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歌见尹东元这招来势汹汹,立即斜挥琵琶往下一压,再握着琵琶颈往前一送。
他这一压一送的姿势无比雍容文雅,玄冰流光盈盈闪动。
但听“当”的一声巨响,玄冰琵琶与打狗棍凌空交架。
闻人歌立即输出一层nei力,预想用这一手将打狗棍震得粉碎,好给尹东元一个下马威。
但尹东元见闻人歌眼神狡黠,早已暗暗运功抵御。
再说玄冰琵琶固然是世所罕有的宝贝,打狗棍亦非俗物。此棍乃丐帮镇帮之宝,历任帮主代代相传,非金非木,坚不可破。
任凭闻人歌nei力源源不断传将过来,打狗棍都悍然不动,哪里有半点震碎的迹象?
闻人歌微微吃惊。
尹东元嗤笑一声,说道:“闻人宫主道行不浅A,现在就瞧我的罢!”说话间,掌心吐出一gu雄浑nei力,宛若怒涛崩腾,顺着打狗棍传递到玄冰琵琶之上,直震得四_geng琴弦猎猎颤抖,发出凌乱空洞的零散乐声。
闻人歌双臂更被震得微微发麻,心中一凛,连忙撤回乐器,心想瞧尹东元不过三十来岁年纪,怎生练出如此j悍的神功?
他方才称赞尹东元是“响当当的好汉子”,只是随口客tao,直到此时才真正有叹_fu之意。
这时山yao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闻人歌低头看去,只见一群汉子正急速奔上山来,料想都是前来支援的丐帮弟子,只是轻功略逊,所以都落在了尹东元的后面。
闻人歌心思急转,暗道丐帮今夜以多胜少,我单枪匹马只怕讨不着好处,于是朗声说道:“丐帮既然看中了这片山头,本座也不宜久留,先走一步,后会有期!”
说话间,他身子向后飘去,晃入一片黑石柱林之中,又发出右掌,*啪连击两边石柱。也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石柱接连爆裂,无数碎屑如天nv飞花般激j而出。
尹东元立即跃到玄王二人面前,一_geng打狗棍舞得虎虎生风,棍影连成圆形,宛若一面j钢盾牌,将所有碎石击飞到一旁,山顶上一时回*着砰砰咚咚的巨响声。
过了片刻,山顶终于安静下来,黑石柱林中已炸出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道路尽头是万丈shen渊,闻人歌早已不见了踪影。
王临风见尹东元一出手就吓跑了冰湖老妖,大喜过望,喊道:“尹帮主,真有你的!”
尹东元将打狗棍往地上一立,单膝跪下,neng了外袍,严严实实裹住王临风的身子,又扶起他上身,轻轻搂在怀里,问道:“小道爷,是那闻人老儿把你折磨成这副模样的吗?”
他怀抱温暖有力,双目中满是关切之色。
王临风微一迟疑,说道:“这**这笔账理当算在冰湖老妖头上。”
玄晧方才抓紧时机运转nei功,这时终于再度掌控body,闻言轻叹一声,双手He十,敛容肃穆说道:“王道长不必为贫僧遮掩罪行。贫僧今夜不敌心魔,狂x大发,竟致侵犯道长贵体。罪不容恕,不甚懊悔。”
他宝相庄严,言辞文雅,似乎又变回了往日模样。
但王临风已领教过玄晧的真实面目,此时见他又在压抑本x,不由又是生气,又是同情,说道:“你平时过于谨言慎行,经年积攒了满腔毒火,一旦受到_C_J_,便如洪水决堤,山崩地裂,今天已经因此吃了大亏,怎么还不长记x?你有什么真心话,尽管说出来便是。这副低声下气的做作模样,叫人看了就憋屈。”
玄晧先是一怔,接着低头说道:“我的真心话,你又不愿意听。”
王临风说道:“只要你不说他_M的,我**我自然洗耳恭听。”
玄晧叹道:“我是真心实意向你认错,并非有意做作。我曾说过,宁可你欠我,莫教我负你,可世事不如人意,我到底还是负了你**唉**”
尹东元不知前情,直听得云里雾里,说道:“寻常百姓若是*人妇nv,都要送到官府按律问刑。你一个出家人破了*戒,花言巧语就想遮盖过去么?”
玄晧说道:“阿弥陀佛,贫僧犯下大错,本该以死赎罪,但身负重任,这条贱命总还有点用处。待得大事成功,只要王道长一声令下,贫僧立即自刎。”
尹东元皱眉说道:“你明知小道爷心慈手软,绝不会B你自杀,你又何必惺惺作态?少林寺威震武林,怎么出了你这等无耻弟子?”
玄晧听他辱及师门,脸色一黑,刚要发作,又强行忍住。
王临风忙道:“瞧我这记x,我还没给你们二位引荐呢。玄晧师父,这位是丐帮尹东元尹帮主。他是大名鼎鼎的英雄好汉,也是我的好朋友。”
尹东元听见“好朋友”三个字,脸上露出微笑,低头看向王临风,神色又是满足,又是温柔。
王临风还了一个笑脸,又向尹东元介绍道:“这位师父法号玄晧,是罗彻方丈大师座下玄字辈高僧。方丈大师助我逃neng魔教,玄晧师父则自损修为替我取出银针,又豁出x命陪我去魔教救人,当真是佛心慈悲。玄晧师父方才行为不端,都是受了闻人歌的妖法蛊惑,并非出自本心。”
尹东元听见玄晧的法号,吃了一惊,说道:“你就是玄晧?你就是魔剑天王?华山十二首领聚会上,净志大师曾说过你的来历,还说若是你行为有异,天下人人都可出手毙了你,少林寺绝不问罪寻仇。”
玄晧愣了愣,说道:“净志师侄真的这么说过?”
他只知净志向十二首领透露了自己的出身,却不知净志曾立过这等重誓。
尹东元说道:“我骗你做什么?小道爷当时也在场,他也是亲耳听到的,对不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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