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
秦断以为,他早就忘记了疼痛的滋味。
可元神碎裂的那个瞬间,他依旧_gan受到了一gu难以言说的剧痛,让每一个毛孔都为之而颤抖,这疼痛由nei而发,像有无数把刀子,将他的nei里搅碎,从nei脏到灵魂。
连呼xi都带有血的腥甜,秦断睁大眼,头顶雷劫未散,乌云翻涌,body却迅速往下坠去。
随着意识逐渐消散,他心里清楚,自己渡劫失败了。
从修魔至今共近一千多个年头,秦断一共经历过九九八十道雷劫,只差这最后一道,终究没能抗住。
思绪就此掐断,秦断眼中的最后一个画面,便是那最后一道雷劫直劈而下,将他仅剩的元神击散。
至此,世间再无修罗魔尊。
01.
意识恢复之初,他的世界只剩下一片茫茫黑雾,不知自己为何,不知身在何处。
就这样漂浮了或有百年之久,秦断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名字,又过了百年,他才缓缓回忆起曾经的人生。
九天玄雷劈散了他的元神,却残留一丝碎片于天地之间,不肯散去。
直至三百年后,这缕碎片集天地之灵,修补自身,逐而形成新的秦断。
至此,也只是一缕元神而已,无论魔修或是道修,徒有元神而无r体,迟早会再度消散。
于是秦断便依靠着自己仅剩不多的修为,在这三千世界里寻找He适的r体,他功法特殊,常人之体不可承受,若要强行夺舍附身,只会瞬间将其撑爆,而以他目前的能力也没有办法依附下一个body,所以这唯一的机会,亦是要小心谨慎。
秦断元神在高空盘旋良久,经过一处山脉时忽然停顿,仿佛被什么xi引着一般,飞速向着某处飞去。
直至一头扎入某个温暖之处,秦断两眼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意识苏醒又不知过了多久,秦断缓缓睁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间,大脑嗡嗡作响,唯有心跳响如擂鼓。
他张开zhui,Xiong膛起伏,xi入夺舍以来的第一口空气,此处灵气茂盛,反复几次,秦断便_gan受到一gu清凉的气流涌入体nei,蔓延四肢百骸。
放在身侧的手指弯了弯,一点一点的握紧成拳。
直至完全控制r体以后,秦断靠着墙壁缓缓坐起,他双tui交叠,手掌垂于膝上,闭着眼,仿佛睡着一般。
秦断*控着灵气在浑身游*一圈,发现这具body是难得的纯*体质,又是最上等的天水灵_geng,与他生前无异。可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就是曾经那一身通天修为随着元神破碎散尽,想要恢复,怕是得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如今眼下这body只是筑基后期的修为,尚未结丹,不过以他之能,有把握在一年nei突破上限,达到金丹期亦是不难。
如此看来,倒也不算太糟。
秦断入定了几个时辰,等元神完全融入r身之后,才起身往外走去。他目前身处在一座简陋的洞府里,除了基本家具之外再无他物,秦断用神识扫过一圈,只发现里间的墙壁上布满剑痕,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竟是将那坚硬的岩石都削下一层。
以此地茂盛的灵力来看,这山峦之下定埋有一条中级灵脉,灵脉连山而生,等级越高,山体愈发坚硬,这洞府的主人不动真元只凭单纯挥剑便能留下如此刻痕,想来是一位强悍的剑修。
修士主流分为法器武三个方向,其中器修人器He一,法修通自然之力,武修淬炼r体,而也有一些非主流的,统统归类为散修。
散修所涉广泛,饱含器丹符阵御兽造物**诸如此类。秦断生前便是散修为主,其相关杂学诸有涉猎,其中最通阵法符法,更是以万魔之血铸造出他本命法器,修罗扇。
而如今他元神未灭,那宝器自然也不会随之消散,约莫是在他身陨之处沉睡,等待主人的归来。
