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返校,吴法华就偷摸喝酒这件事教育了他们半节班会课后,聚餐的事情也掀过去。
“今年期末考试提前,下周元旦文艺汇演和元旦放假各抽掉一天再加上周六周日,剩下的时间还有几天,你们都自己心里有点数。”
班主任丢下一句话后就出门,任整个一班成为沸腾而起的铁锅炉。
顾洋一扭头,看见后面两个男生,一个趴在桌子上假寐,整个人都是往另一边靠的姿势,他头顶翘起一点的发丝抵在旁边那人的手肘处。
许故渊掀起眼看一眼四周,默不作声地抬起手,盖在池余耳朵上,捂住。
窥到这一切的顾洋飞速扭过头,他yu言又止,转头看看,找不到能和他一起八卦的靠谱人,于是凑到知晓一切的言临耳旁。
“你有没有觉得....池爹和许狗,有点不对劲?”
言临语气淡淡,用词j准:“你是指,浑身都散发着粉红泡泡那种?”
顾洋惊讶:“你这样讲好恶心,但确实是这样啦!”
虽然以前许故渊和池余也很近,但自从他们和好之后,顾洋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黏糊。
最后,一班的He唱曲目定下,下午第四节课被挪作练习用。
晚自习,已经坚持好几天准时完成作业的Alpha推了下眼前的书,手中的笔倒过来,笔头在桌上点点。
这是无聊的信号,许故渊笔尖速度放慢。
池余下巴抵在搭在桌上的手肘处,盯着许故渊看了会,突然说:“许故渊,你元旦汇演可以报名,给大家表演一个三分钟解出数学压轴题。”
许故渊没什么诚意地扯扯唇:“那你在旁边给我伴奏,要慷慨激昂一点的。”
池余想着那个画面,乐得往一边倒:“那校长肯定开心死了。”
许故渊被他带着笑一声,男生捏着笔,笔头抵在挨着唇的凹陷处。
许故渊问池余:“别的作业都写好了?”
和家长一样的压迫_gan很足,池余答:“当然。”
他表情太过矜傲,纯黑的眼眸盯着许故渊,像是等待夸奖。
许故渊抬手,手腕搭在池余肩上,手指池余后脑蓬松而又rou_ruan的发梢,一下一下勾着。
他桌角的*糖,那是薛思音为了鼓舞大家练歌士气发的,班里每人两颗。
许故渊也往池余手心里塞两颗,用作鼓励池余乖乖写作业。
但许故渊心眼多,手段也多,不仅发糖,他还故意贴近Alpha耳边,说:“小宝好BangA,奖励一下。”
池余不可置信又害臊地看着许故渊,桌下的脚忍无可忍地轻踢向许故渊。
“不准喊。”他没什么气势地宣布。
许故渊为难道:“不喜欢吗?”
池余刻意忽略他在听到这个黏腻而又隐秘的称呼时,不太正常的心跳,斩钉截铁:
“不喜欢。”
许故渊稍显遗憾地叹口气。
不过在许故渊软硬皆施下,池余倒是连着认真学习了好几天,至少在交作业这块,没再缺过席。
时间极快,很快到十二月三十一当天。
这一整天只有上午上课,下午全体去礼堂观看表演。
一早寝室楼里叫起床的铃还没响,楼道里就吵得不行,个个都很xing_fen。对于十几岁的高中生来说,半天不上课就是天大的喜事。
“我看天气预报,今年寒流来得早,今天要下雪呢。”
“怪不得今早这么冷,我靠我再回寝室加条秋ku,你先走吧。”
门板外传来男生走过的交谈声,许故渊拦住要出门的池余。
“我看看穿了多少?”
池余认命地靠在门板上,让许故渊检查,面上疑惑:“你上辈子是不是老_M子A?”
许故渊看他一眼,看得池余心虚摸鼻子。
温度骤降,池余还按之前一样穿着卫_yi外面再tao一件校_fu,许故渊说:“里边再tao一件。”
池余不乐意:“那我得肿得跟两百斤似的。”
十几岁的男孩子最要脸面,许故渊半哄他:“不肿,帅得能去走秀,池男模。”
但池余不松口,在这一点上格外坚持,说什么也不肯妥协,他硬声道:“不穿,撒手。”
许故渊盯着他看,默不作声地和他对峙。
十分钟后,池余是红着耳垂从寝室门出来的,走的时候不忘很凶地拍了下门,又扯了下卫_yi里面被加上的那件_yi_fu。
池余小声骂:“许狗。”
现在不仅他人很肿,下唇也有点儿。
池余是真挺生气的,平时管管作业和学习就算了,怎么穿什么也管?
他决定不理许故渊,让这人自己好好想想,自己是什么地位,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
但一早上过去,许故渊也没主动找他说话的意思,搞得他脾气都发不出来。
池小心眼更生气了,下课铃一打,池余就晃悠着出教室门。
因着寒流的缘故,课间*被暂停,不知道是谁喊了句天气预报说过会就下雪,人人都放下手中的笔,涌到阳台上。
整栋教学楼从外看人挨着人,格外热闹。许故渊推开天台门,抬起眼就看到男生后背靠在小屋檐下的平台边,面色不虞地划着手机。
听到脚步声,池余眼睛依旧盯着手机,但分明注意力全放在了靠近那人身上。
许故渊走过来,微凉的手指捏捏他的耳尖,笑道:“耳朵都快竖起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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