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陆骁并不如何好酒,但里德钟情于威士忌,粟临又乐意奉陪,他便也笑着浅尝。
这场虚与委蛇大过郑重其事的商谈已经进行了两个多小时,它唯一的意义就是让里德和粟临都认为对方正被自己把玩在gu掌之中,两个人都觉得自己一定是占尽好处的那一边,所以他们快意纵酒,开怀大笑。
陆骁好像只是他们这盘棋局的观战者。
他表现出了良好的观棋品德,将自己放低,不作提点也不被动摇,一直利落干净地在局外和局中的狭窄边界中淡然自若地看着他们。
偶尔他不轻不重露出隐晦的锋芒,也只是为了给出一些混肴视听的暗示。
那头正杀得起劲,双方都以为观棋者的只言片语并不影响全局,他们太过洋洋自得,永远不会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顺着陆骁的意愿落下了一枚枚棋子。
一切进行得尤为顺利,这世间何曾有如此两全其美之事——既鹬蚌相争,又鹬蚌得利。
渔翁呢?
渔翁于一旁看着二者鲜活跳跃的body,笑得十分绅士。
整间_F_子里只有他们三人闲情逸致地品着酒,其余数十人间错开来站在他们身后或旁边,保持距离的同时又随时为他们_fu务。
粟临身边坐了个知书达理年轻貌美的翻译,她看上去很懂分寸,在亲近与得体之间,选择了一道适当的距离,贴着粟临。
里德作为东道主,难得没有安排贴身保镖在身边,以表示出自己的友好和诚意。
而陆骁不需要同谁示好,他让林判站在身旁,彰显出一贯的不近人情。
林判手微微垂在ku缝两侧,大臂却悄悄地用力收紧,不曾放松——以备任何有需要的时刻可以把握出手的最佳时机。
在里德询问粟临是否需要其他有趣的作陪时,粟临露出一副却之不恭的表情,他下意识看向陆骁,还未开口,里德却先一步说道:
“在我对骁有限的了解中,shen知他并不是一个懂得享受生活的男人,我想这份好意还是不要*费在他身上了。”他对陆骁晃了晃酒杯,笑得意味shen长说,“我讲得对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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