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大半个月,付煦和梁渐松自然也没法轻易把火泄干净,不管潮吹过的花苗还昏沉痉挛便默契地换了人又开始下一轮。
花苗两个都软成泥了,吕煜苗侧躺着被付煦包在怀里,扛起一条tui*,白明华则被折成把风琴来承受梁渐松今天变本加厉的cu_bao,大_chicken_巴不要命得猛ca不说,大手还把人tui_geng捏出大片青紫。
他故意不看付煦,恶狠狠顶着白明华B人家叫老公,还要人说给他生猴子。
那哪是白明华不想叫?无奈被*狠了,现在一把哑嗓子只剩大口ChuanXi的“呼嗬呼嗬”的声音。
梁渐松却不管不顾非要争这口气,头一歪,竟一口咬在了人脚上,白明华当即就是一声鸣叫,嗓子都要撕出血腥来。
“你干什么?”付煦惊得动作一顿,吕煜苗也迷迷糊糊转过头来,眼睛被泪迷得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哑哑地唤大花。
梁渐松不理,不松口不算,竟还一路沿着脚心向上去了,*头踏踏实实压着tian,不时啃一口,凶恶地问人到底叫不叫。
屁gu里本身就够_C_J_了,滑腻又粗糙的麻痒更让白明华先是条件反j地笑,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呜**呜呜老**A哈哈**A呜**老**呜呜呜**”他这辈子没这么想叫“老公”过,更没想过一声“老公”能叫得那么难。
他叫不出来,梁渐松就更要折腾他,大手恶劣得伸向了他的_chicken_儿,把_chicken_头包在手心里继续边咬边*,白明华当即连又哭又笑的哼唧声也没了。
他全身都在几方强烈_C_J_下不断痉挛,痛和痒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密密麻麻交织在一起,像把暴雨梨花针扎在每一寸皮肤上。
快_gan更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发的熔岩,从body的最shen处层层涌出。
无奈出口被人堵住,如同一只故障的高压锅,马上就要崩裂成碎片。
“渐松别闹了,大花受不了了。”
付煦后悔起方才欺负那别扭大小孩儿来,谁会想到白明华会被牵累A。
看到白明华那濒死小鱼一般无力挣扎,却逐渐连呼xi的力气也使不出来的模样,他心疼得不行,放开吕煜苗便从后去抱住梁渐松不让他再顶弄。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