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过你的毛绒小耳朵,味道真不错。”
一句话就能激怒“猫”。
薛放准备迎接他的怒火,却没料到,缪寻瞬间收起情绪,懒洋洋用长指穿过发间,圆巧软绒的豹耳从指间跳跃出,大方诱惑,“还想再吃吗?”
“不,不是**”说不想是假的。薛放艰难抗拒干扰,试图把注意力放在缪寻本“人”身上。
在一级秘密战场上浴血三个月的“猫”,回来后变得更加危险,孤傲,野x难驯,看似容易靠近,实际是被他悠闲打量着从哪里下zhui撕开。
——他被打磨得更强了,因而越发无所顾忌,肆意散发着魅力。
缪寻瞟见他翕动的喉结,玩味问:“你是向导吧,我可以带你玩,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薛放心头狂跳。
缪寻眼中有浓暗的亢奋,气息灼热,用微*的唇勾起邪笑,缓慢作出口型:
“弄,坏,我。”
没有廉耻心的小猫。
薛放呼xi急促,被“猫”一步乱棋打碎了理智线,压低声音紧紧B问:
“什么?嗯?你又想损坏自己吗?”
缪寻随意打下字:“是A,随便弄,你不想吗,占有我这样的尤物,”他轻启_Cun_B_,粉色的*尖若隐若现,解开军_fu衬_yi两颗扣子,露出色_gan如咖啡牛*的皮r,“只限今晚哦。”
“**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薛放开始痛恨高契He度,“猫”在他面前卖弄feng情,他大脑一片空白,都快丧失语言组织能力了。
缪寻轻轻嗤笑,“那你想怎样,不是要ca队?”
嗔怪的语气,“急吼吼地把j神触手ca进我脑子,捅烂我的屏障,不是你们向导的一贯作风?”
薛教授当场炸了:“什么一贯作风!?除了我还有谁?你的脑子只有我能捅——”
**诶,是弄烂j神屏障A?
那不然呢!
“猫”发现他呆滞的表情,放肆哧哧笑倒在座椅里。好玩,比无聊的宴会好玩多了。他*控座椅上的虚拟屏,自动驾驶飞行器晃动一下,稳稳落地,舱门开启。
“哎哟。”薛放被猝不及防推下坐着的膝盖,同一只手,又抓住他的_yi领,堪称cu_bao地拽他出去,像*路边捡来的猎物。
在“猫”顽劣的低笑中,薛放认出了周围景色:“这里是**港湾大桥?”
连接海湾的双层钢拱桥,钢架粗犷,向夜空拱起脊背,有着钢铁森林自然粗长的野x美。它是殷红色的,桥上灯光密集,车流繁忙宛如白昼,从高空看去,就是首都星“金色港湾”里生机勃勃的鲜红大动脉。
“猫”松开手,踏着欢快的步伐,径直往桥上走。“A,等等我!”薛放追上他高挑的背影。
“猫”在哼歌,不成T子的,古怪难听的歌,听了好一会,薛放才勉强判断出来,那好像是“祝你生日快乐”的旋律。
“铛铛~哒哒~啦噜,噜噜~哒啦~喵A**”
“为什么唱生日歌?”薛放蹙着眉头,追到他身边问。
缪寻停下来,指尖摩挲下巴,仿佛在思考,接着打字:“因为快乐?”说完,可能是答案太好笑,他自己都“噗哧”笑了出来。
薛放担忧地望着他。这样很不对劲,“猫”的情况比以前更严重了。不是body上的,而是j神的外在表现。
