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昀跪在原地,抬着头眼巴巴地望着江焕,反应了几秒才确定今晚这顿罚算是捱过去了。
江焕垂眸扫了眼肖昀,又看了眼一旁长发黑裙的温尔兮。温尔兮像是有_gan应似的,懵懵懂懂抬起头,他愣了一瞬,像是领悟到了什么,垂头认认真真把裙摆的褶皱抹展平了。然后抬起微红的眼看向江焕,眸光温和明亮,乖巧又讨好。
“**”江焕抬手揉了揉眉心。
半晌,江焕才摆摆手打发他们各自回_F_间。
虽然是周末,但乔苑和周舸都比较忙,一般半月才回来一次,所以端水送药这种事只能江焕亲自来。肖昀正趴在_On the bed_缓神儿,屁gu上的棱子彻底肿开了,又疼又*,像是r里ca了_geng充气筒在不断往里打气似的。家主有心惩戒他,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狠力气,一点都没留情。肖昀脑袋shen埋在枕头里,甚喧尘上的疼痛让他有点迷糊。
江焕推门进来,随手把_F_间冷气T高了两度。肖昀听见声音,侧过头看到家主把药膏放到床头柜,又给他倒了杯水,“起来把水喝了,药在这,喝完自己抹。”
肖昀接过水正要喝,听见男人让他自己抹药,委屈地捧着杯子小声咕哝:“没您这样的。”
江焕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还喝不喝?”
肖昀翻身把头埋回枕头里,烦躁地摇头。他侧耳听着动静,发现男人真的开门出去了。肖昀静了片刻,忽然抓起枕头狠狠朝门口砸去,灌满怒意的枕头砰地一声砸到门边的_yi帽架,木质的架子叮哐倒地。
狗男人!留下来抹个药能累死你A!
肖昀独自气了一会,怕男人待会去而复返看到自己发脾气的罪状,想了想又咬着牙下床把枕头捡回来放回原处,掉在地上的_yi_fu一件件捡起来挂好,愣是把自己折腾出一身冷汗。
肖昀觉得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做这种干赔本的事儿,片刻后躺在_On the bed_唾弃自己:“*,你是不是有病。”
后劲儿十足的疼痛让他脑子变得混沌,一会在心里骂骂咧咧,一会又不自觉地为江焕的行为寻找He适的理由:兮哥还等着呢,他伤地比我重,应该没办法自己处理伤。
——
但温尔兮这边没有丝毫特殊,江焕照样倒了杯水给他,让他喝完自己抹药,温尔兮乖乖应了声好。
他已经把连_yi裙neng下来了,脸上的妆还没来得洗,灯光下的脸庞*而细腻,像是工匠大师j心捏制的作品,美而脆弱,天生就该放进展柜里保护起来。
温尔兮低眉垂眼喝着水,并未看到男人沉静幽shen的目光。喝完后才抬起头,因哭喊而干涩的喉咙得到滋养,他满足地道谢:“谢谢先生。”
江焕接过杯子放到一边,伸手在温尔兮眼角蹭了一下,大拇指腹上蹭上了灰黑痕迹。
温尔兮有点抱歉地笑笑,“眼线有点晕掉了,我帮您擦干净。”说完探身从床头抽了两张纸巾。
江焕搓了搓手指,没怎么在意,“屁gu不痛了么,还有力气乱动。”
温尔兮是跪坐在_On the bed_的,这个姿势多多少少都会压迫到*部,多年的规矩已成习惯,在先生面前不能懒懒散散往_On the bed_一躺。
他一手捏着纸巾一手抓江焕手,认真擦着指腹上的眼线痕迹,偶尔牵扯到*部伤处他会微微皱起眉,江焕见状也不会出言纠正他的姿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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