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却笑眯眯的上前,扶住了那狗,只在它腹上一阵搜寻,按住了一个穴道片刻奇迹般的,那静静收缩的密径竟神奇的松开了。
「把手往外拉!」静吩咐着路苍,路苍依言而行,那挣了一上午的手居然真的脱了出来。
「天!」不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路苍也顾不上那手散发出的恶臭之气了。
「下次我要是插进去拔不出来也可以照办……」静不改常态的又在说些让路苍受不了的荤话了。
看怒气闪过路苍双眸,静忙改用正经的语气:「你可欠了我个人情啦……」
被看到难堪一幕的路苍再也神气不起来,只是垂头丧气的道:「谢了人情一定会还的。」
「那」把口凑近了路苍的耳边,静轻轻道:「晚还不如早还,黄昏时分就到那屋子等我吧」
路苍顿时浑身神经一紧,早知道这个恶魔不会安什么好心的把怨恨的目光投过去,却发现如同每次欢好后就消失一般,静又站在窗前预备离去了。
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他回头微笑道:「你就这样出去好了,守卫都给放倒了,没人会拦你的,记得到那屋子等我啊……」
再次惊觉自己又被这家伙如出尘天使般的绝美笑容给迷住,路苍悲哀的低下了头,再抬起时伊人已是消失无踪了。
挣扎着站起身,路苍刚想离去,忽然又像想到什么似的把昏死在地上的扶七捡了起来哼!让我受了这样的罪,死狗,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找条公狗操死你这死狗!
行至门口,果然如那个变态说的,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路苍很顺利的走出了同心王府,站在街口,一时倒为该去何处犹豫起来。
被人看到那种景象,客栈是不能回去了。如那个变态所说到那房子里等呢等待自己的势必是那码子恶心到极点的事情……
可是俗话说「盗亦有道」,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讲信用。
要讲信用!人家救了自己,似乎应该……
路苍深深感到头疼起来,拉扯到最后,终于是他根深蒂固的面子论占了上风。
他妈的!不就是屁眼给捅两下,又死不了人别破坏了我重信义有信用的形象才好!
可怜的路苍就在自以为是的英雄流血守节操的理论驱使下迈着易水寒壮士不返的步伐向上次的那幢小屋行去。
在小屋的卧房里坐了几个时辰,天忽然下起大雨来。
路苍僵硬的听着雨滴敲打瓦片的声音,刚才被英雄主义驱使的勇气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不剩多少了,望着窗外阴黑的天色,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那一晚自己在那个变态身下哭喊嚎叫的狼狈景象。
路苍猛地站起身来这种英雄还是不要做了罢!
快快溜之则吉。
冲到门口,才发现雨大的吓死人,他又开始满屋子找伞,好不容易找到了把破伞,刚想往门外走……
事实再次证明路苍近日的倒运
门外的院子中,那一身白衣如仙子般站在雨中的人可不正是静他未拿雨具,身体四周却神奇的升起一道透明的气墙,雨水未沾他的衣裳纠纷纷滑落,直似传说中的雨仙降临凡尘……
静款款移步,长发居然在雨中飘飞直走到路苍面前。
看着路苍一句话也说不出的张口结舌的看着自己,静又笑了起来:「傻子,呆看什么……」
「啊啊啊坐……坐坐……」路苍已经连话都说不连贯了,对着静强大的迫力,他只会步步后退,就这样被逼到了床边,坐倒在了床沿。
「招呼我坐?应该是上吧。」静笑盈盈的,长长睫毛下的瞳仁恰似最名贵的宝石般在昏暗的室内放射着光彩,被这样美丽的双眸所摄,路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的被他压在身下。
衣裳一件件被剥了下来,露出强健的光滑蜜色身体。
静右手细细抚摸着路苍敏感的脖颈胸膛,一路往下滑到身体的中心。
「啊」在被紧握的那一瞬间,路苍无法抑制的向后仰头,从身体最底部发出了呻吟。
「好甜的声音啊」静的声音也甜的让路苍心脏一紧。
静的白衣下竟完全没有内袍,随着那绣着精致牡丹花样的长袍落在地上,把路苍整个抱起,两人赤裸的交缠在了一起。
姿势凌乱静屈膝跪坐着,路苍则坐在他的腿上,双腿绕过他的身体交缠到静的身后感觉着静强大的欲望在自己身下膨胀,路苍只觉得一股热流也冲上自己的脑部……
