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不可察的颤了颤,刚刚那个吻已让他心底翻起波澜之_gan,如今这满含yu望的话语,又好似狂风骇*,烈火燎原。
原本就微不足道的抵抗立即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他nei心有些惶惶然,他自幼对凡尘俗世不多在意,一直以来陪伴他的便是诗词书画,古文经学,造就了他清淡如竹的x子。
然而多年前那个小小的团子,横冲直撞之下,不单单是闯进了他的怀里,更是闯进了他古井无波的心底。
小少爷盯着先生往日清瘦苍白的,现在却蕴满情yu的脸。
这张脸和自己先前春梦里唯一出现的人脸重He了起来。
他再也忍不住冲动,明明之前已经忍耐了那么久,现在心上人在怀,他那本来就弱的自制力此时更是碎成了渣渣。
小少爷再次压上那两片刚刚被tian的*漉漉的染上血色的zhui唇,手上动作有些笨拙的扯开白的_yi衫,白伸了伸手臂,好像在推开他,又好像为了方便他的动作。
白的Xiong口渐渐*露出来了,他虽然单薄,却不是干枯瘦弱那种类型。
皮肤是带着些养尊处优的凝脂般的触_gan。
小少爷抚上那片平坦下Xiong脯,手指寻到一处小小的凸起,轻柔的拈弄起来,他的唇也慢慢下滑,在白细neng的脖颈处逡巡不去,又咬住白的喉结温柔的撕扯了一会。
白的喉咙里有些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飘出。
小少爷的吻再次向下,含住白Xiong口处被忽略的另一边凸起。
小东西在他口中充血挺立。
没一会就Zhang大了一倍有余。
小少爷_gan受到了白的情动,他大着狗胆回到白耳边,一边呵气一边逗弄白,_C_J_先生脆弱的神经:“先生。”
他极少喊白先生两个字,这次喊来却无比熟练,“白日宣*,书里有说该如何罚吗?”白箫和脸上的红意加shen了许多,眼中飘过一丝愠色。
他咬了咬zhui唇,撇开眼不去看小少爷。
小少爷见他生气,赶紧凑上去道歉,“白,我错了,不该乱说话。
你不要生气。”
他暗暗想抽自己一巴掌,明明知道白最讨厌自己油zhui滑*不着T的说话,自己还老是zhui欠去触他逆鳞。
小少年对着白及其善于察言观色,见白态度明显软化了许多,他手下动作不停。
两人_yi衫尽除,白一身雪练似的肌肤,映在暗沉沉的漆木矮桌上。
这书桌上平时都是两人跪坐读书练字的地方,如今白箫和*条条的躺着,乌黑的长发逶迤铺了开来。
像是一副出自名家之手的水墨画。
纵是浑身Nakedness,浑身情yu之色,也掩不住那份清冷冷的高洁_gan。
小少爷从抖落的_yi衫中找出一个j致的圆盒,看起来似乎想是nv子的脂粉盒。
他在青楼那夜和那个nv子并非什么都没发生。
他也不知为何就跟着一个素不相识的青楼nv子讲了自己长久以来shen藏的秘密,那名nv子于烟花之地浸*已久,对这种事自然的见到的不少,她是个伶俐人儿,倒不提如何追求男人这事,只是讲了许多男子情事的注意事项,还送了脂膏,惊的小少爷像是拿了一个烫手山芋。
如今小少爷剑在弦上,猛然想起那些叮嘱。
这才取了脂膏,只是他虽知道用法,却倒底是个初次做这种事情的人,手上小心翼翼生怕,弄伤了白。
过了许久才把沾着脂膏的手指在白的后*里面扩大的两_geng。
好在他难得有个好学的科目,聪明才智尽数发挥,他一边扩张一边观察白的反应,后面的动作就熟练又迅速了。
直到他把勃发的yu望顶在白的*口时,白才颤声道:“你这是同谁学的。”
那脂膏里有些催情药的成分,白现在只觉自己浑身软成一滩水,下一秒就要融化似的。
小少爷自然不会乱说话了,他凑过去恶狠狠的亲了一口白箫和,含含糊糊道:“我每日都想你想的心口疼。”
他一边说些黏呼呼的话,脑中清明渐失,只余下进攻肆_N_的yu望,他yao身往前一送,小*已经被催情的脂膏浸染了nei外,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等着人来采摘。
白body里紧且热。
包裹着他的x器,小少爷差点就控制不住被挤的松了j关。
他缓了缓动作,shenshen的呼了口气,缓慢的往对方body更shen处进军。
白抱着他的肩背,呜咽一声。
修剪的整齐的指甲嵌入他的皮肤,留下一排浅浅的手印。
这间书_F_采光很好,窗户大张着,送来一阵带着花香的微风。
小少爷没什么章法的冲撞顶的白目光迷离,他既觉得羞涩,又有些得偿所愿的欢喜_gan。
索x扯过小少爷毛茸茸的头颅唤他的*名。
他们缠绵了半日,直到白府的管家在门口唤他们用膳。
白的嗓子有些哑了,他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便用目光示意了一下。
小少爷虽然目光痴痴,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但是也知道lover此时的想法,便让管家送了饭进来。
和往常一样,送来的饭菜一半是他爱吃的,另外一半都是些清淡的素菜,是白常吃的东西。
他叼了块r,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白,白横了他一眼,却没躲开,由着他把那块r喂进zhui里。
小少爷又趁机tian了两把他的唇,再一次好好揩了把油水。
小少爷尝了情事滋味,几乎一刻都不想同白分开。
只是长大即意味着不能任x。
再过几日就是他十八岁生辰,他爹准备过完生辰就替他安排差事入朝。
小少爷也觉得发愁,成人之后要面对的事情远远不是幼时那么简单,他幼时还有爹娘和白替他遮挡,待他长大之后便要张开羽翼去护着旁人了。
转眼日子已经到了,他爹费了许多心思在这次的宴会上,因为这次除了给他过生辰,另一个目的也是为了将他介绍些官员,结识些人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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