以前,哪怕是第一次见面,被碰到伤口的“猫”还会恼羞成怒咬人。
现在的缪寻,恐怕会嘶嘶陶醉着,抓住你的手指头,摁进他的伤口里搅一搅,如果痛得不让他满意,他就会嗔怨着杀掉你。
情_gan表达的机能,彻底崩坏了。
薛放分神间,“猫”已经灵巧地爬上港湾大桥的红色铁杆。蹭脏了白色军_fu,刮掉了肩膀的星星,他毫不在意,手ca在口袋里,顺着只有两个脚掌宽的钢架,如履平地,自由而惬意朝港岸另一边散步过去,完全忘记身后还有个向导。
三个月过去,寒冬轮换到春天,夜风温柔浮动,带着稍许草木生长的气味,暖暖擦过海面,穿过*大桥,吹得软绒猫耳朵微微歪倒。
薛放也爬到顶上大横梁,看到远处的“猫”无视危险坐下来,掏出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的汽水罐子。
抠开拉环,泡Zhang的二氧化碳滋滋涌出,流到浅蜜色的手腕,他就凑到zhui边,一点一点tian干净。纯白的,不可亵渎的少将制_fu,绞r机战场上换来的袖口三道金线,被当做抹布,用来擦干廉价的焦糖味饮料。还有更多泡沫顺着腕口,蜿蜒流进袖子里,贴着肌r线条优美的小臂,洇*了手肘布料。
——他的手臂,此时此刻尝起来一定是甜的。
焦糖的甘与苦,仿佛透过冰冷的钢铁横梁,传递到薛放站的这头,渗进鞋子,钻进袜子,甜腻腻地黏在怦然鼓动的血管上,让人上瘾,颤栗,发疯,沉溺——
“猫”离他很近,只有不到二十米的距离也很远,因为要心惊胆战走过狭窄打滑,离海面100米高的横梁,而不掉下去摔死。
薛放neng掉鞋子,拽掉袜子,用发烫的脚掌,*诚地踏上寒凉钢铁。剧烈的温度差让他不禁蜷起脚趾,但他张开双臂,歪歪倒倒并态度坚决地一步步挪过去。夜风猎猎鼓动,向后吹起他的外tao,几次都差点惯x带他下去。可他硬是稳住了,像被大风大*摧残的风帆,坚毅地到达对岸**
挨近他的温柔乡。
港岸灯火辉煌,在“猫”的金色瞳孔里,映出一片灿烂。
那是薛放此生见过最惊险,最难忘也最璀璨的金。
“抓到你了。”坏猫。他Xiong口剧烈起伏,抿着发紧的嗓子,沙哑说。
“啪,*啪~”缪寻向后仰着,懒散为他鼓掌,脑袋歪向肩膀,斜着看他,“你不怕死吗?”
“不怕。”你不会坐视我死亡。
周围涌起风,带来海的咸腥气,“猫”shenshen呼xi一口,低头看一眼时间:
0000分。
他站起来,xing_fen地打字告诉向导:“该许愿了。”
薛放凝视着他:“想要什么愿望?”我都可以满足。
“消失。”缪寻侧转脸,回望他时,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纯挚,转瞬即逝。他注视着幽shen黑暗的海面,转过身,背对着海,脸上浮起符He年龄的笑容,“我要消失了,像这样,嘻——”
他抻开手臂,踮起脚尖,放任自己向后仰倒,跌进浓郁夜色中。
“缪寻!!!”
薛放没有一丝犹豫,跟着跳了下去。
凌晨的港湾大桥下,一前一后溅起噗通的水花。即便到了春天,海水还是冰冷的,又咸又呛地灌进鼻腔,薛放喝了好几大口,外tao透*,沉甸甸拖着往下坠,意识逐渐不清,可还是想尽力挣扎看清周围——
猫呢!缪寻,他要救缪寻!
