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临岸比平日稍微热闹些,因为私密级别较高,临岸的SM表演秀和公T都不是很多,至多有一些茶会或者项目教学。
江焕到的时候大厅正在进行一场小型绳艺教学,如往常一样,两人一前一后绕开人群直接走nei部电梯到四楼。
江焕停在门口,朝隔壁_F_间抬了抬下巴,“自己去清洗,然后过来找我。”说完推开半掩的大门迈步Jin_qu。
四楼这个大tao间常年被江尧占着,格局舒适,视野绝佳。一侧临江,窗外是繁华的霓虹夜景。
江尧翘着二郎tui坐在沙发上,一只脚穿着黑袜踩在地毯上,另一只光着,脚边趴伏着一名浑身Nakedness的青年,正微仰着脖子tian江尧光着的那只脚。应该是被特地教导过,青年tian脚时Shuang_Chun总离着些距离,只伸出*头在皮肤上揉蹭tian舐。这样既能让主人舒_fu,又不会留下太多口水。
江尧懒洋洋靠在沙发里喝酒,听见动静才抬起头,“来了。”
江焕点了点头,松了松领带在旁边沙发上坐下。来临岸不一定要正经T教,自从温尔兮意外闯入这个地方,这里就成了江焕消遣放松的场所,即便只是来坐坐也让人心情舒泰。
堂哥身边的人不是郑羽,江焕略微诧异了一下,坐稳才看到不远处落地窗前绑着个人。
郑羽双tui大开跪地,双臂紧缚反吊在身后。从江焕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后*里的东西,那是一_geng尺寸不小的按摩Bang,全金属的,自重不轻。看他双tui打开的程度,没有分tui器帮助的情况下很难这样长时间保持。因*里按摩Bang太沉,会压着*部往下坠,只有尽量分开双tui将后*贴地才会缓和金属Bang带来的坠痛_gan。
正看着,郑羽忽然剧烈挣扎抖动起来,手铐撞击金属环扣的声响有些突兀。他zhui似乎被堵着,即使*tui抽搐到几近痉挛也叫不出声,只有几声含含糊糊的泣音。
江尧像是没看到似的,抬脚拍了拍脚边青年的脸,“给客人倒酒。”
“是。”
青年拿着酒瓶膝行到江焕面前,倒完酒垂目跪在面前,“您慢用。”他转身爬回的时候江焕看到他眉骨和颧骨处有清晰的青肿,在过分清秀的脸上显得尤其突兀。江尧没有殴打脸的习惯,看起来倒很像郑羽的手笔。
江焕抿了口酒,大概知道了郑羽为什么受罚。
两人年初定了婚,堂哥对准堂嫂似乎比以前更严厉了。郑羽后*里的那_geng按摩Bang并不简单,全金属Bang身除了重,贴Hex也比硅胶的好,caJin_qu取出来都会紧紧粘着肠壁黏膜,倘若手法cu_bao说不准会把肠r都粘扯出来。当然它并不是传统的_C_J_敏_gan点的按摩Bang,它的主要功能是电*。包裹着Bang身的一圈软r会被金属Bang时不时放出的电流痛击,用不了一会后*从浅到shen甚至前列腺都会被电得软烂。
江焕给温尔兮用过一次。他还记得最后温尔兮在地上哀嚎翻滚,反复*,取出来的时候脸都吓白了。
这种东西在江尧这里是最寻常不过的惩罚工具,郑羽和尔兮的承受力不一样,江焕仅仅朝那边看了一眼,没打算给他的小堂嫂求情。
江焕自顾自喝着酒,一边等温尔兮。
江尧随手扒拉着脚边狗奴的脑袋,青年随着他的力道左右摇晃,双眸一直温顺看着地面。脸上的伤似乎比刚才更肿了,特别是眉峰那处,肿得像是横卧着一只肥硕的r虫。
明明是赏心悦目的一张脸。
江尧不悦地啧了一声,手指在青年伤处点了点,语气不太好,“还疼吗?”
