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黑屋和陌生男人见面的日子里,缪寻得小心翼翼守着自己的小秘密。
其实,他不止被卖给一家。
不去容家那几天,他会被送去一个常务部长那接受鞭刑。美其名曰,替闪密西族管教和指导未成熟的小哨兵。
缪寻知道,那不过是泄愤的借口。因为打他的人曾经xing_fen不已地说:“有什么能比在成长中的幼芽身上烙下痕迹更让人yu_yue呢!”
幸好被打完的第二天,小黑屋的男人不会强行命令他neng掉上_yi,也不会做其他坏事。
虽然比起鞭打,被撑开与扩展大脑回路的过程够坏了——
“唔!**”缪寻低垂头颅,指尖shenshen掐进木台子边缘。
这是第四次来。
他已经逐渐适应高强度的j神压迫,学会在j神力侵入时,迅速咬紧牙关。
男人温柔的嗓音回*在屋里,时常会鼓励和夸赞他。
“你学得很快。你的脑容量大,j神承受阈值在同龄人里相当优秀。”
“嗯**”缪寻控制不住发出轻吟。
“脑袋很痛吗?抱歉,让你承受这么多。”
一边诚恳又温和地说着道歉,一边却不容置疑地摁住他,将j神力重重推向意识shen处。
仿佛盾构机在脑血管里压迫shen掘,缪寻眼前一片漆黑,无法反抗的强大意识侵占如潮水漫灌,仿佛淹没了口鼻,他被恐惧与不安shenshen攫住,痛到尖叫:“A!!——”
对方暂停下来,轻声在他耳边问:“要不今天就到这里?”
缪寻意识模糊,抓到男人的_yi_fu,虚弱地问:“还,还差多少?”
“还差一些。”
没有上过的战场,未曾经过炮火血r洗礼的年轻哨兵,大脑j神域十分稚neng脆弱。
薛放将治疗自己j神逃逸当成一份工作,却也不想*之过急。
给人家留下什么心理*影就不好了。
不**可能已经有了。
对“向导”产生恐惧,成年后无法接受j神疏导,类似的案例并不少见。
要不然**另外做一些干预吧。
薛放考虑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从刚开始的“无差别使用”。变作开始会换位思考对方的_gan受。
蒙着眼的少年却shenxi一口气,忽然说:“继续吧。”
薛放有些讶异。“那就再试两次,希望这次你能坚持到五分钟。”他没有推辞,悄悄按下计时器,放在一旁。
少年微微倾身,温顺等待着向导的j神力重新突入脑域。
**
“进步相当大,从三分钟提高到五分钟。你的耐力强度和弹x都有了大幅度提升,今天表现很Bang。”
像是哄孩子一样的语气。
缪寻偷偷绞紧手指。夸奖完,一般会给予“奖励”。他心口砰砰直撞,等着对方来抱自己。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期许就像打完针的孩子,心心念念只想吃到那颗糖丸。
“你出了不少冷汗,睡个午觉再去学校。”
关切的话说完,男人转身离开,并没有拥抱他。
愣愣坐在台子上的少年,呼xi一下子急促起来,“A**”仿佛痛呼似的。
薛放侧转身,温声问:“怎么了?”
“**我,我**”缪寻被巨大的失落击垮,鼻尖蔓延开酸楚,“我不想,去学校。”
薛放斟酌一会,答应道:“下午留在这里也可以。此外,我还想就一件事征求你的意见。”
“什么**”
“以后每次和我结束后,跟心理医生聊聊天怎么样?”
缪寻忽然呼xi不畅,“我不要!”
为什么要心理医生,是觉得他有问题吗?**问题_geng本不在他这里,怎么能欺负了人,还把罪过丢给他!
“好,那就留下来休息一会。”
对方也没有坚持,依旧态度温和,仿佛很好说话。但缪寻知道,在这句话里,“休息一会”是不容置喙的吩咐。
男人走后十分钟,缪寻才被仆人带到外间。仆人拿来了崭新的被褥,帮他铺在旁边。
缪寻就着庭院郁郁葱葱的微型山水,一口一口吃下饭。不多时,外面下起了小雨。宅子在山头上,常年有云雨环绕,水汽丰沛。
他抱着膝盖坐在廊前,年轻nv仆将rou_ruan的睡_yi放在他身旁,“缪少爷坐在这里会着凉的。”
“我,我不是少,少爷。”缪寻下巴搭在膝盖头,吭吭唧唧说。
nv仆笑着说:“是少爷吩咐我们这么喊的,说是比较亲切。”
这个“少爷”,当然是指小黑屋的男人。
除了忍受j神扩宽,这里的安排处处妥帖,稍一猜想,就知道是“大少爷”的私下照顾。
缪寻躲开视线,“是,是这样A。少爷**是个大叔吗?”
“大叔?”nv仆噗嗤笑出来,“少爷才不是大叔,他是青年才俊,又帅又温柔,你没见过他?”
缪寻不吱声了。
回廊另一边淅淅沥沥的雨幕里,模糊地站着一道身影。
薛放听到这段对话,心头疑惑解开。原来那孩子是真的不良于言,和谁说话都磕磕绊绊,不是只因为害怕他才结巴。
他心情顿时舒畅了许多。
nv仆从那边细声慢步走过来,看见薛放,连忙鞠躬低喊:“少爷。”
“下午不用过来了。”
“好的。”
nv仆贴心给小院掩上门。
为了不影响小哨兵的心情,薛放一直避免在事后出现。
可是今天**细腻的雨水朔进廊下,木质地板洇染开shen色水迹,贴着墙边一路走过去,尽头的少年睁大杏眼,扶着门框晃动站起,两道视线相交时,像扯开的弓弦,“嗡”得死死绷紧。
趁着黯淡的天光,薛放扫了眼少年,猫一样灵动的长相,与圈nei人格格不入的高地异族轮廓与肤色,脖颈与手腕纤细,是还未长成的半熟样子,让薛放无故想起一句远方星际的谚语:
——酸涩半熟的脆桃,最适He磨牙。
“你是谁?”
少年眼神动*。
薛放正要回答,少年却紧紧地打断:“是,是来给我治疗的心理医生生吗?可不,可不可以多付你钱,陪我一会会。”
说完,缪寻掐紧手心望着他,等待回复。
薛放心头被轻轻揪了下,酸酸地,叫人心软又不忍。
“不用付钱,”薛放将他带进屋里,“我在这里陪着你,不想说话也没关系。”
男人跪坐在一旁,细心揭开被褥,让缪寻躺Jin_qu。
缪寻抓着被边,怔怔望着他眉目俊秀的侧颜,心底悄悄掀起细细的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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