水波粼粼,逐*划开,j实修长的小r弹仿佛一颗鱼雷,j准朝薛放发j,手臂强而有力,捞住男人的yao,把他朝岸边带。
“咳!咳咳咳**”薛放踉跄上岸,大脑缺氧,视线混乱,被拖拽着往上游走,踩过rou_ruan的泥滩,踏上硬地面,钻进了某处。
他眨着被海水浸得酸涩的眼睛,看清周围——他们进到了废弃干涸的下水道里,里面有暖色的灯光,是“猫”又一处秘密小窝。
“你好弱。”缪寻松开牵着他的手,打字嫌弃道。
薛放愣了愣,想起自己也曾经用这句话对追求者冷嘲热讽。可当下由缪寻说出来,风味又大不相同——
你好弱。还得我费劲救你上岸。
“我不弱,只是体力没你强。”他诚实陈述。
缪寻冷哼一声,走进通道里面,旁若无人,边走边甩neng*_yi_fu。他背肌均匀,上面布满伤疤,走动时,疤痕线条扭动仿佛活过来,有种凌_N_后惊心动魄的美。脊沟穿过整个背部,yao窝下陷,水珠随着隆起的线条流进ku子边缘,侧身时,隐隐看得到前面的人鱼线。
薛放喉头焦渴,扑上去,抓过他的手,狠狠按在墙上,抵住他狂吻下去。
怎么可以这样**这么地,放肆!无视自己!太妃糖**焦糖**甜蜜的,诱人的,吃掉他!
他还没尝到味,就被揪住后脑头发,强硬拉开。这生长于战场上,xi人j血的野猫,低低讽笑着,啃一口他,给他的j神域,残忍施舍一丁点信息素。
“缪寻**缪,缪缪**”薛放几乎在祈求。他的结Here来了,汹涌地_geng本刹不住。
他想快点jin_ru状态,和哨兵j神接触,但坏坏的小野猫故意放慢速度打量他,不慌不忙验货。
“快**快一点**别玩了。”薛放的脸红得滴血,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话能从自己口中说出来。
缪寻咬上他衬衫的扣子,扯拽掉黄铜扣,含在zhui里咬着,咯吱,咔吱,金属特有的腥凉,和牙齿碰撞的声音,让薛放听起来牙酸tui软,浑身发抖。
他忍不住喊:“别玩扣子了,来玩我!坏猫!”
如你所愿。
下一秒,他被反过来按在墙上,“猫”过热的躯体贴过来,不打招呼,随心所yu,死死钉住。
“A**!”他眼神空茫,几乎发不出声音。
下水道掠过穿堂风,吹不散秘密小角落里浓郁到无法呼xi的结He信息素。墙壁坑坑洼洼,肮脏粗糙,碰撞得前Xiong刺痛。他浑身*透,未干的海水,沁出的热汗,随着海边越来越凶猛的*潮打成泡沫。浅蜜色大理石紧绷,形成强烈的色差对比,叫人发狂。他忍不住伸出手,却被无情按住,施以更惨烈的“酷刑”。
他像一条搁浅的虎鲸,被大野猫咬着拖上岸,大口大口畅快淋漓啃吃起来。他的皮肤粘了许多盐份,“猫”吃两口,就要饮他的“血”止渴,交换热吻。太阳炙烤着大地,天空一点云也没有,沙滩很烫很烫,他被铁棍串起来,钉在地上,热度快把他烧熟了,“猫”满足地用他填饱胃部,畅快舒_fu地吐着猩红的小*尖,*苔粗糙tian了tian,把毛绒绒的条纹尾巴缠在他tui上,随着进食动作,一松一紧,一紧一松。虎鲸想挣扎着起来,却被坏心眼的大猫咬住鱼鳍,无视一阵阵鲸啸,把他架上烤架,用牛*咖啡与糖甜蜜浇灌,快速炙烤。
——这是他们的j神图景。
他们在无知无觉中自然jin_ru了状态,j神嗡嗡高度共鸣,不需要任何主观意识,本能陷入j神热交融中,毫无障碍,互相开放j神域,化成了两道热烫的水,循环流转,舒_fu地喘到干涸,小tui痉挛,手指脚趾发酸发麻,一被对方碰触,就浑身战栗,急迫地贴上去,奋力减少body距离。
在最后关头,薛放拖着“猫”重归海域,咸*的热*打*了猫尾巴,“猫”很愤怒,猫科细小凶猛的倒刺刮蹭过狭窄的海底通道,激起虎鲸悠长高亢的呻唤。缪寻本能地撤退出去,但已经来不及了,薛放抓住他按倒,打响了下一轮海上撕扯战**
