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把小曜带成这样的。
我知道该怨我自己,但是我不知道该追溯到哪个源头的自己。是苏明玩sm时把他从主卧门口拖回我卧室那次,还是之后一次次给他_have a bath_时,还是一遍又一遍把他掐红时,还是不让他交男朋友那次,还是帮他打手枪那次,亦或是最后把他吊在客卧彻底把他占有的那yi_ye。
我不知道。
但是第一次听到他和别人*时,除却一些不可避免的生理反应,我nei心无比宁静。那半个小时,我无法再自欺欺人,而且第一次非常直观地认识到:那个一直和我在一起的人,总有一天会离开。
他会娶Q生子,或者和一个男孩子一起去外国领证,再或者仅仅是两个人交换戒指。
他会幸福。
可是他幸福了,我怎么办?一个人坐在空**的家里?拿起锅铲却不知为谁下厨?在一次次的自渎中回想着他的脸和body?
他的离开,就意味着我少年时代不断努力跳级练得的一手好厨艺青年时代疯狂兼职挣钱等等等等的一切,全部失去了意义。
换言之,没有他,我是个废人是个空壳,他是我生活的目标与底线,而我成为了一个单纯的家长,和道德式自我_gan动的tian狗。
我无比庆幸他暂时没有办法离开我。如果他离开我,就再也没有谁能把他从噩梦中叫醒,没有谁能让他度过一个安稳的夜晚,没有谁能照顾好他被养叼的胃。
只有我。
但是这不够。
厕所门板撞击声哐哐哐地响着,那个男孩shen_y的声音还挺好听,间或能听到小曜的几声低喘。那声音很x_gan,总能轻易地撩拨起人心底最shen处的yu望。我xi了口烟,我想让小曜shen_y出声,而不是这样的ChuanXi——是那种被*到全身发麻的尖叫和shen_y。
我在一瞬间生出怀疑。他不喜欢那个学弟,为什么要*他?他由我一手养大,凭什么不问我的意愿就去和别人*?他应该是我的,全身心只能容纳下我。
美丽的人He该被j致的丝绳锁在家里。而像我弟这种对外人拽到不可一世的漂亮少爷,就更应该被下强效春药,自己掰开tui,把手伸进后*,一边抽ca一边哭着喊我,求我*他。
可是**我垂眸,把烟从唇边夹下。
我不能这么做。他是我D_D,而他首先是个人。我不能剥夺他于与社会接轨的权利,我不能让他变成一个不察世事的禁脔,更不能剥夺他喜欢和爱别人的权利。
我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可是,他是我的A。
他是我的A!
我第一次被自己如此明白地告知,如果此时不把他拉住,他会飞远,像雏鸟离开巢*一样。
可他是个人,不能是我的附属品**
我一愣,电光石火间想到了什么。人没有被禁锢的义务,却有爱人的权利,如果他喜欢我,他就不会走。
他喜欢我么?答案很显然。单说前些天对着我意*这一件事,就足以说明问题。我心情开朗一些,准备回家试一试他的态度。
随即我又想到,既是如此,那他为什么还要和别人*?结果下一秒,我就听到他问:“我长得漂亮吗?”
**小兔崽子,又犯病。
把他铐起来后,我给了他最后拒绝我的机会,但他比我想象中还要坚定,却和我想象中一样爱我。我就这样凭着一gu不经脑的心思,neng开一切束缚,整整疯了三个月——和小曜一起。
他的body带着少年人的青涩,又意外的很软。正常体位能看到他潮红的脸颊和带泪的眼睛,*时能看到光洁的脊背和*的后脖颈。他会在痛_gan和快_gan中ChuanXi着轻声喊我,那是世间最猛烈的春药。
他也会在洗完澡后带着*气和洗发水的清香从背后环住我,轻声喊“哥哥”他会在zhui馋的时候不经意地撒娇让我做饭,叫出几分缠绵的意味他会在害怕的时候躲进我怀里,还强装镇定他会在看到很亮的星星时兴冲冲地把我叫到阳台上,朝我笑他会在不会写题的时候巴巴跑来求教,眼睛一闪一闪地发亮他会在外面狠戾地打完架后在我面前收起一身利刺,处理伤口时小心翼翼委委屈屈地喊疼他会在晚上与我同床而眠,我能摸到他细瘦光滑的yao身。
他会说:“哥,我最喜欢你。”
荒唐的美梦持续了三个月,是人生多少年求而不得的幸福。
直到今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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