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一小,三人一起出了镇,一路朝北边走去。
“喂,你就不能快些!”小蒙跑在最前面,时不时回身喊。
赵七全身被裹在厚厚的皮毛里,一走一颤的,闻言骂道:“你这小兔、兔子一样的小子,蹦得倒是快,这么冷,路又滑,我怎么快得起来。”又看看他们两人身上的_yi_fu,摇头道:“这么冷还穿这么少,真是全没计较。”
“我们有nei功护体,自然不觉得寒冷。”小蒙摇头摆尾道。
赵七闻言便伸手去摸岳听松的脖子,果然热如暖炉,两只手便巴住不放,整个人挂在岳听松身上似的,跟着他一步一摇,zhui里嚷道:“冷死我了,小呆瓜,快给我暖暖。”
岳听松便将他的双手握住,一路用nei功驱寒。
“对了,你还没说,那白雪棋现在怎么样呢。”赵七暖和起来,也有了闲心打趣,便朝小蒙问道,“他现在长得还像石头吗?断*了没有?”
小蒙哼哼道:“雪棋哥哥,他真是气质高华,俊雅如玉,就好像**”正逢走到一处池塘,小蒙便伸手指道:“就好像那柳上白雪。”
他看了赵七一眼,赵七正软绵绵地被岳听松一步一拽,气喘吁吁,仿佛一个行走的笨拙雪球,便摇摇头,又指着干涸的池塘道:“你就好比这塘中烂泥。”
“小蒙!”岳听松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赵七倒是笑道:“嘿,我以为你能说出什么呢。你知不知道,过段时间白雪融化,就混入塘中,变成一坨烂泥?皎皎者易污,说不定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你怎么尽说些歪理。”小蒙不_fu气道。
“你看这雪。”赵七指了指路旁的积雪,又指了指泥泞的道路,“白雪易污,不如生来就是烂泥。雪花自天而降,没多久就被人踩马践,变得不成形状,连原样都看不出来。烂泥摊在路边,无论被如何践踏,就算被路边野狗撒了泡Niao,哈,也还本色不改,是滩烂泥。”
岳听松听得皱起了眉头,正要开口,赵七却突然道:“对,就在那里!”
赵七指示的地方是一个山头,岳听松与小蒙对视一眼,自己将赵七甩在背上,两人运起轻功,不一时就翻过山头,来到了山*的乱葬岗。
“嗯,我想想**”赵七一上岳听松的背,只觉得又舒_fu又温暖,就不愿意下来了,趴在他身上指指点点道,“朝前、朝前,左边,对对,再朝前**”把他支使得跟头驴子一样。
三人在坟地里一阵乱转,过了好半天,终于找到一块破破烂烂的木牌子,上面端端正正写着五个字,正是“白雪棋之墓”。
岳听松将赵七放下,自己从地上捡起一片木头,沉气发力,仿佛切豆腐一般,一下子就挖出一大片被冻得僵硬的泥土。
赵七被吓了一跳:“你、你做什么挖人家坟茔?这可是要遭报应的。”
岳听松道:“托我寻人的那个人,说怎么都想再见他一眼,人就是死了,我也要把骨殖挖去给他。”
“这究竟是什么shen仇大恨A**”赵七_gan叹道,“是什么人在找他,男的nv的,老的少的?”
岳听松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我答应他要为他保密的。”
“哦。”赵七兴致缺缺地应了一声,突然见到岳听松翻出一片白色的东西,大惊失色道,“骨、骨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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