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散席的时候,路白菲走出包厢去叫_fu务生来埋单。祁嘉正好从洗手间出来,顺便就坐在了路白菲的座位上。
他咬了支烟,但没点火,低着声叫隔壁座位的郁清灼“郁老师”。
郁清灼给他叫笑了,之前祁嘉都是对他直呼其名的。郁清灼说,“叫我清灼吧,这一声老师不知道把我支到哪儿去了。”
祁嘉今晚在席间话也不多,一看就是纯粹为了路白菲才来的。
祁嘉衔着烟,些微笑了笑,说,“我和路哥的这些朋友其实不熟,估计你也看出来了。他怎么介绍的,我就怎么叫。”
郁清灼听了一笑,让祁嘉有些意外地,郁清灼竟然很实诚地回应了句,“是,看出来了。”
祁嘉被他这么一承认,也笑开了些,说,“我不像你,复He了还可以让周围的人觉得确实是跟过去比不一样了,看着你们总是般配的。”顿了顿,祁嘉又道,“我好像不管做什么都没有这种效果,有时候就连我家里人都觉得我和路白菲不配。”
郁清灼和祁嘉此前也有些交情,但大都是讨论古籍字画之类的藏品。祁嘉想给路白菲送这送那的,而且必须有品位,郁清灼就帮他掌掌眼,这仅限于郁清灼的专业领域,他们两人甚少谈及各自的_gan情。这时候祁嘉忽然这么一说,似乎有点交浅言shen的意味了,又像是不由自主地一声_gan叹。
包厢里的气氛很放松,郁清灼在这种环境里也比较容易跟人交心。
他先低声说了句,“没复He呢,我还在追。”说着,两手撑着膝盖,手指在ku子布料上捻了捻,又说,“你已经追回来了,再说什么羡慕不羡慕的,反倒寒碜我。”
这个话题再聊下去,两个人都绷不住觉得莫名心酸又好笑。
时隔多年挽回前任这种事,真没什么经验可交流的。说出来都是一把辛酸泪,哭曾经年少轻狂不知shen浅的自己,也心疼曾经爱得那么义无反顾的另一个人。
路白菲买了单回来,瞧见祁嘉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咬着_geng烟和郁清灼聊天。也不知是在聊什么,他们两人忽然摇头一笑。
路白菲站在不远处停了脚步,心说这俩还挺有共同语言。
一顿晚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众人都只是半饱,酒也不过浅饮了几口。
过年前后各自都有忙的,好不容易挤出周末的空闲来这里泡温泉,到热气腾腾的汤池里待着才是正经事。
路白菲手里拿着几张_F_卡,俨然旅游团导游一样,站在餐厅门边给几个好友发_F_卡,让他们回_F_换_yi_fu。
赵觅没等他递上_F_卡,自己伸手随意抽了一张。
路白菲眉头一皱,说,“拿回来。”
赵觅拿卡的手停在半空,哭笑不得,“怎么住哪间客_F_还有讲究A?不都一样的么。”
路白菲一挑眉,淡淡笑道,“你那张是大床_F_,我给梁哥留的,确定要睡?”
赵觅听后神情微妙,看看梁松庭,又看看郁清灼,然后双手把卡奉还了,说,“原是我不配了。二位好好享用大床。”
大床两个字他格外强T,还拖长了尾音。
郁清灼不是个开不起玩笑的,刚才在席间他也很应对自如,可是这时见到梁松庭面不改色地接过门卡,还是微微有点脸红。
后来他们进了_F_间要换_yi_fu,郁清灼也不知是怎么了,脑子里净是些不纯洁的联想。他从旅行箱里拿出自己的那条泳ku,侧身从梁松庭身旁走过,默默进了浴室去换。
泳ku刚穿上还没neng上_yi,梁松庭突然推门而入。
郁清灼的毛_yi正neng到一半卡在胳膊上,他愣了愣,“庭哥...你要用洗手间?”
梁松庭已经换了一身浴袍,一步一步走近郁清灼,将他直接搂到怀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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