静把路苍紧紧拥在怀中,感觉那柔滑的身体摩擦着自己,一股难以遏止的兽性直升上来:用力摁住身下结实的身体,他哼哼咬住了路苍那肌肉紧致的肩头……
「你疯啦!」路苍当下惊叫起来,使力想拉开静,可是根本敌不过他大的可怕的力气感觉那尖利的牙齿深深陷入自己的身体,路苍痛得热泪盈眶……
「呵……果然是练武的人比较有咬头呢!」从路苍的身体间抬起头,静看到自己造成的可怕伤痕竟冒出了句叫路苍差点当场吐血的话。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变态……哇……啊……嗯……」还来不及骂他,静已开始就着那样的姿势试图进入他的身体。
一开始并不顺利,路苍紧张的肌肉死死护卫着那小小幽谷不让异物进入,没什么耐心的静用力把他的臀瓣向两边扒开,就那样试图强行进入。
「好疼……疼死了……别用这种姿势……」那庞大的肉棒直插自己身体的中心,戳到路苍从未被碰触到过的身体深处,路苍直疼的鬼叫起来。
「不许叫!叫什么……我也很疼……」静也痛的龇牙咧嘴,死命拍打着路苍,要他放松。
路苍被静用力固定在膝盖上,身体的重力使他往下沉,他好怕自己会就这样被捅到肠子穿掉怀着这样的恐惧的他死吊着静的头颈不放,竟就这样把静扯了下来,变成了静爬在他身上的姿势。
「是你说不要这个姿势的……」静皱着眉头。
「对对对……随便你要怎么样,就别……啊,我要被捅穿了……」路苍一迭声的说道,只求别再让静从下面进入他,却没留意到一丝诡异的笑意掠过那个美丽的嘴角。
下身一使力,静生生将没有满足的欲望从路苍体内抽了出来,自然又换来路苍一阵鬼叫,但真正的冲击是他的下一个动作。
静向前探出手,手指直插入了路苍的口中,使力要将他的嘴扳开。
「做……做什么……」感觉静沿着自己的身体滑到了自己头部的上方,用双腿夹住了自己的头部,路苍惊骇的大叫了起来。
「不是你叫我随便怎么样的嘛……」静的声音该死的冷静,和他两腿间那个蠢蠢欲动的东西完全不相称。
在静双腿强力的钳制之下路苍激烈的扭动着头部,满眼是静勃起的私密部位的强烈视觉体位让他几乎屈辱的要当场哭出声来了。
「不不要」感觉静的东西触碰到了自己的嘴唇,路苍猛然惊觉静要做什么,惊骇几乎在瞬间占领了他整个心智。
「你……你要是敢……敢进来……的话,我绝对……绝对……会把它咬下来的!」路苍嘴也不敢张的从喉间挤出声音,歇斯底里的表达着自己对静恐怖企图的深恶痛绝。
静又露出了那可恨至极的笑容,「是吗?那谢谢你提醒我啦!」
他以极之潇洒的动作把手挪到了路苍的肩井大穴处只是那么轻轻一按,路苍激烈的挣扎就静止了下来,只剩下一双惊骇的大眼睛看着那双形状优美修饰的极之精细的手捏住了自己的下颚然后是脆生生的「喀哒」声,下颚骨与颅骨分离的声音此际听在路苍的耳中无异于天将崩裂的前语……
路苍悲惨的张大了嘴,眼睁睁看着静把那色泽粉红的大团肉块笔直的沉入了自己的口中……
「呕」没有半点怜恤之心的东西直插入了路苍的喉间,使他当场发出了难受的作呕的声音。没有体谅第一次用这种方式的路苍的心情,静拒绝初学者所使用的循序渐进,而是笔直的捅入了路苍根本没有半点承受力的喉咙深处。
「比女人的那个地方还要更湿更热呢……」戏谑的说着污辱的话语,静不意外的看到两行温热的泪水从那紧闭着的大眼睛中滚落了下来……
路苍在床上被静弄到哭也不是第一次了几乎是从第一次交欢开始,泪水都会为两人的交合染上一层深深的淫亵色彩,但早对寻常性爱感到麻木的轩辕皇帝似乎更喜欢看到这种异色的景况,这也是他一反花心的常性再三临幸倒霉的路苍的根本所在在对他的身份完全没概念的路苍面前,他可以尽显自己邪恶以放肆的追求异色的快感,而完全无惧身下这个爱面子的小贼王会传出任何奇怪的口风来。
全身只有头部可以自由活动的路苍凄惨的平躺在那张铺满锦缎的大床上,静则在他头上方的位置双膝着地,双手将他的头部捧起以紧贴住自己的下体,将自己粗大的男根坚挺的直插到路苍口中。
静运动着腰力全力进攻着那巨大而火热的东西在路苍纤细的食道口进出,每一次顶入都让路苍整个胃部翻搅到无法承受的地步。路苍早被扯散的发髻散落成长长的黑瀑铺陈在床上,随着静的每一次激烈进入而震抖着。
「呃……嗯……嗯……」因为嘴被堵住,路苍只能语不成声的呻吟着。唯一可以呼吸的鼻腔也因为哭泣而气息不畅,在这长长的折磨中他已数次晕厥,但随即又被激烈的震荡所唤醒……
透不过气……快要死掉了……
完全无法换气的恐怖充塞着路苍已因为眼下的悲惨状况而抽搐成一团的心。
感觉口中的东西迅速涨大,在自己的口中跳弹着并且激烈的抽搐着同为男性的路苍当然了解这是高潮的前兆