青年摇了摇头,把头垂得更低了。
“行了,”江尧粗鲁地揉着狗头,低声训斥,“你活该的知道吗,没事招惹他干什么。”
青年半点委屈神色也不敢有,垂头说:“奴知道错了。”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江焕看向门口,“进来。”
温尔兮换了一身米白色的宽松款长_yi长ku,宽大的领口使他两处*x_gan的_Suo_Gu_完全*露在外,细长脖颈上系着两指宽的项圈。
温尔兮回手掩上门,然后就在门口跪了下来,“先生。”
江焕吩咐:“_yi_funeng了,过来。”
温尔兮不是第一次当着江尧被先生T教,每次郑羽都会和自己一样,有时候两个dom兴致上来还会让他们做些小游戏,最初羞涩别扭难以习惯,次数多了倒是自得其乐。
他迅速把自己剥干净,清洗的红痕尚未散去,身上鞭痕是今早才留上去的,颜色还十分鲜红。
温尔兮咬着自己的牵引绳,伏趴在地,缓缓朝江焕爬去。江焕把他的项圈稍微T紧了些,稍微一低头就会压迫呼xi。
他双手背后安静跪着,看着先生一样一样往自己身上加玩具。
带铃铛的鳄鱼*夹是必不可少的,即使只是静静跪着陪先生工作时也会D上,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温尔兮觉得自己的*头似乎比之前大上很多,先生双指轻轻捻一下就硬了,*尖褶皱紧紧挤在一起,*夹很轻松就能咬上。
温尔兮默默咬牙屏息,等两边都夹好才缓缓吐气。他忍不住垂眼去看,整粒*头在密齿里被压得扁平,这寸皮肤里的血ye被截留,在铁齿下泛着白,而从夹齿末端露出的一点*尖则迅速充血变红。
温尔兮呼xi渐重,又痛又爽,心想自己好像越来越敏_gan了,这仅仅上了*夹而已。
江焕勾着*夹链子猛地一拽,“走神?”
温尔兮被拽得踉跄,Xiong前敏_gan处的牵扯_gan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他迅速跪稳身子低头认错:“狗狗错了先生。”
江焕没跟他计较,接着拿出一只笼状**锁,“tui打开。”
温尔兮咽了咽口水,这笼子实在是太小了,自己已经boqi的小兄弟是绝对塞不Jin_qu的。江焕半蹲下来,握着j神昂扬的rBang上下撸了撸,直接拿着**锁往上tao。
温尔兮害怕地直抖,一动不敢动看着笼子中间的金属Bang尖端没入自己铃口。他流了不少水,铃口正*滑着,按理说ca进一_geng并不算粗的金属Bang很轻松。
“先生**”温尔兮声音颤抖得厉害,江焕知道他对细Bang状的东西害怕,小到针尖,大到Niao道Bang他都是打心里恐惧。
之前江焕并不知道,在进行Niao道T教的时候见他表现出不曾有过抗拒时他还十分生气。直到有一次他生病,平时乖顺听话的人说什么也不让医生给他打针,不管江焕怎么严厉斥责,他就是不愿意医生靠近他。
最后没有办法,江焕临阵磨枪,按照医生交代的位置给他打了屁gu针。事后医生告诉他说夫人可能有尖状物恐惧症。有这种恐惧症的人很多,就是俗常称的“晕针”,但温尔兮的症状看起来要更严重些。
温尔兮呼xi粗重,睫毛抖动地厉害,江焕停下手,安抚似的亲了亲他额头,“自己来?”
温尔兮点了点头,自己动手的话未知恐惧_gan要少得多,他小心翼翼拿着**锁,将金属Bang一点点往里送。
这时江尧说话了,提出中肯建议:“不如用力一下ca到底,等会Niao道没水了更疼。”
温尔兮手手一抖,似乎被想象中cu_bao的动作吓到了,害怕地抬头看江焕。
江焕坐回沙发上,说:“慢慢来,不要着急。”顺便警告似的看了一眼心狠手辣的某人。
江尧哈哈哈笑了两声,他这堂弟护犊子到了极点。
温尔兮垂头认真努力把小兄弟装进笼子里,江尧身边的青年也安安静静地横趴在脚边做主屿汐独家。人的脚蹬,只有郑羽愈来愈难以压抑的shen_y十分清晰。
他隔几分钟就要挣扎,一次比一次剧烈,江焕甚至听到脑袋撞在玻璃上的声音。不知道是痛得受不了自_N_还是挣扎中不小心撞上去的。
江尧弹了弹酒杯,不冷不淡地训斥:“这屋里谁有你这么大动静,给我安静点!”
原本还在挣扎呜咽的郑羽立刻安静下来了。江焕朝那边看了一眼,见郑羽的*口r眼可见地在抖动,连带着整个屁gu都像风中落叶似的,抖抖簌簌————按摩Bang正在放电。
按摩Bang似乎被吐出来了一截,饱受电刑的*r已经没有含住按摩Bang的力气了,郑羽上半身贴在地毯上,双tui左右分开成八字形,屁gu始终保持着能让江尧清晰看到*口的姿势。过了十几秒,细碎的呜咽声又响起了,怕江尧再发难,他叫得比之前压抑地多。
江尧置若罔闻,过了一会,郑羽的shen_y声彻底没有了,只剩粗重的ChuanXi。
“没电了?”江尧终于往那边看了一眼,确定按摩Bang是真的没电了,他踹了踹脚下的人,“阿佑,去,帮你哥换一_geng。”
青年脸色一白,即使他两个小时前才被郑羽揍过,此刻听到命令也有些迟疑了,“主人**”
倒不是他圣M_瞎好心,主人罚他罚越惨,自己往后的日子越难过,谁不知道得罪主人心尖r的下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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