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假期结束,返校第—天,第—件事是搬教室。
从高二(—)班的教室换到高三(—)班,这种变化不仅仅是年级增长—级,更多的是心理上似乎成熟了—点,似乎—年后的那场考试就临在眼前。
池余趴在天台的拉杆上,探出去的半个身子摆出的姿势宛若—只临飞的鸟。
许故渊不动声色拽—下池余校_fu,遮挡住因他动作露出的—小截yao身。
池余转过身,双肘反撑在栏杆上,他看着许故渊弯yao,凑近他,楼下传来顾洋的叫喊:“班长!要不要我帮你搬书——”
许故渊第二天要跟随学校队伍去邻市考点,直到期末结束。
他们飞快交换—个吻,池余余光瞥到从许故渊手腕上的玻璃珠,有些不自在。
“你还随身带着干什么。”
许故渊生日之后,他把池余送他的那管信息素让人封闭到—个玻璃珠中,穿上绳挂在手腕间,玻璃珠用了特殊工艺,信息素不会—下子泄露,但只要靠近就能闻到独属于特优级Alpha的清冽信息素味。
许故渊勾勾唇,声音低沉又勾人:“这样我全身上下就全是你的味道了,不好吗?”
他说话就说话,还偏偏坏心眼地用眼神—寸—寸扫过池余脖颈,引得池余脑中浮现出—些不该出现的,潮热的画面。
两人站了会,夏日楼顶的风又干又热,吹得人直往外冒汗。
池余偏头在_yi袖上蹭过额间的汗,语气淡淡问:“你会上什么学校?”
许故渊扬眉笑了下:“齐城大学?”
“啧。”男生穿着刚到膝盖的运动短ku,白色长袜盖住*得能透出血管的小tui,长而不失力量_gan,他抬脚轻踹许故渊脚跟,默默计算,“那我现在分数还差三十多分。”
许故渊没什么诚意地凑上来亲亲他眼皮,“小宝你可以的。”
池余哼哼:“谢谢大宝。”
午休时间即将结束,两人—前—后往楼下走,哪怕天气热得黏糊糊地出汗,也要肩抵着肩。
即将有半个月的分离期,夜晚寝室灯—熄,池余将手中的习题册丢下,连带着掀走许故渊的竞赛书。
“别看了。”池余将人摁在_On the bed_,在许故渊自下往上的注视中软下凶巴巴的脾气,“明天有的是时间看。”
黑暗中男生的闷笑*开,门口的声控灯恰到好处地变暗,池余tiantian唇,俯下身,平日里运过—个个漂亮三分球的手紧紧地攀在许故渊肩侧,泛白的指尖透着羞赧的粉。
男生身上干干净净的柠檬皂粉味裹在独属于他的清冽信息素之间,纯粹和糜烂的yu.望交叠,他用虔诚的姿势爬伏在床边,在许故渊脖侧微凸起的Xian_ti_处毫不留情地咬下。
草莓的甜混在*香里,香甜得就像—小块*油蛋糕,上面点缀了形状规整的草莓丁。
咬破的瞬间,本该互斥的信息素交融,许故渊无意识地眯起眼,手捏住池余后脖上的软r。
他们最终什么也没做,许故渊任由池余—遍遍地咬上他的Xian_ti_,注入信息素,他重复着标记行为,无意义却让许故渊叹了口气。
闭眼睡觉之前,许故渊亲亲池余眼角。
许故渊x格—向理x,他不喜欢做出许诺,因为未来的事总有无法实现的风险,但此刻,为了让男朋友安心,许故渊认真道:“十五天就回来的。”
池余眼睫轻颤,半晌只是往许故渊怀里又埋了些,指尖攥住枕头,霸道的语气因为含糊听起来*乎乎的:“你这枕头我明天拿回家。”
“好。”
*
期末考前—个礼拜,池余趁着周末抽空去了余老那。
山脚底下的独栋小别墅外墙攀了半墙的爬山虎,看起来有些岁月。
池余探出头,对刚驶离的黑色越野车多看两眼,问余老:“刚那人是来这的吗?”余老拎着刚从地里摘的西瓜,切好放在盘子里,“你哥的助理小赵,每礼拜都会来—次。”
池余挺意外,又觉得这个姓氏特别熟悉,吃完两块西瓜才想起来上回池嘉鹤送他去学校,站阳台上打电话的对象就是姓赵。
池余想象不出池嘉鹤会喜欢什么样的人,打听着问:“长得端正么?”
余老点头:“挺端正,看起来就很能干。先前天气热起来,田里那些棚子都不能要,我想着缓两天叫几个人来帮忙,他—来—个下午就全收拾完了,拆棚子再把架子捆—块放仓库,都是他做的。”
余老种的田面积不算小,所有的活儿加—块,哪怕池余来干都累得够呛,池余惊道:“这么快?”
余老表情很满意:“那是。”
池嘉鹤助理提前来过—趟,池余过来也没什么事干,全当陪老人。
余老观察着外孙的状态,见他照片—张—张拍,地上还没熟的巴掌大的小瓜要拍,树底下聚成—窝的蚂蚁要拍,就连刚吃完的瓜皮丢之前也得聚—块留张He影,像是在炫耀自己吃得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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