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F_间里的烛火燃烧,随着微风左右摇摆。
蜡烛的灯芯已经烧了一大半,古朴的桌子上堆着一排用来替换的蜡烛,只是仍无人理会。
余远之呜咽着,喉咙里发出隐忍的声音。
额头旁鬓发汗*,汗珠顺着头发滴落在下方的榻上,将他所在的那一块布料浇得热乎乎的。
他的眼角不自禁地流出生理x的泪水,眼泪刚落下去,眼眶又生出新的泪滴来,因而视线也看不清晰,只能模糊地看着床头。
床榻上,枕头早已歪七扭八丢在了别处,被子丢到了床里侧,余远之拽着一角拉过来,张口咬在被角上,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否则,他的夫人听见他的声音会更加激动。
季华清压在他身后,身上的薄汗一直滴到了余远之身上。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半个时辰了,不同于往日,这一次的更加激烈。
余远之其实早已经累了,可他的夫人却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
看样子,还得持续很久。
余远之抬手抹了一把汗*的脸。
他也不明白情况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他趴在_On the bed_一边承受着夫人的“惩罚”,一边仔细地反省了过去的事情,从自己记事以来回忆起。
他确定自己从未和人私定终身过,除了他夫人季华清外也绝对没有其他夫人。
他在想是不是他帮了什么人,而后被人惦记上了?可他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剑客,也不至于被人惦记这么久吧。
“呜,”余远之重重咬了下手腕,腕上已经shenshen浅浅几个牙印了。
余远之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冤。
还有现在这个情形也让他格外不解。
明明在看戏的时候,他还满怀怒气与醋意,想着回来后定然要好好问问夫人,让夫人把他那传说中的一千多个红颜知己说个清楚。
他明明还生气着的,哪里想到,戏曲即将结束的时候情况突变,现在反倒是他自己说不清了。
那家伙是谁?究竟和他有什么关系?
戏曲结束之后,余远之想着一定要证明自己清白,便拉着夫人季华清过去询问。
哪能想到,那位扮演他夫人季华清的人竟消失不见了,只给他留下了张纸条。
余远之现在很后悔,他那时候就不应该接过那张纸条的,更不应该在他夫人面前打开。
谁能想到,那人竟在纸条上落着一句诗:有花堪折直须折。
这是什么意思?
当时就把他夫人看气了,拉着他的手上了楼。
但他真的不认识对方A!
现在他有口也解释不清了,进了门他原本想开口解释的,但**被他夫人带上了床,于是现在变成了这个情况。
身后的人不解气地在下方人的肩上咬了一口,余远之呜咽一声不敢反抗。
他现在只想哄好夫人再说,已经不敢想别的了。
当初准备着好好问问他夫人的话也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酥麻的_gan觉一次又一次涌上来,余远之实在受不住,软下yao,放弃了挣扎。
他是真的想同夫人解释,但他夫人似乎不想听。
他一开口,夫人的动作就更收不住了。
余远之实在yu哭无泪,他夫人不愿意听他解释可怎么办?
鬼知道他真的不认识那个人A。
仔细一想,一切发生的事情着实怪异。
他一下山就撞见了打架,中了药跑进屋子玷污了他夫人。
夫人和他到达城中,每座城里都有人想给他下药,虽说最后也成全了他和夫人。
难不成有人觊觎他夫人,所以想方设法拆散他们?
不然那人又为何非要在他夫人面前污蔑他?
余远之body颤抖,急促地ChuanXi了下,他开口,却发现嗓子有些哑,耳朵不禁红了,“夫人**”
他觉得自己还是该挣扎一下的,不然他真怕自己得在床榻上待上一整天。
但身后的人没回复他,反倒是余远之声音喑哑再说不出话来。
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他夫人生气得都不想听他讲话了。
唉。
余远之xixi鼻子。
屋子里清冷的香气沾了他全身,着实好闻。
他晕晕乎乎地闭上了眼,伸手捂住滚烫的耳朵。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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