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就——”
路少延停了话音,看着孟啸春渐渐凑近的脸,数秒后,问,“你又困了?”
孟啸春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将额头靠到了路少延的肩上,闭上眼睛。
他终于闻到了路少延原本的气味,清清淡淡,干干净净。
但他的头还是很晕,越来越晕。
路少延眨眨眼睛:“你别告诉我你真在这时候睡着A?我去!你怎么老关键时刻掉链子?!你睡着了我真没法儿把你弄走A!孟啸春!你醒——”
他耳朵一动,听到门外传来响声,急忙压低声音,“有人,别说话A!”
然后自己闭zhui。
进来的是清洁工。
临到了了,路少延怂了,不敢真去打晕人家然后劫走人家的小推车**
主要还是怪孟啸春!
这么大一坨人压在他肩头,他没法儿行动!
死了死了,这回真是被孟啸春害死了!
早说了娱乐圈里好多变态,这家伙非不信这个邪!
难道**看着不傻一人,居然心底暗戳戳的也有明星梦?
这可真是令人意想不到A!
**
清洁工拿了工具,推着小车出去了。
随着门重新关上,路少延松了口气。
他正要检查下孟啸春死活,孟啸春抬起头,从透气孔看了下外面情况,伸手推开柜门,低声说:“出去。”
路少延不明所以,下意识照他的话退出了柜子。
孟啸春跟出来,示意路少延跟他一人一边搬动这个柜子。
路少延一边搬一边问:“干什么?顶门吗?”
“后面有窗户。”孟啸春说。
这个柜子里只放了几个_chicken_毛掸子,看着大,其实不重,两人很轻松就移开了。
一看,果然有个正正方方不大不小的窗户,半边窗户开着,成年人出去绰绰有余。
路少延惊诧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有窗户?”
“声音。”孟啸春简单地回答,去到窗边,警惕地侧着身子往外看。
楼下是安静无人堆放着各种杂物的小巷子,对面是一座大厦的墙壁。
“把柜子挪回原位,但离窗户留出一人宽的空间。”孟啸春说。
路少延忙照做。
孟啸春接着说:“我先出去,你再出来。别慌,我拉着你。”
“A?不好吧?”路少延r眼可见慌得一匹。
孟啸春没多说,他先出去,踩在窗户外面延伸出去的空T位上,朝路少延伸手。
路少延不情不愿颤颤巍巍地爬上窗框,往下面一看,哭音道:“我恐高A**”
“我知道。”孟啸春牢牢抓住他胳膊,“别看就没事。出来。”
路少延_gan觉到孟啸春手心烫人,仔细看他脸色,正要问,听到不远处警车驶过的声音。
路少延忙往后*:“肯定是苟弈报的警来了!我们不用跳楼了!”
孟啸春拉住他:“本来也没让你跳楼。”
“差不多了!反正我不跳了**哎呀你松手!”路少延急道。
“没那么简单,他们肯定有应对的方法。我们先走。”孟啸春说。
“但是**”
路少延犹豫来犹豫去,瞅见孟啸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分神问:“你到底怎么了?没事吧?别是中毒了吧?”
“x药。”孟啸春说。
“A?什么**A!!!”路少延悟了,瞪大眼睛,瞳孔地震!
三秒钟后,路少延探头往下瞅。
信了。
“那**那那是要跑,不要就社死了。”路少延抽着zhui角道。
但他转瞬想起另一件事儿,“可俗话说得好,舍不得一身剐,拉不了皇帝下马!虽然那姓毕的撑死了也就是个土皇帝**但是——”
孟啸春打断他的话:“他会有办法全身而退。”
“倒也是**”路少延一咬牙,“算了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晚先放过他!”
**
一个小时后,某酒店客_F_。
“没事?!”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的路少延惊呼,“怎么会没事?!”
苟弈说:“可就是没事A。我坐警车一起来的,跟他们冲上三楼,就,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别的都没有**顶多有几个美nv坐那儿陪唱卖酒。犯法说不上,就道德上批评了几句。我估计A,他们在外面设了岗,隔老远看不对劲就打电话通知清场。我怕耽误了时间你出事儿,一直催警察赶紧过去,实在是顾不上低TA便_yiA这种了。”
路少延气得狠狠“啧”了一声。
苟弈关切道:“你和蛇j在哪儿呢?没事吧?”
“没事,我们刚跑了,回去再跟你细说**我从三楼爬窗户跑的,都要吓死了!”zhui上说着“吓死了”,语气里却有着微妙的骄傲和炫耀。
“跑哪儿了?我去接你。”苟弈说。
“酒店呢,你别来了,待在安全的地方,叫胡鹏来接你。”路少延想了想,问,“警察没问我和孟啸春?”
“我压_geng没提你俩,怕闹大了让学校知道,后患无穷。虽然你俩是受害者,但谁知道人多口杂怎么传呢?你是救人的还好,蛇j是主动去那儿的,长八张zhui也说不清。虽然他是很不识相拒绝你,但罪不至此哈!再说了,你以后还要搞他的,他要是名声脏了,不连带着你也没面儿吗?”苟弈思虑十分周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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