「嗯嗯」激烈的扭动着头部,这已经是路苍在无法出声阻止身上的男人对自己做出这种极度邪恶的行为的情况下所能做出的最大反抗了。
静却一早没有放过给予路苍这最终一击的打算。手下加力的固定住那个胡乱挣扎的头部,他加快了在那个柔美的湿热中插送的频率,准备迎接那个欢娱的高峰到来……
感受到了静的恶意,路苍震骇的睁大了眼睛,黑眸中的惊异憎恨痛苦绝望搅成了一团
不如死掉算了……还是现在就死了还好些……
悲惨的在心底哭叫着,路苍的神志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仿佛一种回应,静的东西恰在此刻更激烈的跳动起来,满盈的热潮在瞬间喷发出来,充满苦涩味道的浓稠液体从喉间直贯入路苍的身体深处,连口腔中也满满的都是带着体温的热液,充斥了他整个唇齿之间……
静长舒了一口气,保持插入的姿势速度稍慢的抽动了几下以享受那颠峰的余韵,然后开始往外撤退……
感觉静正把那渐渐冷却的东西抽离自己,路苍强忍着不做吞咽动作以避免吃下更多静的东西
可是这样的想法在下一刻就被证明是路苍对静的促狭仍欠缺认识的表现。
静从路苍的口中抽身离开,下一个动作是伸手把他被野蛮卸下的鄂骨合上,他技巧的手势在推上骨缝的那一刹那稍作了一个小动作,于是
「咕咚」一声,那满口屈辱的证据迅速滑下了路苍的喉管,一滴不剩的被他吞了下去。
几乎要咬碎了满口钢牙,路苍用尽自己所能表现出的最大的怨毒盯着静静却不以为忤的露出甜美的一笑,随手拂开了他的穴道。
本以为他会立刻扑上来和自己拼命的,可是路苍却只是从床上飞跳了起来,随手拉过扔在床边地上的外衫披上,飞奔出房门去了。
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他要去哪里?
有点害怕路苍是要自杀的静也匆忙披上外衣,跟了出去。
才步出房门,就看到狼狈的趴在门外廊上抱着柱子拼命呕吐的路苍没系衣带的长衣滑下了肩头,露出蜜色光滑的肩头,敞开的衣襟里结识性感的身躯若隐若现,路苍看来压根没意识到这样的自己反而对邪恶的静更具诱惑力。
虽然秽物迅速的被大雨冲走消失痕迹,但静仍清楚地看到路苍吐出的食物中混杂着自己的体液,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眼前这个强壮的男子已完全屈服在自己的身下,被自己撬开了不为人所见的脆弱……
这是和自己有过最密切身体接触的男人……而自己的体液就像一个最深刻的烙印,深深刻在他内脏的每一个细胞间……
这盛夏大雨间的回廊,空气里满满是不知何处来的淡淡荷香。绝美的静默默伫立在廊柱旁,看着那个完全没有半点英雄气概的男人贯彻心扉的呕吐着……
……
雨渐渐停了。
「畜生……畜生……」在那之后又被迫与静在回廊上交合了两次的路苍从半昏迷的睡眠中醒来,讷讷骂着。
可是眼前只有滴着晶莹雨滴的屋檐,那个摧折自己的大魔头已经不知到哪里去了……
不行!
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死的路苍悲哀的躺在回廊上,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在心底一遍遍的重复着自己未来的悲惨命运。
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
花花游龙之四乱花迷眼
虽地处北方,同安的这个夏季却出乎意料的多雨
路苍坐在四合院偏房的书桌前,看着滴滴漏漏的屋檐,心情可说是郁卒到了极点在同安已经呆了有二月有余了,而当初从杭城来同安的时候,根本没料到自己会在这里呆这么久的,所以也就没带多少盘川在身上。
现今虽已经给杭州写了信让他们派人送钱来,可是在钱没送来之前总还是得省着点花吧?
出于这一考虑,路苍搬到了月龙桥附近的这间屋子住虽说省了客栈的房费,可是……
住在这里……
到处都是不好的回忆那张床且不去说它,为什么连走在走廊上望见院子里的草丛花木甚至厨房,还有坐在做饭厅用的西偏厅时自己的脑海中也要出现那种污秽镜头呢?
这……只能怪那个男人实在太变态了想到上次两人一起用饭,吃了一半静忽然狂性大发把自己按倒在桌上的事,路苍的脸再一次无可抑制的红了起来……
只剩下书房了……
苦笑着想起自己放着有床不睡(那张床的回忆会害他失眠的)打地铺睡在书房有厨房不用宁可吃外面(虽然有点花钱)的原因,路苍原本郁卒的心情就越形灰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