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投罗网。
圣贤也难忍。
霍听澜扳住怀中清瘦鲜韧的少年,牙尖尽数没入后颈。
侵蚀x极强的Alpha信息素大gu注入,毫无保留,热滚滚地,冲刷着红*的OmegaXian_ti_。
毕竟是A级别的信息素,强度过高,注入后会对痛觉神经造成影响。
后颈又烫又痛,纵使四肢的力气已流失得所剩无几,叶辞仍咬牙挣动起来。晕晕忽忽地,他不顾霍听澜的牙尖还楔在皮r中,强行朝一侧拧脖子。
这一下如果拧结实了,原本易于恢复的轻度咬伤恐怕要豁开。
这要是豁开了霍听澜得心疼死,他眼疾手快地兜住叶辞下颌,任由那尖尖的小下巴骨死命地硌他磨他渗血的掌心,他不顾那处伤,只钳得更紧,沉醉于这次临时标记。
“别乱动,忍忍。”霍听澜哑声哄着,Alpha标记伴侣时千百年不变的那tao不要脸的话术,连他都未能免俗,可他哄得更shen情,更温柔,“忍忍就好了,宝宝**”
叶辞一抖,攀在霍听澜肩头的瘦长十指蓦地屈起,钳紧了,像鼓起了一腔气力无处发泄。
这种宠溺的称呼,比临时标记还让他羞臊,险些将他从迷乱中惊醒。
霍听澜其实也不常这么叫,上一世叶辞面皮太薄,禁不起这样浓烈的T情。他像是憋坏了,一经开闸就叫个不停,嗓子砂纸般低沉沙哑,抵着叶辞耳廓簌簌地磨,磨得空气都羞了,都热了:“宝宝,小辞**宝贝**”
叶辞耳朵通红地想*,偏偏又被制得死死的。
发热正汹涌着,他被高度契He的Alpha一迭声哄着,难耐,又莫名xing_fen,连jiao趾都蜷了起来。
j神的,生理的**分化未完成的稚nengXian_ti_已承受了太多。
临时标记完成的一刹那,叶辞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小猫儿似的轻哼,光*的脚痉挛般蹬了下,在霍听澜怀里晕了过去。
对易_gan期的Alpha而言,对后颈的临时标记往往只是一系列亲密行为的开始。
一道开胃前菜。
生理的痛苦缓解了,j神却吃不饱,反而诱得馋虫大动。
霍听澜拥着怀中青竹般的少年,贪婪地嗅闻着融He了香草味的烈酒气息,那是象征着临时标记已完成的味道,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它勾缠过他的渴望,也曾无数次安抚他的狂躁,纾解他的痛苦。
某种shen沉澎湃的情_gan渗入他的每一缕呼xi,海澜般与Xiong膛一同起伏,那些癫狂,兽xing,恶劣本能**渐渐融入滔天的爱意,击碎成咸涩的白沫。
他托着叶辞削薄的肩背,呼xi仍浊重,眼中布满血丝,却隐忍而爱惜地,像托着一片易碎的瓷般将叶辞放平,给他拢了拢睡_yi领口。
随即,他抓起一旁的nei线电话。
**
慈恩私立医院。
东住院楼三层。
新入院的患者需要静养,霍家清了场,除305_F_之外,三层其他病_F_中空无一人,静得能听见窗外杨柳枝在风中摆*的飒飒声。
叶辞昏沉沉地睡着。
遗传自叶红君的小脸盘,醒时清冷,眉眼像雪琢的,只有睡得毫无防备时才会显出几分幼态来。这两个月他难得吃得规律又营养,重了几斤,骨角不再那么嶙峋,脸颊r有了纯真的弧度。
早晨,该擦脸了。
霍听澜守在一旁,摘了表,衬衫袖口挽起两折,用毛巾蘸了些温水绞干,细细抹过叶辞的额头眼梢面颊**
初次受到A级Alpha标记,别说是分化未完成的Omega少年,就算是彻底成熟的年长Omega,昏睡一两天也是在所难免的。
A信息素烈度太高,具有一定破坏x,body需要在睡眠状态下自我修复并完成信息记录,这样下次再被同一个A级Alpha标记时不良反应就会减轻不少。
叶辞已经昏睡了三天,body各项检查结果暂时正常。
但由于他是在分化中期被A标记,难说会不会有什么短期后遗症,因此医生建议留院观察一段时间,监测24小时激素波动水平并随时予以治疗。
脸上痒酥酥,*漉漉的**像被大型犬tian了。
叶辞蹙眉,睫毛抖了抖,蓦地睁开眼。
他睡得太久,意识都涣散了,眼睛空濛地眨了一下。
眼中是天花板墙面床单,茫茫的白。
还有一只手,手背与腕子浅浅浮着几条青jin,雾蓝的衬衫袖口挽得平整,稳健的,成熟男人的手,偏偏动作轻柔得不行,正用*毛巾给他擦脸。
他懵懵的,目光循着手臂捋过去。
霍听澜正坐在床边看着他,眸子乌沉,除去温柔辨不出其他情绪,藏得极shen。
像个不动声色又丧心病狂的猎手,设了千八百个机关,伏在草丛中沉静观望,等着看那只珍稀的幼兽往哪个坑里栽,他好尾随过去,拎起那软软一团收入囊中。
昏迷前的记忆渐次回笼。
家宴。
淡啤酒。
车后排的搂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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