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在烟大的第四个年头悄无声息地到来了,同学们开始忙毕设忙答辩忙考研忙面试,唯独他因为体育生的特殊身份,在重要赛事上为学校拿了不少牌子,学位证已是囊中之物,接下来的流程不过是走个过场。
他在划艇队的任务不再以训练为主,而是帮着教练培训新学弟,早上不再需要早早起床晨练,下午也可以随机到场,在别人最忙碌的时候,他反倒轻松了下来。
学弟们都对这位学长又敬又怕,怕得是他的体罚手段层出不穷,你会惊讶于那些别出心裁的惩罚方式他是怎么想出来的,再桀骜不驯的新队员在他手下走过一遍都变得_fu_fu帖帖,对他的命令说一不二敬得是写有他名字的奖杯奖状在荣誉陈列室的柜子里占据了整整一排,以及那令学弟们望尘莫及的个人记录,至今没有人可以超越。
祁东闲下来之后,每天可以做的事就更多了,巧就巧在凌道羲同样闲下来了,虽然祁东没有过问,不过猜得出来他十有八九是被保研了。
于是祁东的日常生活变成了吃饭睡觉打狗狗,一个人的口味是逐步提升的,同样的游戏玩多了也会觉得厌烦,祁东开始尝试开发新的花式,他把av里看来的sm手段应用到凌道羲身上,其中格外偏好的一项就是捆绑。
祁东最是懒得照教程按部就班地来,好在他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怕出错,想怎么捆就怎么捆,其次他有一个任他怎么折腾都没有怨言的练习对象,凌道羲在他的为所yu为下至今没有收到什么大伤害,也算是一件相当走运的事。
大概是有天分,或者熟能生巧,一个学期下来,还真就被他练成了绳艺高手,各种叫得上名叫不上名的绳缚信手即来,av里出现的花式看一眼便能还原,没有什么复杂的样式能难得倒他,还自行开发了不少新种类。
起初凌道羲很是吃了番苦头,不过他的受_N_体质实在是太严重,即便是那种毫无章法的捆绑,都能令他的body起反应,到后来祁东的技巧越来越纯熟,他一看到对方拿出绳来就会硬。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饥渴,跟条发春的狗似的,”祁东用绳子抽打了下对方已经开始流水的Lower body,“我都不知道是我嫖我还是你嫖我。”
凌道羲有些难为情,“是您嫖我。”
“我又没问你,谁让你回答的,”祁东顺手塞了只袜子进他zhui里,然后拿静电胶布给他封上。他刚开始玩绳那会儿,凌道羲经常会被他弄到疼得叫出来,让他_gan到烦躁,后来就形成了封口的习惯。
“还有一只想tao在哪?”明知对方不能说话,祁东还故意问他,凌道羲只好从眼底瞄了下早已充血的x器。
祁东本来就没打算征求他的意见,把袜子tao上去之后,用鞋带先在软沟处绕上一圈,然后前后交叉编织成细密的网状,最后在_geng部系了一个活结。
“我让你发情,”他把绳结紧了紧,然后拍了被捆成粽子的器官一巴掌,它不甘心地上下跳动了几下。
祁东拿起绳子,先在对方Xiong口处捆了数圈,上臂被牢牢固定在body两侧动弹不得,绳子恰巧从*突处经过,两个*头很快因为mo_cha变得挺翘。
他把凌道羲两只手平行捆到身后,打结的动作十分熟练,紧实的肌r配上rou_ruan的绳索,看上去就像一件刚柔并济的艺术品。
解决完上半身之后,祁东重新抄起一条绳子,绕着床前后走了两圈,凌道羲的视线跟着他左右转动,心中既忐忑又期待,不知这次会被花样繁多的主人摆成何种屈辱的姿势。
这次祁东没有直接用绳子捆上他的身,而是把按摩Bang找了出来,然后将凌道羲按趴跪到_On the bed_,他浑身重量都靠头部和膝盖支持,*部高高抬起,菊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祁东将按摩Bang一ca到底,先用绳子在yao间缠绕了两圈,然后两gu交错着来到gu缝间,在*口打了一个结防止按摩Bangneng落,接着又打了一个结抵住会*,向上交叉tao住**与*囊,又巧妙地绕了几圈后固定回丹田处。
他最后以两条较短的绳索分别系住膝窝,栓到中间的床脚,凌道羲的大tui被最大幅度地拉开,浑身上下再也动弹不得。
祁东满意地欣赏了一下他的杰作,随手打开了按摩Bang的开关,埋在体nei的部分立刻疯狂地旋转扭动起来。
他看了眼手表,“我要出去一下,一个小时候后回来。”
凌道羲立刻呜呜叫了起来,极力扭动着身子,祁东对他的反应视而不见,他找来凌道羲的手机,设好快捷拨号,塞到他手里,又检查了一下绳子的松紧度。
“好好享受吧,”祁东不顾凌道羲哀求的眼神,径直出了家门。
他下楼买了包烟,点上一支,约莫着时间过了十分钟,这才慢悠悠地折回家去。
凌道羲本来都做好就这样坚持一个钟头的心理准备了,此刻见他提前回来,心中又是惊喜又是_gan动,他面色潮红呼xi急促,汗水早已把身下的床单打*。
“爽够了没有?”祁东站到_On the bed_,踩住按摩Bang的底端便是一番rou_ling,凌道羲口中的呜呜声逐渐转化成幽咽的shen_y。
“还想不想更爽一点?”祁东将gu缝间的绳索拉开,一把拔出按摩Bang扔在一边,取而代之捅Jin_qu的是自己的凶器。
身下人被捆起来*让祁东更有快_gan,他花样百出地*着对方的body,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九浅一shen,周而复始,凌道羲被他干得shen_y不断,大汗淋漓,支撑住body的tui部肌r都在微微颤抖。
桌子上的电话响了,祁东暂时离开凌道羲的body,一把抄过手机,重新把*ca入凌道羲后庭抽ca了两下,才按下通话。
“喂?”
来电话的是祁东的教练,他在电话里听到祁东的呼xi粗重得很,便问,“你干嘛呢?喘成这样。”
“我?”祁东瞅了眼身下的屁gu,戏谑道,“我训练呢。”
“这个点训练?你可真够自觉的,”教练发现自己一直在说废话,“不说那些了,你现在赶快到我办公室来。”
“现在?”
“对,越快越好。”
“没问题,我练完了就去。”
“喂喂,喂?”教练想说你还练个毛赶紧给我过来,对面却已经挂了电话,气得骂了一声,“这臭小子。”
祁东把手机往_On the bed_一丢,“听到没?你主人要出去了,没空继续干你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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