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饭还是何叔派人送上来的。
仍是那台j致的小餐车,只送到门口,霍听澜自己推进来。
卧室中正充斥着叶辞的信息素,极浓郁。
永久标记后那gu甜香已出现了变化,虽然仍是香子兰的味道,但就像细巧粉neng的花骨朵在肥料浇灌下发育得膨大熟红,彻底绽放,叶辞的Xian_ti_也在标记后弥散出一种甜香混融着靡丽的味道,很招人,正处于占有yu巅峰的霍听澜吝惜得连窗子都不肯开,更别提让外人嗅到这gu暧昧的气息。
假期的最后几天,为了满足自己蛮不讲理的占有yu,霍听澜索x加装了一张床桌,哄着叶辞就这样写作业。
有时甚至是一边抱着叶辞**一边让他伏案演算题目,美其名曰“方便辅导”。
叶辞知道霍叔叔早就不是他过往认知中的好人霍叔叔了,但也没想到他真能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来。
简直就是**不像话!
二十天假期结束得飞快。
依照天成的传统,为锤炼高考生们坚韧不拔的意志品质,每年高三上学期开学时校方都会安排为期一周的军训。这项传统沿袭多年,演化至今,形式意义已大于实际意义,也不会真的铆足了劲儿让这些高三学生吃苦头,有些训练项目甚至还挺有意思,可封闭式管理是实打实的。
七天不能见面不说,还要忍受因自家Omega与同学们同食同寝共同训练而发酵出的醋意**
想让叶辞不去军训对霍听澜来说就是和助理吩咐一句的事,不过他不想因一己私yu扰乱叶辞正常的高中生活。况且,叶辞的x子这样nei向,转到天成将近半年都没交到什么朋友,大概也没什么和人交际的机会,这七天的集体生活正是叶辞与同学们打好关系融入班级的契机,他不该剥夺。
不能将雏鹰养成金丝雀。
理x终究战胜了非理x。
送叶辞去训练基地前,霍听澜亲手为他整理行李箱,大大小小的物件都经手了一遍,让它们都沾染上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气味阻隔贴带了足足两大包,包装上印有“强劲柠檬薄荷香型”的字样,贴上之后嗅觉再敏锐的Alpha也只能闻到没有灵魂的化工香料味。
“**贴身的换洗_yi物带几条?”霍听澜拉开_yi帽间的抽屉。
不分_F_后叶辞常用的物品都搬到主卧了。
那长扁抽屉里摆着一排排折叠规整的“小方包”,以纯白棉料为主,偶尔有几条黑的,冰丝的,簇新得像新买回来的,大概是叶辞不好意思穿。
出于无逻辑的独占yu,这些贴身_yi物都是霍听澜亲手叠的。
他自己的生活琐事全交给管家和家政团队负责,轮到叶辞,尤其是永久标记后,恨不得从头到脚都不经别人的手。
“那什么**我自己收拾。”叶辞赶紧过去,随手抓了三条。
七天带三条肯定够用,他一天一洗,初秋气候又干燥,轮换起来绰绰有余。
霍听澜扳住他不让走,不紧不慢拨弄他手里的_yi物,不赞同道:“才三条,你去七天。”
“我天天洗,”叶辞解释,“贴身的东西,训练又,又出汗,不能攒**不然生细菌。”
“你洗完晾哪?”霍听澜轻笑,蛮不讲理地纠缠,毫不掩饰嫉妒,否则他这几天都过不好了,“晾寝室**同学不是都看见了么?”
“看见也,没什么,”叶辞瞠目,“一起住的肯定都**都是Omega,不要紧吧。”
他说得有道理。
正常人都会这么想。
“**抱歉,宝贝。”霍听澜静默片刻,自嘲一笑,带着一种真挚的歉意道,“我是不是太不讲理了?”
霍叔叔又来!又是这个表情!
叶辞用眼梢瞄着他,一脸老实,实则蔫坏,小声嘟囔道:“您知道就行,下次记,记得改。”
语毕,拔tui就溜。
“什么?”霍听澜讶然失笑。
小先生学坏了。
跟哪个混账学的?
还结巴着呢小zhui儿就这么欠了,将来不结巴了还得了?还能乖乖让他欺负?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反应快,叶辞才蹿出两步就被他提溜住后脖领,拎猫般拎住了。
“您又原形毕,毕露了!”叶辞急忙控诉道。
霍听澜大笑,也不装了,扛起叶辞掼到沙发上摁结实了,连戳肋骨带占便宜,弄得叶辞又笑又求饶,不情不愿地答应了带七条。
**带那么多,像个什么neiku狂魔似的。叶辞被磋磨得噙了满眼生理x眼泪,别无他法,只能祈祷永久标记带来的独占yu尽快平息下去。
高三开学第一天,十几辆大巴车浩浩**地将这批高三生拉到了训练基地。
男Omega在人群中占比稀少,叶辞班上算上他才三个,全年级加起来连三个六人寝都只是勉强凑齐。
这十来个人虽分散在不同班级,但很多都互相认识,从集He到分寝一直三三两两聊得火热。与叶辞同班的两个软萌小O头挨头地凑在一起看某个Alpha流量爱豆的跳舞视频,时不时激动得尖叫互掐,叶辞有听没懂,维持着一贯的默不作声,与他同寝室的另外几个陌生Omega看他个头足有一米八,模样又冷冰冰的,就都有点儿怵他。叶辞视线不经意朝他们一扫,几人叽叽喳喳的聊天声就倏地降下去,像一窝头顶盘旋着鹰隼的_chicken_仔儿。
第一天的训练强度约等于零,分完寝室整顿过nei务后,换好迷彩_fu的学生们下楼集He开了半个小时的会,听听校领导讲话,和教官打个照面,再认认生活中心和训练场,这半天就算结束了。众人回寝时楼门口停了一辆运货的小车,寝室楼禁止使用大功率电器,没处烧开水,因此学生们的饮用水由校方负责分发,每个寝室都分到不少箱矿泉水,大家正热热闹闹地往楼里运着。
那几个男Omega生得娇小白neng,胳膊tui儿细溜溜的,又都是娇惯着长大的小少爷,一箱水二十多斤,还得爬四楼,_geng本搬不动,可这栋寝室楼里住的都是Omega和Betanv生,想抓壮丁都不知从何抓起。他们正商量着一人托一边,叶辞已提起一箱摞在另一箱上面,将近五十斤的重量,他轻轻巧巧地端起来,一溜烟蹿上楼了。
他跑得快,下楼搬第二趟时,正好在楼梯上撞见He力运水的临时室友,几个Omega累得小脸儿通红,边爬楼边唉声叹气。
“**都给我吧。”叶辞站在缓步台上,不太自在地咳了下,朝几人一瞥,又腼腆地别开视线。
他以前鲜少像这样主动与人交际。
一方面是x格太nei向,一方面也是因为交流障碍_gan到自卑,怕惹人嘲笑。
一个结巴,在班级里常常是那些顽劣学生的捉弄对象。
暑假看过几次专家并积极配He训练后,四五个字的短句他基本能说连贯了,在家里也常常主动黏着霍听澜说话,有时还能自然地开开玩笑。改变是潜移默化的,当回过神时他才意识到,“主动开口”这件事在不知不觉间已变得没那么艰难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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