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了,我听见有人走近。
在今晚这种特别的时间,珍妮不可能让人随意接近我。
我不是特别喜欢别人fu_mo我的脸。
过于温柔和亲密。
头发,脸颊,鼻梁,后颈,肩膀。
和药物抵抗并不是最难的事,口腔里破碎的小伤口就够了。
可我开始觉得累了。
Lower body硬得发疼,最难以启齿的地方也有令人xiu_chi的空虚_gan,后背完全*了。
他半跪在我面前,双手停留在我耳边,似乎在迟疑是否应该继续向下。
我稍稍偏开头,躲开他fu_mo我耳垂的手,我觉得有些痒。
项圈上的锁链在晃*中发出细碎的金属轻响,_yi_fu从肩头滑落,但我双手被绑在背后,没法将_yi_fu拉起来。
那双手继续向下,缓缓撩起长袍的下摆。
这身戏_fu明显是被特别改做的,比以前的都要长一些,遮住脚踝。领口更大,_yi料太过rou_ruan,甚至会暴露出body的线条,虽然是男人,但也会觉得尴尬。
更尴尬的不止这些,而是袍子里面穿的奇怪东西。大tui上奇怪的黑色皮带扣,和长袜连在一起的短ku。我不知道巴德赫老板什么时候开始设计这种古怪_fu装,对于演员穿neng戏_fu来说只会增加难度和*费时间。
只能说现在巴德赫剧团大概真的没什么观众,再也不需要在后台火烧火燎地抢更_yi室换_yi_fu了。
我又动了动脖子,连项圈都比以前奇怪,虽然我理解他们怕我跑了,但也没必要将锁链扣在项圈上,直接拴在手上就行了。
歌利安今天也有点不对劲,从进来到现在,完全没发出过声音。我猜他是还在展现他的良好风度,不想此刻羞辱我。
但我快忍不住了。
tian了tianzhui唇,缓缓把tui打开:“去_On the bed_。”
他提前让迪欧准备了药物,大约是想要我主动。以前在佩罗家,我也曾经对他用过媚药,但大部分时候完全不需要。我确实以折磨他和羞辱他为目的,但他往往表现自然,也没怎么流露出他在过程当中觉得痛苦,反倒是我有时候会因为觉得疼而迁怒他。
从以往的经验来讲,他作为一个x奴隶当然不可能主动qiu_huan,如果他表现出主动想要上我,我就失去了强迫他的乐趣,好在他并没表现出想要和我*的意愿。
而我主动也不太可能,在x暗示上,我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他僵住了,放在我大tui上的手忘了动作,皮带扣从他指尖滑落,弹回tui上,崩开了。
我皱了皱眉,有点疼。
他今天怎么了?他应该理解我的意思。总不可能真叫我像个nv人一样邀请他。
那还不如叫我去死。
我抬起脚,踩在他Lower body上。
已经很硬了,那他在犹豫什么?
“歌利安。”我叫他的名字。
我很少在这种情况下叫他的名字,因为我知道他喜欢听。
他没回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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