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前夕,为黑匣子找了新的接班人,答应与乐队成员包括夏晚晴一起去青岛毕业旅行。我想应该给周一说一声,打电话给她,
“一一,我们要去青岛毕业旅行。”
“说好了吗?”
“嗯,可以吗?”
“说好了还问我意见干嘛,你们好好玩。”
她的语气出奇的冷淡,我十分不解,
“你怎么了?”
“没有。我还有事,挂了。”
电话挂的十分迅速,我还没来得及回应。我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她这么不开心?没有A,这个电话之前都很正常A,我答应出去旅行让她不开心了?为什么?
再打过去电话,她一直挂断。与她相处时间长了,我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有矛盾,我会一直打电话直到她接听或者关机为止。不是赖皮,我就这样的x格,心里焦急,如果事情不解决无法做其他事情,而且,我不想让她带着气过夜,总觉得那样是一种吧残忍。终于在几十个电话之后她接了,声音有些低沉的沙哑,
“一一,你不想让我去?”
“随便你。”
“为什么生气?”
“没有为什么。林风,我们分手吧。”
我愣住了,心里突然像是砸了一块巨石,疼的无力翻身,
“分手?”
这么容易就说分手吗?难道真是毕业季就是分手季?她不回答。我很不解的说:
“给我个理由。”
“没有我,你会更开心更自由。”
“谁说的?”
“不是吗?”
她的语气很高傲,像是在陈述我的罪状,可,我只是要和朋友毕业旅行。我觉得自己很无辜。平时我从未对她发过火,才能让她可以任意妄为,我可以骄傲的说这是我惯得吗?但我仍是为她这样轻易的提出分手而有些恼怒,
“你怎么会这样认为?”
她的声音缓和了一些,声音里有些失望,
“林风,我一直想和你出去旅行,我以为,你会和我一起走过每一个城市,但现在,你要和别人去,至少有一个城市是不属于我们的。以后,同样会有别的地方是你与他人的回忆,而不是和我。你需要自由,需要朋友,而我只要你。”
“**”
在她说话之前,我确实觉得她有些小题大做无理取闹,但,她的话却让我心疼和惊讶,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在每一个地方留下我们的记忆。我觉得她比我更独立,把我们的世界独立在整个社会之外,她的世界里只有我们,容不下任何别的人,哪怕是朋友或家人。
“所以,林风,我们分手吧。以后你可以呼朋引伴,不用顾忌我会不开心。我也不想自己成为你的绊脚石。”
我还没说话,她挂了,再打过去,电话已经关机。我仍旧一遍一遍的打,也许她会在某个时刻开机就可以听到我的电话,我想着,一遍遍重复拨号,可那天晚上始终没能打通。
周一,为什么你与别人这样不同,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开心?我真的要放弃身边的朋友来维系我们的关系嘛?这样是长久之计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关系,想要发信息挽留,但我应该怎么说?说自己以后不会和朋友一起出去了?这貌似不太实际,我也不想骗她,其实在我心里,朋友是很重要的角色,这是在高二高三后_gan觉出来的,她们会像阳光一样照亮一个人的世界,不像恋人,想要玉石俱焚。
我收起电话,_gan觉天地真浩渺,我只是其中一粒小小的沙子,但这小小的沙子就有这么多烦恼,宇宙要多累A。
我突然很想就这样结束,我们在一起好累,我以为我们会非常坚定的在一起,至少在不得不面对社会之前不会这么容易说分手。但她说了,说的这样轻松,好像这是可以随意丢弃的_gan情。我知道她心里的恐惧,我知道她有美好的愿望,我也知道,她比任何人都想要保留这份_gan情,我想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给她一份安全_gan,但是,这次,她所追求的境界让我觉得累了。
难道我们一定要让自己活得这样压抑?
以前她说我总活在自己的世界,不懂得敞开自己,但其实她才是活在更自我的世界里,不喜欢外人的存在,她想要我们两个单纯的在一起,像是在浩瀚太平洋上一个孤岛,不与任何人打交道。只有我们。除非我与她一起沉沦,否则我不要妄图jin_ru她的世界。
可是,我原以为自己可以带她走向明媚。
我还是与萧雨他们去了青岛,短短的两天。我们一起下海游泳,一起在路边吃小吃,一起快乐的唱歌,我以为这样真的很开心。晚上海风吹在我的小tui上,我的心却变得冰凉。
萧雨走到我身边,陪我坐在沙滩上,抽出一_geng烟,
“要吗?”
“好。”
但我不会抽烟,第一口差点把自己呛死,眼泪都出来了,不住的咳嗽,她轻拍着我的背,笑着说:
“其实你nei心很狂野。”
是吗?我一向是个乖孩子,在父M_眼中,在老师眼中,甚至在以前的朋友眼中。他们从来没有看到我nei心的yu望。
“我有些动摇。”
恢复到平静状态,我试着慢慢抽了一口烟,_gan觉到它钻进我的肺里,带着氤氲的诱惑,吐出来的时候_gan觉像在释放一个气球。脑袋有点晕晕的,我突然喜欢上这种_gan觉。有点像幻觉。
“做让自己快乐的事。但要明白,有的快乐要伴随着痛苦。”
“你们之间相处也这样小心翼翼吗?”
“每个人的相处模式不同。你可以看到我们的快乐,却看不到我们的难过。”
“是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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