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能?”面对指责,薛放毫无所动,甚至有点想笑,“你给自己什么定位,我就怎样对你。我一向宽容,你想要的我都会尽力满足。”
不是这样的**
薛放的纵容,不是这样**
会冒着生命危险走上桥梁,会追着他跳下海,会为了救他而呕血,还请他看海豚表演**
“不对。”缪寻Xiong膛剧烈起伏。
“哪里不对?”
缪寻掐住自己手心,“我不是你的玩物。”
“确实。”薛放点点头,表示赞同,下一句话却毫不留情把缪寻推进更难堪的境地,“我做不了一个好主人。养小宠物就是这样,一味溺爱只会让他看不清自己,要手拿鞭子,给他教训,他才会长记x,不管外面的生活有多舒坦,也永远记得回到主人身边。”
手掌心掐出血,缪寻_gan觉不到痛。
打在背上的无数次鞭子,都抵不上这一句话来得血淋淋。
他张了张zhui,想找出一句反驳的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所有辩解都苍白无力,他出现在这间“会客室”里,对薛放就是最直接的答案。
薛放爱他护他,他屡屡出走,还主动离婚。玥萨鞭打他,把他当成武器反复利用,他一次又一次回来了。
小宠物的心理就是这样,谁对他更好,他就放心咬谁。谁让他发抖,他就会下意识乖乖听话。
他是真的犯贱。
一瞬间,缪寻觉得自己在这间屋子里没有容足之地。他从昨夜到现在没有吃东西,抓过_yi_fu下床时,胃好像烂掉了,又绞又反胃恶心。
薛放对他的反应不出意料,动也没动,只唤他两个字:“回来。”
缪寻脊骨弯曲,背对着向导,小口小口吞咽着痛苦,麻醉药劲下去了,屏障在昨晚碎裂,而薛放进来后一直没有给他做疏导和治疗。
“你的_fu务还没做完,过来。”
缪寻的呼xi声越来越乱,他低下头,自顾自地想,好饿**想吃糖**宿舍床垫下还有六颗**要省着吃,下次**可能不会再有了**
他强迫自己转身,爬回去,紧绷着身躯贴过去,一颗一颗咬开对方的扣子。
男人摸着他的头发,赞许地说:“好猫。”
他主动T整好位置,等着被对方吃下。“很乖,就这样,不要动。”薛放在他yao间捏出红红的指痕,他哼唧了声,对方没有反应。
向导享受着年轻body扑面而来的活力,潮热发烫,带一点微甜,是缓解j神紧张的良药。
小野猫线条流畅紧实,是天生的尤物,靠在床头微微失神,眼神混乱时,有一种献祭般绝望的美。
他还年轻,不过二十一岁,每次薛放和他分别一段时间再见,都能微妙察觉出一些他的成长和变化,剥去青涩,成熟了那么一点,比亲手摘下酸涩的果实更让人指尖发麻,nei心yu_yue。
薛放不禁产生了怜悯之心:“委屈了?怎么不说话。”
“呵。”缪寻很轻地讽笑。
“你很He我胃口,以后我会经常光顾。”薛放安慰似的说,发现他zhui角chou_dong,就低下去吻他。
缪寻别过头,眼角通红,避开他的亲吻。
“换个姿势。”
薛放提出来,他就默不作声照做。
“对了,我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下次发生类似情况,麻烦你提前知会我一声,我好采取些措施。”薛放一直以平静的方式和他对话。
缪寻懵懵转过来,“**什么,措施。”
“把我俩隔开一丁点距离的措施。”薛放咬一口他的脖颈,尝到酸涩的冷汗,有点惋惜,“毕竟我还挺喜欢你的。”
喜欢**
缪寻冻结的心脏僵硬紧*。
我也爱你**
那个人,在小摊子浓郁的夜色里,握着他的手,曾经对他说过。
但不是这个人。随口说着喜欢,搞得他好像很廉价,虽然确实如此,但这样的话不能从薛放的唇间说出。
“我**我不爱你。”他紧迫地发出声音,难受到快吐出来,“薛,薛放放,别对我,说喜欢。”
可是男人奇怪又担忧地停下来,望着他,“你刚说了什么,我听不懂。”
缪寻不是在脑海里说的,而是用声腔发音,破碎不成T子。
但他自己没意识到。
“呜**”他用手臂遮住脸,牙尖发酸。
yao间伤口上的医疗钉崩裂了,绷带越染越红,薛放细心注意到,问他:“要帮你叫医生吗?”
看似很体贴的询问。
“要是弄坏了玥萨的东西,他可能会找我要赔偿金吧。”
东西**物品**小宠物**送来送去,修来补去。
这就是他的**宿命。
到头来,连喜欢的人也这样对他。是他自己作的。
他突然撑起胳膊,勉力爬起,猛抓过男人的头发按上去一个绵长的shen吻,哧哧笑得腹肌抖动,血越流越凶猛,“越坏越好**”
他啃住对方翕动的喉结,气息急促,“薛放,薛放,使用我A,抓住机会损坏我。我很高兴**是谁都可以**是你更好**哈哈。”
薛放抓住开始崩坏狂躁的他,平淡问:“是你自己提出的要求。”
“没错**”小野猫喘着热辣的气息,凑近他的耳廓,黏热缠人,“我想要,给我给我给我给我杀了我——”
“等会不要喊。”
“不会哦**”
但缪寻下一秒就后悔了。
那_geng本不是普通哨兵能承受的使用度。薛放接着绑定链接,彻底接管了他的嗅觉,_gan觉,视觉,味觉和听觉,他所听,所想,所碰触的全是对方,他成了一只单向接受薛放所有信息流的器物,承担着向导所有复杂而shen沉的情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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