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羿营听见从远渐近的步声,微微一笑,利用异能压迫冥九殇的心口。
“唔你**”
绿羿营俯下身子,在挣扎的人耳边说,“今晚的事您要是对殷老祖提起,我就立即通知追来的修士。”
下刻,沉重的钝压辗过肋骨,令人昏迷过去,他治好冥九殇咬伤的下唇,指腹拂去血渍,回头,殷辞绝剑眉锋鼻的脸庞便在眼前。
他的薄唇殷红如朱砂绘凤,发如焦墨晕染不开,鬼气森森地盯着平躺在榻的影卫,_yi裳凌乱的绿羿营,还有两人滴着白浊的结He处**
绿羿营换上微惶恭敬的神情,扯过锦衾为他盖到小腹以上,整理_yi襟,下榻揖礼心虚道,“殷老祖。”
名乎其实捉*在床的殷辞绝道,“孤家的影卫去而不返,孤来找他。”
“您**您看见了。”
殷辞绝沉沉冷笑,“孤来迟了,什么都没来得及看见。”
连绵雨雾如泼墨般洒下,雷声令室nei惊心动魄的气氛变得更加窒息,绿羿营神色不安,却掷地有声,“殷老祖,请勿怪罪藏锋少爷,您若是非要处罚,羿营甘愿代劳!”
“代劳?他身为孤家的影卫,死忠便是天职,背着主人与旁的男人偷情,有胆做,何劳别人替他受过?”殷辞绝冷冷嗤笑,“你又哪来的资格,替他受罚?”
元婴老祖即使元气大伤,震怒时的森然威压仍然恐怖万分,绿羿营苦苦抵抗,B得满头大汗,膝盖发颤,他焦躁地说:“不是这样的!藏锋少爷藏锋少爷他**”
“他如何?”殷辞绝森冷地问,目光如看死人。
绿羿营“扑咚”一声跪在地上,咬牙道出实情,“羿营与藏锋少爷是旧识,相聚时曾对他透露,明天修真世家白家的修士会从天上来,李家未必保得住殷老祖**”
“白家?”
殷辞绝蹙眉,他在血魔教时没有听过这一家号,修真界大如三千世界,无限无边,他没有听说过,倒不出奇。只是这个姓,让他想起白皓华**
“是。当时羿营直说李家是万万不可得罪白氐的尊者们的,谁知半夜,藏锋少爷把羿营带来这裡,说只要羿营能保殷尊主平安,哪怕以身侍候也在所不惜!”
绿羿营急急说完,抬头,灰暗的眼裡毫不掩饰方才经历的渗淡和悲伤**
“藏锋少爷**从来洁身自好,为了殷老祖做到如此地步,求老祖大人万万不要再伤害少爷了!羿营方才鬼迷心窍才才**若殷老祖非要怪罪,就由我一力承担!”
“一件脏了的工具,孤要他凌迟断骨也该受着。”
殷辞绝冰冷地搁下话,大步上前越过绿羿营,抱起男人,为他拉摆亵ku,正yu离开。绿羿营见那暗藏怜爱的动作,眼神一暗,惨淡虚弱地道,“**藏锋少爷乃良将之后,掌过兵符,号令枭雄,他原是人中之龙,如今为了殷老祖竟自愿沦为男人的玩物!”