潮*退去,他们靠在一起,等待余韵和酥麻_gan消失。缪寻的j神屏障在途中被捅开一个洞,不是很大,是薛放极力克制的结果,离缪寻想要的支离破碎还差的远。
他虽然不怎么满意,但和向导body结He的好处很多:j神域清明干净,像雨过天晴,被洗刷透彻,多余的混杂信息全被清除,五_gan不再是灰蒙蒙的,他能清楚听见一公里外车辆里司机的心跳,但不会因此被烦扰,所有的一切都是可控的,像有人给他杂乱无章的数据线理清楚,再体贴装上遥控器,想开就开,想关就关。
成为哨兵以来,他从未有这种放松舒适的_gan觉,和吃人工向导素天差地别。
好像,还是第一次**他没有之前的记忆,但body的_gan觉不会骗人。
薛放歇了一会,回过神来,看到自己手上的徽记,结He标记,它又回来了。
**只不过还是暂时绑定。
他在最后发出邀请信号时,缪寻没有主动接受,也没有让他进到自己领域shen处打上向导的j神印记。
而且**这一次,他们的徽记,颜色比之前淡了许多,不再是浓郁shen沉的黑红,反而有点偏蓝。
不是缪寻的问题。是他。
过了三个月,他的j神域枯竭速度大大加快,容免耳提面命,威B利诱催了他三个月,劝他哪怕随便找个哨兵用来缓解,之后再解除绑定也可以,可他每次都拒绝,坚持要等到缪寻回来。
“**为什么不想和我永久绑定?”薛放问出这话,自己都觉得不对。缪寻失忆了,凭什么和他yi_ye绑定,只凭body和j神的高度契He?
不,小猫咪只是看起来对他很随便,对陌生人绝对不随便,换了别人,说不定摸摸猫爪子,都会被砍掉手。
能和刚认识一晚的他滚了三个小时,接受暂时绑定,已经是“猫”潜意识里格外的宠爱和纵容了。
缪寻正在擦拭body,听到提问,抬起冷淡的金眸,慢慢漾起笑容,伸长四肢,像猫一样舒展着*淋淋的尾巴,爬过来,跪坐在薛放身上,抓过他的手,去摸蜜色长tui上干掉的痕迹,拿过终端,开始打字。
薛放觉得自己刚消下去的念头又熊熊燃烧起来了。
终端由于过程激烈,屏幕裂成了几块,打字不怎么顺畅。
“这里,还有。这里。我是不是满身都是你的味道?哦,背上,还被你抓疼了。”
薛放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点头,“嗯嗯。”犯罪事实成立,接下来是不是就应该顺理成章谈负责事宜了?
“那就好。”缪寻放松地搂上他的脖子。
薛放察觉到有点不对,“什么意思?”
小野猫不再凶猛,改为亲昵地蹭他,“天亮后我要去参加匹配,就这么去好了。”
“**这又是什么意思!”
缪寻亲亲他zhui角,有些敷衍和心不在焉,仿佛事后给小费,完了还补一句:“很舒_fu,谢谢你。”
薛放大脑彻底宕机,只留下几个白纸黑字,震耳yu聋的大字:
我想嫖猫,被反嫖了**反嫖了**嫖了**了**
“不是,你拿我当**”
缪寻怜惜地看着他,打字安慰道:“放心,是你先拥有我的,不好吗?你很厉害,让我挺舒_fu的,下次有机会再说。”
薛放嗓子里艰难挤出一道声音:“下次,是什么时候?”
“下次就是**我高兴的时候,或许是和别人结婚后。”“猫”fu_mo着自己_Suo_Gu_上的虎鲸徽记,俏皮坏笑。
“结婚**”薛放想起自己那些准备,攥紧了手指。
不过反着一想,“猫”不管和谁结婚,都要跑出来跟他偷情,这难道不是爱吗!!
缪寻黏糊糊地和他温存一会,就离开去小仓库找_yi_fu。
薛放一身污浊,抱着自己的tui,坐在“猫”铺的简易床铺上,还是忍不住失落。
他跟着“猫”跑来这里,到底在做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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