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寻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就好像有人盖上焦热火炉的盖子,给它披了一层*毛巾,热气氤氲着升腾,那些焦虑和委屈,都在缈缈的水汽里,rou_ruan化开了。
他小声抽咽了下,脑袋抵着墙面藏起脸,像只鸵鸟小咪,声音涩涩闷闷的,“你是教授**”
薛放轻轻答应:“嗯。”
“我会杀人**但很多事我不知道**你不许骗我。”他越说声音越低。
薛放:“好。”
缪寻偷偷瞄了他一眼,攒着泪光面对墙,很愤恨,同时又声T弱弱的,“你要教我**我,我会付学费的。”
“A**”身后传来一声_gan叹。
缪寻脊背一*,有gu突如其来的紧张,他话是不是说太过了,听起来好像他在_fu软,其实不是的**他得解释一下!
“你怎么能这样**”
向导抱怨似的说,马上引起缪寻的激烈反应,“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可以找别人。”
薛放低低笑出来,*短最后10厘米距离,把逃无可逃的小猫咪圈住,硬是展开他蜷起的长手长脚,翻过来,整个按在自己Xiong怀,把指节塞进他毛茸茸的耳孔里,故意捏了捏。
“呜!不要捏。”缪寻捂住头顶耳朵,反倒被他戳得更shen。
“我是说,你怎么能这样惹人爱?”薛放松开指节,按住他弱弱阻止的手,直接上牙啃起厚绒毛,Q弹韧x,软中带硬,还是熟悉的美味,“以前也是,看见陈秘书就大胆喊姑父。现在还要让我教你,你真是**”
他_gan慨着:“**很会满足人的yu想。”
缪寻的确有种特殊的魔力。能在不经意间戳中人心底隐藏最shen的yu求,挖掘出来,给予满足。
或许缪寻自己意识不到。但在薛放角度看,这就是敞开了给他随便rua。
薛放兴致盎然:“那我们商量商量,你想怎么付学费?”
“**用,body?”
除了这个好像也没别的可以付。
薛放一本正经道:“不行。万一教学很频繁,过度使用你,回头你累到在小课上睡着了,不是要影响教学质量?”
缪寻捂在他怀里,怏怏不乐,“那你想要什么**”
“要啃耳朵_geng,撸尾巴尖。”
缪寻轻微一抖,抬起眼睛,_gan觉略奇怪:“你不是经常这么玩吗?”
“以后要玩更多!”
他把脑袋紧塞在薛放Xiong膛前,头顶的小耳朵被挤压地平倒向两边,长尾巴在椅子下面偷偷翘起来,装作不在意道:“随便你。”
彼时,缪寻还没意识到“更多”这个词给予了薛放多大权力。
他只是事后反应过来,明明他准备兴师问罪,怎么结果是被大龄向导骗走了啃耳朵和撸尾尖特权?!
之后来探监的每一天,缪寻没有一次逃得过哼唧炸毛的结果。
他的耳朵毛*了又干,干了又*,被弄到肿起来,碰一碰都细细的疼。
每次他想拒绝,狡诈的向导就以“这是补之前欠下的作业,学费还没正式开始支付”来掩盖罪行。
到了第四天,他好像巴普洛夫的“猫”,只是听到那家伙皮鞋跟打在地上的声音,就机警地跳起来,变成飞机耳。
不过这次,薛放稍微收敛了些,因为他是来谈正事的。
“缪寻,你暂时还是待在这里,比较安全。玥萨出事后他的爪牙正在搜寻你,想抓你去作证。”
缪寻下意识环视周围,虽然监牢不大,但比在组织里被关小黑屋的地方敞亮许多。
“也没什么不好。”他干巴巴地说。
“我想提前和你说一声,过两天可能会有变数。”薛放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告诉他。
“那天我用大范围j神攻击杀了4个哨兵,重伤98个,已经构成严重故意伤人。本来我和容免想以特别防卫,j神障碍者限制刑事责任能力来免除刑罚。毕竟你在离婚时,提交的申请就是我j神力枯竭,不稳定,失去常态,存在突然暴走伤人的可能。”
缪寻:“那现在呢?”
“现在,他们要求我再做一次j神力稳定测试,为期七天,再过两天就会平衡数值得出最终结果。”
缪寻趴在了玻璃上,焦急问:“那你怎么办?!”
薛放唇边噙笑,神态安然:“玥萨栽了个跟头,正在面临弹劾,恼羞成怒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不用担心,见招拆招就好。”
他在缪寻面前话说得轻巧,实际已经到了局势不可逆转的地步。
玥萨确实蒙受巨大损失,停职15天接受T查,支持率被薛放暗中推举的老议员一路追上。
但薛放即将被以故意伤害罪起诉,几乎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在容家吃饭时,薛放随口问了容免:“姑姑,您觉得我这次能判多少年?”
容免表情冷漠,慢条斯理放下筷子,“三十年起步。”
“A,三十年A,”薛放托着腮,想象了下,“出来我就六十岁了,半个小老头,说不定因为zhui巴太坏在里面被打断了tui,出来还得扶着拐杖。”
容免铁面无私,“说这些给我听也没用。你做下事情之前,就该考虑清楚怎么承担后果。”
薛放笑了笑,压低声音问:“您年底是不是要和姑父扯证?”
“喀”,破天荒的,铁娘子手里那柄同样铁硬的筷子,掉在盘子上。
薛放一脸洞悉地站起来,“既然您已经做好了决定,我就安心了。”
接下来的一天半时间里,薛放在和时间赛跑。他没有再去探访缪寻,而是待在家里,一天写了十多封邮件,直接间接联系了上百人。
敲完最后一封邮件,以“祝好”两个字结尾,他筋疲力尽地躺下,连轴转的用脑强度让他的左右脑半球要分离了一样,炸裂似的刺痛。
可惜,还没休息几分钟,异能者司法警察就上门了。
薛放一看时间,豁,早上九点整,一分不多一秒不少,绝对是早就迫不及待蹲在门口,只等时间一到就闯进来拿人。
联邦机关系统的效率要是都这么高,也不至于烂成现在这个样子。
薛放在nei心腹诽,整整_yi襟,十分配He地D上手铐。
“等等,把他的终端和其他设备都搜走。”
薛放没想到他们无赖得这么正大光明,平淡道:“警察先生,还没判决,你们现阶段还没有权限带走我的私人用品。”
他挑衅地晃了晃手铐,“连这个也是我给面子才D的。”
“闭zhui!你滥杀无辜哨兵已经是事实!不要B我们采取强制措施。”警察队伍亮出了。
忽然,一道铿锵的nv声穿破凝重的空气,到达庭院中央,“薛放。”
众人同时回头看去,容免带着大秘书走过来,目光对准薛放,似是警告:“你已经犯下过错,好好上庭走法律程序,我会时刻监督你。”
前半句好像在警示侄子,怎么后半句听起来像威胁警察?
大法官一到,总得卖她三分面子。警察头头挥挥手,把薛放的镣铐解开,终端光脑悉数放回去。
薛放登上飞舰之前,回头微笑,无声和容免与陈秘书说了声:再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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