殷辞绝停下脚步,周身气息狠戾得像下刻就要抱住冥九殇元婴自爆。
绿羿营在他背后*诈一笑,zhui上不停,“倘若是在别处,在下也不便说这种话,可是这儿是李家府A!只要殷老祖愿意放过藏锋少爷,他能重新站在人前,堂堂正正,成为李家真正的主人**”
“绿羿营。”
夜风长啸,打在木门上,雷鸣为门櫺托出一层虚光,殷辞绝站在门边,回眸冷对,看着蝼蚁的轻蔑和杀机交织,虚虚浮浮,如魔似仙。
“你真可笑。”
绿羿营眼瞳刹那收*。
“莫以为孤落到地界就动不了你。”
他抱走了冥九殇。
nv鬼佈下的结界nei,冥九殇跪在桌上,三千墨丝如画,泪光洇红眼角,Nakedness的身子跪在华美的金丝软衾上,全然敞开,任殷辞绝惩罚。
殷辞绝的气息冷戾残暴,是冥九殇以前在血魔教裡常年_gan觉到的,落到地界以后,就几乎没有了。应该暴怒的,他沦落在别的男人手裡,遭人*,属于主人的身子脏了,等同折辱主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但当冥九殇醒来,发现自己被殷辞绝亲手抱回,已置身鬼界,惶乱地想说什么时,殷辞绝冰冷地用丝帕封住他的zhui,命令他:“闭zhui。”
如脸上的残暴不符,殷辞绝下的手那么轻。
冥九殇的*首被扇得红了些,并不可怕,如胭脂晕染如可爱,褐红的*尖上横刺了两_geng细长金针,血珠划落,渗进j悍如刀刻的腹肌中化开,乍看如一隻雄鹰,随着轻细起伏的Xiong膛拍动矫健双翼**
作为D罪之身的男人,珍重地含住主人的丝帕,不敢发出半声,分明受苦,分明没错,却仍然任主人rou_ling发泄,毫无不甘抵抗**放着欣赏,真是煽情至极。
殷辞绝弯下yao,用*布仔细地,狠狠地擦拭被绿羿营弄脏的x器,让自知那处与旁人媾He过,肮脏至极的影卫心惊胆颤。怎么能劳主人动手侍候?又或者,主人是想惩罚他做阉奴**
冥九殇心思惶恐纷乱,却被身下的尖锐疼痛打断,生气之下的殷辞绝手劲之大,屡次箝得他想软下,外皮被擦破了点。影卫zhui裡发苦,那裡破皮是真痛。
想着想着,冥九殇倒无声扬起了唇,挺了挺下身,把擦损的雄健雄物推到还愿意为他清洗汙垢的掌心。
见再擦下去就要出血,殷辞绝才丢开*布,执起金针往火上烫烤,烧得金红。他以两指夹住冥九殇的铃口,确认影卫毫无逃跑乱动之意,才把针从侧处缓缓刺入皮r。
“唔**”唾ye沾满揉成一团塞进zhui裡的丝帕,从不能闭He的zhui角滑出,*润下巴,**勾人。
烧过的针烫穿r刃,血珠从脆弱的两边针孔冒出,滴在金丝软衾上,殷辞绝没有在意这点血,任它流下,渗进gu缝,于血修来说真是极上的美景,他的眼睛渐转猩红,沉沉地道:“这次先开个洞,下次为你D上环,让人认清你是属于谁的。”
见冥九殇ChuanXi着舒缓痛楚,身子仍然跪得笔直,他不能说话,眼神裡的愧疚难消,殷辞绝收回狠冷心思,托住影卫的后脑,唇落额头轻轻一吻。
“莫要胡思乱想,今夜你就跪在这裡好好反省。”
冥九殇藏抑shen情地凝望主人,眨眼以示听懂了,殷辞绝便抽手离开。
鬼界之nei,即使瓢泼大雨也不会觉得冷,膝下垫了软衾,跪yi_ye又能有多苦累?当真连惩罚也轻如儿戏。
白皓华,到底要多不知足,才会觉得主人待你不好?
_On the bed_,看着Nakedness颀挺的背影,殷辞绝眼神晦暗下来。
九幽之上,修真之地。
天宗,孤月峰巅,乃峰主居所。今夜峰主殷段涛的寝室中,依旧*靡不已。一把带着轻喘的娇媚男声从绸纱下传出,“嗯A**天宗联He各门讨伐血魔教**AA**一众教员都捉住了么?”
殷段涛再用力挺顶,fu_mo白皓华shen凹的背嵴,他的肌肤白如夜间飘雪,发着雪光,令人沉陷不已。他已活过八百年,嗓音雄浑如钟,“自然,这次孤月峰记首功,天宗主赏赐吾一颗混元丹,相信再过不久,吾便能突破元婴,达到神游。”
“华儿在血魔教潜伏百年,忍辱负重辛苦了,之后血魔教的一应战俘都是你少峰主的玩物了**”shen处的顶立扯动紧吮的媚r,白皓华逸出连绵如绢的shen_y。
他刚要说话,身前侍候着的剑修便把如剑笔直的巨物顶入他的喉中,用力抽ca,“唔哼唔**”
待吐出雄物,他才用沾满珠露的绯红樱唇开口,“少峰主A**是殷辞绝以前的位置呢。现在终于轮到我了吗?”白皓华tian去唇边白浊,笑起来时清冷又*乱。
“冥九殇那贱物的灵丹,倒是浑厚的上品,真好用,不知华儿的绝哥哥花了多少心力养成呢,现在恐怕恨得咬碎一口牙了吧。”
清冷白_yi天宗剑主,名头那么动听,这种东西,从来都不存在**
白皓华眼神*翳地听着殷段涛对那名剑修说,“这段时间你大有长进,任务完成得很好,吾才赐你品嚐吾之鼎炉的销骨滋味,切记不可自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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