除此之外,他千年以来搜刮的所有法宝灵物,随着身死骤然消散,倒还有留有几处洞府**秦断思及至此,不由得苦笑起来。那洞府禁制重重,以他目前状态若是要去,必将是死路一条,等修为恢复如初,又不知要多少时光。
叹息一声,秦断放平思绪,不再去想这无用之事。
他修魔两千余年,而这body却是个彻彻底底的道修,元阳未泄,若不是纯*之体,怕是容不下自己这尊大神。
道修之身运行魔功,需破而后立,其中痛苦不足人道,秦断多年未尝,隐约回忆起身陨之时天雷劈下的剧痛,不由得冷汗津津,一时之间竟有些踌躇。
说来也是可笑,他堂堂一代魔尊,居然会害怕这点小痛**要怪就怪在,他还没习惯五_gan俱全的新body。秦断垂眼,望着眼前细白的手指,指尖纤长如玉,就算是在这荒山野岭之间,也不留有半点伤痕。
娇弱得很,他想。
但如此犹豫,又不像是他的x子。
shenxi口气,秦断盘膝坐下,咬破指尖,在周身布下简单的阵法。他修为不足,如今用j血弥补,不过半会儿便脸色苍白,连带着丹田处一阵空虚——可秦断要得就是这个。他抬头朝着洞顶挥掌,每一掌都倾尽自身所有真元之力,不一会儿便力气不支,zhui唇发紫,眼中也渗出血丝来。
丹田处传来阵阵抽痛,秦断额角青筋暴出,他咬紧牙关,抬手又是一掌。
等body里所有道修真元一耗而空,他才终于停下手来,呼xi之间,唇角渗出一道血丝。
秦断屏住呼xi,nei心默念功法口诀,不过三炷香的时间,就见他_yi角发梢*起,一gur眼可见的黑气萦绕周身,盘旋往复。
而秦断体nei,由道修真气与魔气互相对撞,连带经脉震*,丹田剧痛难忍,秦断咬破zhui唇,拼死控制才不曾大叫出声,还要全神贯注的控制着好不容易汇集而来的魔气,让其游走自身,吞噬道修_geng本。
所谓不破不立,便是要将这体nei所有道修之物尽数打碎,等事成之后,他的body会有很长一段的虚弱时间,好在这山nei灵草充足,以秦断之能,T养无碍。
话虽如此,魔气入体一如利刃刮骨,秦断疼的浑身打抖,却依然身形不偏,始终端坐,直到最后一丝真气被魔气吞噬,他才猛然松懈,软倒在地。
丹田处依有隐痛,他这一番作为,境界下跌,从筑基后期一路跌到初期,只是他以修魔入道,往后修炼起来可谓一日千里,不愁赶不上从前。
就在他这般作想时,忽有一阵灵压而来,其威力让秦断脸色一白,吐出一口血来。
**这灵压,倒是有些许**熟悉了。
他模糊想着,抬眼便见一白_yi人由远而近,再一眨眼,便见一双纤尘不染的靴子,踩在他眼前。
紧接着便是天旋地转,秦断之前布下的禁制于来人而言毫无作用,他被人翻了一圈,仰面躺在地上,眼前阵阵发黑,body虚弱,提不起半分力气。
那人随手制住他的手脚,抬手将他双tui架于肩头,掌心一抹,便轻而易举的将那_yiku撕去。
秦断只觉得下身一阵凉意,心里头咯噔一声,肌r绷紧。对方见此,颇为不耐的拍了拍他的yao身,道:“**放松。”
那声音有些微哑,带着丝丝凌厉,更有几分渗入骨髓的冷意,秦断浑身一震,却是瞬间清醒。
他抬头望向那人,只见披散的长发下,是一张j雕细琢的脸颊,与声音一样有拒人千里的冰冷,淡然的神色间有gu无法忽视的锋利。
此人正是与他互为多年死敌的燓冽。
**可身为玄宗门首席大弟子的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由不得秦断细想,那燓冽轻而易举的扳开他绷紧的tui_geng,凉如冰块的手指触向身后闭起的r*。
毫不犹豫的送入一指。
秦断浑身一震,几乎从地上弹跳起来,又被燓冽重重压下,呛出一口血沫。
对方见他受伤,眉心微皱,用另一只手定住他周身大*,又握着秦断瘫软下来的大tui,向两侧分开。
他这新夺来的r身倒是柔韧度极好,燓冽一手按在他Xiong口,手指在后*抽弄,不一会儿便有几分水声,抽出时连带着银丝拉扯,落在*,极为*靡。
秦断暗自咬碎一口银牙,心想他偏偏忘了,这纯*之体本就是天生的炉鼎之身,加上天水灵_geng**可谓最极品的采补名器。
