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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钰看起来不像是那些个武将莽夫,一身腱子r,一个就能顶四皇子两个。
但身为曾经贤名远播,百姓爱D的东宫殿下,琴棋书画骑j那是无一不j通,无一不拔尖的。
故而j力之旺盛自然不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四皇子可以比拟的,更遑论四皇子于他,堪比宫nei最猛烈的催情秘药。
四皇子在他手上泄了一次累得昏睡过去的时候,那混蛋还正在兴头上呢。
等再醒来,屋nei点着安神香,四皇子恍惚间分不清今夕何夕。
看着跪在床边的那顶大帽子和扎在手腕上的几_geng细长银针,怔怔出神。
这熟悉的场景···莫不是做梦吧?
倒是那大帽子太医先说话了,嗓音清越,果然是那日M_妃派来给他解迷药的人。
“殿下要喝些水吗?”
四皇子想说话,结果喉咙眼干涸得发不声。
那太医安抚x地捏了捏他的手指尖,站起来俯下身将他半抱着坐起来,又在他的yao后垫了个枕头。
而后去给他倒了杯温水。
四皇子下意识地伸手要去接,被那人捉住手。
“您手上没力气,我来吧。”
四皇子对他的身份隐隐有些猜测,便也没计较他的行为,乖乖就着他的手把水给喝了。
温水一入喉,整个人都舒坦了不少。
他一把抓住那年轻太医的袖子,压低声音问:“你是我M_妃派来的吧?”
谭青砚似是被四皇子眼中的期待烫了下,垂下头盯着攥住自己_yi袖的那只骨骼匀称的手,轻轻地点了点头。
四皇子激动得差点没从_On the bed_蹦起来,他M_妃已经能派太医进来了,可见外边的局势定是好转了不少。
想到这几日受的委屈,吃不好睡不好,还有个突然发疯的混账王八蛋······四皇子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M_妃可有让你带什么话给我?我什么时候能出去了?这鬼地方我真是待够了!”
谭青砚听着那因为带上鼻音而有些闷闷的声音,竟有种那人在对着自己撒娇的错觉。
他闭上眼,压下心里的荒唐念头。
“快了,殿下马上就能出去了。前线传来捷报,漠北被打下来了,征远大将军已经开始班师回朝了。”
“舅舅回来了?太好了!是了,舅舅立下这等汗马功劳,父皇定会免了我的罚的!”
吃了这么颗定心丸,四皇子顿觉念头通达。
开始向谭太医这个自己人抱怨起这几日自己受的苦,和太子的险恶用心来,显然是想通过谭太医的zhui向丽贵妃告状。
当然,他没脸提那晚浴桶中的不伦之事,只信口编些太子不让他吃饭,不给他热水用之类的话来。
谭青砚明知道这人zhui里一句真话也无,偏偏听得入了迷。
四皇子那副对他毫无防备的依赖样子,如同入了药的罂粟壳,引诱着_fu药之人就此成瘾,再也离开不得。
宽大的_yi袖下是他握紧的拳头,指甲陷入掌心,掐出shen刻的弯痕。
“时候不早了,小人要先走了,否则太子殿下怕是要怀疑了。”
谭青砚拎起药箱,匆匆行了一礼,而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留下四皇子一脸惆怅地坐在_On the bed_,心里头又把齐钰拉出来狠狠地轮了遍十八般酷刑,方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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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烧已经退了,只是···”
“只是什么?”
谭青砚垂着眼,语T是一如往常的平静:“他受了惊,需要静养,短时间nei不宜···情绪波动过大。”
齐钰听出了他话里的隐含意思,一时间没说话。
若是换成别的太医,就算资历再老,在这样有如实质的注视下也会软了膝盖。
然而谭青砚只是沉默甚至于木讷地站着,如一株青松。
半晌,齐钰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我知道了,谭太医请回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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