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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吊儿郎当靠在床柱上,看着四皇子身边_fu侍的人端茶递水的忙成一团忍不住嗤笑:“赫连Xiong口被捅个大窟窿也就一个郎中在瞧,你这边倒是热闹。”
四皇子还未言语,一旁的小福子率先出声道:“二公子少说几句吧,若不是您要看舞,殿下也不会把人叫来。”
相比人人敬重的徐大公子,这位徐二公子的名声可就不太好了,整日招猫逗狗狎妓的,若不是有个厉害爹在,就他犯的那些混账事早该进衙门了。
即便如此,徐昌年也不止一次因管教不严家风不正被言官弹劾,可惜徐昌年从不责备幼子,徐言也愈发我行我素,还在青楼里把那言官的儿子从二楼扔下去摔断了tui,当年闹得厉害,直到徐昌年领兵去了漠北才不了了之。
此刻,宴上出了这档子事,徐言非但不请罪还敢在殿下面前冷嘲热讽,当真是规矩喂到狗肚子里去了。怎的这对兄弟,二公子就差大公子这么多呢?
徐言目光一冷:“狗奴才,你主子还没说话呢,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那nv人本就生了死志,即便今日不出头,来日你们殿下跟人上了塌,那一刀还不知要捅在什么地方呢!”
话音刚落,竟真有一柄飞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着他的脸直直刺来,徐言瞳孔骤*无奈浑身如被冰封半点动弹不得。
“喀哧”一声轻响,飞刀贴着他的耳廓shenshen地没入床柱里,连带着将徐言耳边的碎发一齐钉在了上头。
“那一刀要捅在什么地方?”门口不知何时立了个人,一袭灰白斗篷,如一株披满雪的银杉。
徐言抬手在刺痛的耳边摸了下,将*漉漉的手指放到zhui边tian了tian,像是尝到了什么新鲜东西似的咧开zhui笑:“哥,对自己D_D没必要这么狠吧?是不是我刚刚动一下耳朵就要被削掉半个了?”
“向殿下请罪,然后跟我回去。”
“啧,何必呢,我回去跟爹一告状,你不就又被打得半死了吗?”
“徐言你可真不要脸!”
这话不是徐默说的,而是一旁总算找回声了的四皇子。
当着他面,徐言就敢这般威胁欺负徐默,四皇子难以想象徐言在背地里有多嚣张。至于刚刚徐默的那记飞刀,那是徐言zhui欠活该,可不作数。
徐言见两人在自己对面一坐一站,一副联He起来对付自己的模样,过去的记忆瞬间翻腾了上来,他指着自己的鼻子质问:“我不要脸?齐皓,你说我不要脸?你跟我哥在_On the bed_滚作一团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徐家的脸面往哪搁?我爹,我姑姑的脸往哪放!!”
话一出口,看着四皇子霎时惨白的面色徐言已经后悔了。
那晚他难得回府,听说表弟来了就想着过去打个招呼,不成想远远的便听见表弟边哭边叫着他哥名字骂,小猫儿似的,再走近些,床榻吱呀吱呀锯木头般响得厉害。
当时他的头脑里一片空白,等回过神已然跑出府了,他在空*的街上逛了整整yi_ye,像缕无姓无名被*曹地府遗忘了的孤魂。
室nei一时间静得针落可闻,门里门外的下人可不少,纷纷低着头屏息凝神跪都不敢跪,巴不得徐大公子刚刚切掉的是自己的耳朵。
徐默从门口大步kua入室nei,将快从椅子上滑下去的四皇子半抱着扶起来,当着所有人面亲了亲他涔出泪来的发红眼角。
“别怕,交给我,什么事都不会有的。”徐默想紧紧地搂住怀里颤抖的人亲吻他柔nengShuang_Chun,永远不再放开了去,可实际上只是摸了摸四皇子的脸就松开他对一旁的小福子道,“烦请福公公带殿下去别屋休息。”
小福子能当上四皇子的贴身太监,纵然再惊愕也能强行稳住心神,闻言大抵知道徐默特意支开殿下是要做什么,点点头搀扶着快要晕过去的小主子往外走去。
徐默在他们身后,平静开口:“都进来,外面的人也都进来,我有些事要嘱咐你们。”
徐言看着他哥,发现徐默也在看他,那双古波不惊的眼里有着不同于往日的思索之色
——这是徐默第一次对自己动了杀心,他在权衡利弊。
“我可以帮你。”徐言开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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