可恨他魔尊当了太久,强大到无人肖想,便忘了还有这么一出如今他不过是筑基前期的虾米,落入燓冽这等大能手中,只剩下被随意*的份儿。
他与燓冽相识千年,却从不知晓此人还有这等爱好,真当是**
秦断愈想愈气,脸上都带出一抹潮红,燓冽见此眸光暗动,将沾着*ye的手指ca入秦断口中,搅动几下。
“tian。”
“**”
秦断han_zhao那人手指,只觉得像把冰块含入口中,那坚冰不化,冻得他*尖发麻,连咬He都做不到,透明的唾ye顺着zhui角淌下,又被燓冽刮去重新没入口中,如此反复,那手指便裹上一层晶莹。燓冽抽出指尖,将那*ye尽数抹在泛红的*口,再次ca入,顿时轻松许多。
秦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目光炯炯,却是恨不得撕下他一块r来。
他这筑基初期的修为,燓冽自然不放在眼里,他神色淡然,连呼xi都不曾有变,惯于持剑的手指在那窄小*道处大肆开拓,不一会儿便又挤入一_geng,酸*之_gan夹着疼痛沿着脊椎而上,秦断打了个激灵,竟隐隐从中尝出几丝快_gan,霎时Zhang红了脸,望着燓冽的眼里更有几分杀气。
他毕竟曾是化魔修士,如今虽虎落平阳,燓冽于他来讲也是后辈。那人见他眼色如刀,手中动作一顿,秀眉微簇,有几分纠结之色。
结果下一秒,秦断只觉眼前一黑,竟是被下了禁制。
他再也忍受不住,破口骂道:“燓冽,你身为修道之人,竟也干出这等龌蹉之事**唔唔!”他话未说完,*头一麻,竟是再也说不出话。
燓冽清冷如冰的声音再度响起,“**真吵。”
秦断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爬起来与之拼命。
但燓冽没给他这个机会,ca入*nei的两指勾动,微微开He,硬是将那紧闭的*口撑出一线空隙。秦断目不能视,自然触觉愈发敏_gan,那人指尖的剑茧磨蹭着敏_gan*热的肠壁,随着痛_gan消逝,取而代之的快_gan却叫他难以忍耐,绷紧的tui_geng打着抖,面上却咬死了唇,不发一语。
纯*之体本就敏_gan异常,燓冽不过逗弄几下,后*便已然松软许些,渗出的*ye糊在*口,*淋一片。燓冽苦修无情道数十载,极少动情动yu,如今此景,却是叫他心跳加快,哪怕依旧表情冷淡,脸色却是透出几分不正常的红来。他闭了闭眼,真元运转,连发丝都漂浮起来。
秦断此时受快_gan支配,面露狼狈之态,不过他心x坚定,加上那燓冽气息太过熟悉,依旧留有一线警惕之心。可就算如此,纯*之体的功效却是尽数被那人激发出来,不多时,他便能_gan受到一gu热流沿小腹而下,汇聚在阳_geng之上,使其微微立起,顶端渗出的*ye落在小腹处,一片晶莹。
后*的手指又添一_geng,秦断偏过头去,喉结鼓动,隐约吐出低低shen_y。
毕竟是初尝人事,哪怕身为名器,也是需好好一番T教,奈何燓冽不懂此道,半是摸索的一番乱捅,竟也能触及敏_gan之处。秦断body如过电般打颤,从颈脖到Xiong口更是潮红一片,被撕碎的里_yi落在身下,长发凌乱,汗水津津,更是透出一gu让人凌_N_yu望。
燓冽的吐息更重了,他倾下身来,黑发洒下,冰凉的发尖扫过Nakedness的Xiong口,又引起一阵燥热。秦断自觉下身淌水不停,本就xiu_chi非常,那人却又突然B近,连带一gu冰凉之气将人包裹,秦断打了个激灵,在心里大骂燓冽,口中却只能发出呜呜shen_y。
燓冽贴在那人心口,_gan受着温热皮肤下传来心脏跳动,呼xi莫名一窒,连带着气息缭乱,眼底眸色渐shen,竟是隐约透出几丝血色。
秦断身上早已渗出一层薄汗,入手*滑黏腻,白玉一般,敏_gan的几处更是泛起一层潮红,随着手指的chou_dong微颤,色气非常。后*处早被那三_geng手指捣地zhi水淋漓,敞开在两侧的tui_geng打着抖,yao腹挺动,连带前端阳_geng轻晃,竟是不靠任何人抚慰,又吐出一gu水来。
事已至此,秦断早已无话可说,他目不能视,其余几_gan愈发灵敏,加上燓冽为金水双灵_geng,与他同源,交He时气息相融,竟然连最后一丝底线,也岌岌可危。
