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紧身裙勾勒出o特有的身材线条。
裙摆只能勉强遮住申亚词的重点部位,一双不算很长却笔直匀称的双腿不自然的交叠。
“别傻站着,照着上次发给你的视频,走到灯前摆好姿势。”
对方就像他手上那个没有血肉心脏的单反相机一样,冰冷冷的下着令申亚词感到羞耻的命令。
那个对方发来的视频里内容低俗到不堪入目,申亚词只是点开看了不到几秒钟就面红耳赤的删除了,根本不知道里面的具体内容。
现在对方要他摆视频里的姿势,申亚词哪知道摆什么姿势。
可对方那么暴躁,动不动就打他,那么大的巴掌,一巴掌扇下来整张脸又麻又痛。
申亚词哪里还敢说实话,抽泣着战战兢兢的挪到补光灯下,双手扯着裙摆,摆出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
“你没看?”
被这个堪称恶魔的贺祐明欺凌了那么长时间,申亚词知道对方此时烦躁的语气下,隐藏着的是何等恐怖的风暴。
“呜啊!”
申亚词哀嚎一声,连换衣服的想法都没有了,惊恐万状的向门口逃去。
贺祐明放下单反,几步追上前,一把抓住申亚词柔软微卷的短发,揪着头发把人拽回了灯光之下。
申亚词觉得头皮都快被扯掉了,小声尖叫着抬手压住头,不敢再挣扎。
“为什么你总是不听话?”贺祐明大发雷霆,将他按在地上,掀起他的裙摆阴沉的咒骂“是怂包就要听话!你为什么不听话?你是不是就喜欢被教训才故意这样?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不是,呜啊···不是呜···饶了我吧呜”
申亚词一把鼻涕一把泪,狼狈不堪的哭喊求饶。
太吵了。
太吵了!
“闭嘴!”贺祐明大吼一声。
红着眼,眼睛瞪得很大,像是暴怒到了极点眼珠快要瞪出来那样。
手起手落,重重的甩了申亚词两个耳光,接着便毫无感情的侵犯了申亚词。
“啊!”
这样没有人性可言的教训不止一次。
每一次在这样毫无准备下的侵犯,都让申亚词痛不欲生。
申亚词无法控制的放声哭喊着,而贺祐明却骂他吵,用力捂住了他的嘴巴。
4,突发意外
几天下来,申亚词觉得翻完整块地再种庄稼的计划是不现实的。
于是便改变原计划,决定先把已经翻好的地种上些应季的农作物。
申亚词住的村里只有个货物特不齐全,顺便在早上卖一下猪肉的简陋小卖部,没有卖农作物种子的地方。
要买种子,就必须得去两小时摩托车程以外的小镇上。
这村里四面环山,一条绵长曲折的小溪贯穿其中。
一共二十六户人家,分别坐落在小溪两边的各处平地和半山腰上,家与家之间近的只要走几分钟,远的需要十几二十分钟。
村里人要出一趟村并不容易,一般不是非必要的情况都不会出村。
如果必须出去,都会付钱叫村里有摩托车的人载一下,乡里乡亲的有空都不会拒绝,钱也不会多收,来回也就十几块钱。
秀珍奶奶知道申亚词要去镇上,就领着他找村子里有摩托车的憨厚大叔载他去镇上。
大叔年轻的时候在城市里打过几年零工,会说一些国语,虽然不太标准,但是和申亚祠沟通几乎没有障碍。
大叔是个自来熟,非常健谈,去的路上和申亚词聊了很多,也问了申亚祠很多问题。
申亚词虽然爱哭,但是以前也是个很乐观热情的人,可是这几年被贺祐明折磨得有点抑郁,性格变得阴郁了许多,话自然也就少了很多。
所以大都是大叔一个人在自问自答,喋喋不休的说,申亚词听着总是走神,偶尔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礼貌性的回应两句。
到了镇上,各种常见的店面都集中在一条老街上。
街上的行人还不如城市里高峰期时的地铁上人多,却已经是整个镇子里最热闹地方了。
大叔熟门熟路的带着申亚祠到种子店,因为出来一趟实在不容易,他就把每个季节适合种的种子都买了一些。
然后在卫生站买了三个周期要用的抑制剂和营养液。
申亚词还想买点香肠腊肉之类的肉制品回去,奈何兜里已经没有多少钱了,只能省着用。
采购完回去的路上,到中途发生了意外。
有个衣衫不整,还抱着婴儿的o突然从路边的林子里冲了出来。
“嘿!”
正在行驶摩托车的大叔惊呼一声,为了避让,急转的同时还来了个急刹车。
因为失衡,摩托车不受控的往一边倒下。
“啊!”
申亚词尖叫着被摔在了坚硬粗糙的水泥路上,接触路面的衣服因为剧烈的摩擦撕裂,衣服下的皮肤立刻擦出深深的血痕。
不过擦伤算是轻的了,如果大叔没有及时扶住摩托,让摩托车直接砸下去,那申亚词的小腿必断无疑。
大叔急忙扶起摩托车,放下大脚架去扶申亚词。
“没什么大事吧?”大叔紧张的上下打量着申亚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