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玉竹的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对。周庭方不过是变成了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
只是吃饭的时候,看着面前的菜肴,总是觉得应该有一个人,就坐在他旁边,拿着一双筷子,把菜肴夹到他碗里,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哄着他吃。
晚上睡觉的之前,总觉得应该有一个人,坐在床边,拿着梳子梳头。屋子这边应该有一把琴,他会坐在_On the bed_,听着琴声看书。
窗下,应该有一个人在那里绣_yi裳。那是青色的绸缎,上面绣着鹤群。他会拔下头发,穿进针里,绣成仙鹤炯炯有神的眼睛。
shen夜的被子里,应该有一双冰冷的手,冰冷的脚,让他抱在怀里,再沉沉睡去。鼻尖应该有仿佛浸泡在水里的梅香,混着一丝酒ye的香气,让他稍稍一闻到,心里便觉得安宁。
周庭方也没脸去连江御。他没想明白,也当然回答不了江御的问题。这时去叫他恐怕也是吞吞吐吐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心里的苦闷无人倾诉,更没人帮他派遣。以往有什么事难受,都是玉竹陪在身边的。可是现在**周庭方在心里苦笑,玉竹本身就是最大的苦闷了,他难道还能给他排解什么吗?
江御今日本身来这个景第酒楼,看看能不能买下来的。没想到一转头,看见一个男子爬在桌子上。
这个男人身形高大,醉的迷迷糊糊,东倒西歪。领口*了一大片,估计都是酒。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穿的黑色祥云纹袍子看着非常熟悉。
江御走过来,仔细一看,这不是周庭方嘛。
周庭方最近口信也不回,吃饭也不去的,江御还以为自己一番话把他得罪了。他本以为周庭方应该在他的温柔乡里,琢磨着要跟自己绝交呢,谁能想到在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酒楼里喝闷酒?
江御心道,这是不想让自己看见吧。
别管如何,这世上的事还真就是凑巧。不想让自己看见,自己还就偏偏看见了。既然看见了,也不能不管。
江御揪着周庭方的头发,拍拍他的脸,道,“哎,周庭方,你快死在酒缸里了!”
“嗯?”周庭方喝的脸通红,迷迷瞪瞪地不知道谁揪他头发,一拳打过去,皱眉道,“放开。”
江御躲开,“行行行,你大爷,你有理。哎,我真是从小伺候你到大,我欠你的吧。”
周庭方趴在桌子上,一声也不言语。
“别喝了,回家吧。你现在这家在哪儿A?回哪儿?知不知道?”
周庭方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耳边嗡嗡嗡地都是什么。只模模糊糊地听到“家”一个字,边小声重复道,“玉竹**玉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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