“AAA**呜**”
断续shen_y从紧咬的齿缝间溢出,秦断瞪大看不见的双眼,直直望着头顶混沌之处,许久才眨动一下。
有汗水从他鬓角滑过,又被一冰凉rou_ruan的物事轻轻tian去。
那是燓冽的唇。
秦断眨了眨眼,心中突然升起一gu难以言喻的滋味,不等他细想,体nei的三_geng手指被尽数抽出,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滚烫之物。
他浑身一震,连带瞳孔*小,拼了命的想要挣扎,却被燓冽死死按在身下,一寸一寸,侵入体nei。
“不**别**AA**”
剧痛之中,有谁低声叫喊着,又很快被接踵而至的撞击冲散。
燓冽那双惯于握剑的手掐着他的yao,将自己狠狠顶了Jin_qu,用力之大,甚至将秦断挪动几分,又被很快拉了回来。
他被*得眼冒金星,连意识都仿佛不属于自己,天地之间只剩那shenshen嵌入体nei的**——那是来自他多年死敌的x器,如今却埋在他的体nei,受肠道包裹吞吐。
有那么一瞬间,秦断甚至想咬*自尽,奈何连牙齿都在打抖,他试了几次,连皮r都不曾刺破。
而身下,习惯了入侵之物的r*不自主*紧,*濡滚烫的肠壁咬紧,被撑至极限的*口紧绷,渗出丝丝血色。燓冽一言不发,下身却一刻不停的撞击着,狭小的石窟nei尽是交He泛滥的水声,混杂着身下人忍无可忍的shen_y,让人热血沸腾。
“呜A**嗯**A**”
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本能在这狂风骤雨般的快_gan中随波逐流,秦断早已不知身在何处,只凭对方身上那熟悉的气息,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低低唤道——
“燓冽**别**”
燓冽身形一顿,握在秦断yao处的手指掐入皮肤里。
秦断发出吃痛的低喊——他是真的很怕痛的,毕竟太久不曾有过,再加上此时body敏_gan,光是一点点触碰便会放大数倍,燓冽这一掐,差点没把他yao掐断了。
他视物不见,没能看到身上之人的瞳孔由黑转红,最终一片血色。
燓冽将秦断双tui折起,大开大He的*干起来,动作要比之前更凶狠几分,像是要生生将他捅穿,秦断被快_gan搅得神魂颠倒,浑身抽搐般的打着颤,后*ye体分泌,随着ca入挤出一些,久而久之打成一片白沫。
燓冽一顶,秦断便一阵发抖,被彻底开发的body敏_gan的不成样子,就连疼痛也化作极致的huan_yu,他瞳孔失焦,泪水唾ye不受控制的淌下,连叫声都染上些许泣音,断断续续,沙哑至极。
燓冽双眼血色渐浓,他伸出手来轻轻抹去那人脸上的ye体,薄唇颤抖几下,轻轻吐出一个名字。
“**秦**断**”
他声音极轻,转瞬即逝,却依然落到了秦断耳里。
不等他细想,又是一挺yao,*头抵在最为敏_gan之处,秦断呜咽几声,前端又渗出几滴ye体,打*了耻毛。
燓冽又叫了一声,尾音微颤,带着几分眷恋。
“秦断**秦断**秦**前辈**”
他张开双臂搂着怀中之人,力道之大却是仿佛要将其活活勒死,秦断只觉得呼xi困难,连意识都缥缈几分,唯有下身交He的热度久久未散。
他看不见燓冽*红的双瞳,瞧不见那人冷淡如冰的脸上露出彻骨的悲伤,他只能承受着对方一次次撞击,凶狠得仿佛要将他骨头碾碎,再一点点勒进r里。
最后燓冽将j水j出之时,秦断早已昏了过去,意识茫茫间,只觉得一gu滚烫涌入丹田,烧得他浑身一抖,前端稀稀落落的j出元阳,溅在满是汗水的腹间,**至极。
燓冽眼里的血色逐渐散去了,呼xi也缓缓归于平常。
他挥手为Nakedness之人洗净body,披上_yi衫后思考几秒,还是从怀里出去一瓶药丸,倒出一颗给秦断喂下。
看着那人苍白的神色逐渐好转,他似乎放下心来,收敛心神,原地打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