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对待秦玦的态度产生变化后,穆君桐心里唯有叹息。
她倒也没有责怪自己太多,毕竟养个动物也有_gan情,更何况亲手捞回来的人呢。
虽然时空局没有给出具体的指示,穆君桐大可不必如此辛劳,但眼看秦玦行事古怪,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错事,穆君桐决定不再摆烂了,贴身刺探秦玦行事轨迹。
秦玦枯坐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最终一声招呼也没打,就离开了家。
穆君桐假装并不关心他的举动,实则早就换上了作战_fu,跟随他出了门。
负伤刺探,实在是艰辛。
好几次扯到了伤口,疼得她龇牙咧zhui还不敢发出动静。
秦玦回到了山上书院,穆君桐很快跟了Jin_qu,本来想着一个书院不会有太多防备,没想到好几次都差点被人察觉。
这个地方还是她第一shen入,实在古怪,说是书院,其实也不大像,至少没有想象中的井然有序。
爬到秦玦的屋顶,穆君桐偷偷揭开瓦片,朝里看去。
秦玦正坐在桌前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突然落到床前的平安符上。
穆君桐也看到了,这一瞬间忽然有些不大是滋味。
本以为秦玦真的丢了平安符,没想到依旧挂在了床头。
大概是他随手一挂便忘了吧。
穆君桐只能找到这个解释。既然来都来了,她决定找机会把平安符收回。
这个念头刚起,秦玦就动了。
他站起身,开始解_yi。
忙碌了一天,他决定洗漱一番。
穆君桐尴尬地收回目光,非礼勿视。
他把外裳neng掉以后,径直去了里间,就着打好的凉水冲洗了一番。
穆君桐无处可去,只能躺在_F_顶上,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这种尴尬的气氛让她那种紧绷的状态散了不少,一时觉得自己像是偷看黄花大闺nv的变态。
黄花大闺nv秦玦虽然只是冲洗,但还是洗了很久,穆君桐等得无聊,都快把夜空上的星星数了个遍,他才洗完。
洗完后,秦玦并没有其他活动,而是走向了床边,准备睡觉。
他松松散散地系着里_yi,随意地坐在床边,目光又落到了平安符上。
穆君桐趴在屋顶上看他,见他如此对待这个平安符,不得不怀疑他察觉出了其中的猫腻。
也不知道秦玦想到了什么,他看上去有些沉郁,垂下头,然后开始neng_yi裳。
穆君桐还在提心吊胆地揣测他的想法,一个不注意,就见到他neng了上_yi。
都怪刺客眼神太好,她居然还看到了他的腹肌。
距离初见时,他好像结实了不少。
穆君桐悲哀地收回目光,在心里叹了口气,谁能想到这家伙睡觉还neng里_yiA,这下真成偷窥狂了。
本来心里还在怀疑刺探不安愤怒,转眼只剩下尴尬。
只能怨两人相处太久,有些事情做起来确实挺奇怪的。她躺在屋顶上,憋屈地想,若是正儿八经地来刺杀人,就算neng光了她也不会在意,哪会像这般无奈。
秦玦很快便睡了,穆君桐守了一会儿,确定这个八百个心眼的王八蛋不是在装睡后,才从屋顶上爬起来。
夜晚风霜重,她还受着伤,熬不住,只能找个地方随便睡一觉。
她一边因为除了尴尬无所收获而闷闷不乐,一边又狠狠松了口气,只希望秦玦保持安分,不要没事找事才好。
山上很寂静,风声入耳都显得格外得嘈杂。
穆君桐有气无力地穿梭在林间,shen山野外说不定有蛇出没,她不想再经历一遭,只能往山脚去。
幸运的话,山脚说不定能找到猎户搭的草屋,能暂住一晚。
可惜她今夜注定事事不顺,穆君桐刚走到山脚,就听到有人呼救的声音。
“救命——”声音撕心裂肺,听着是个少年。
穆君桐也没有傻乎乎地往前冲,迅速地上树观察了一下,以免因为烂好心出了差池。
隔着浓密的树叶,隐约可以看见是几个大汉抢了少年的包裹。
他们嘀嘀咕咕说着什么,那个少年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又是鼻涕又是泪:“东西你们都拿了,还想怎样?”
其中一个满脸胡子的蛮汉笑道:“早就瞧见你这只小肥羊了,一路招摇过市的,不可能只有这点东西吧。”
那少年垮了肩膀,向后*了*:“只有这些了。我是偷着跑出来的,否则为什么身边一个仆从都没有。”
他无比懊悔,见几人并不信,颤抖着道:“我听闻我娘说我外翁就在这山上,所以昨夜一人便跑了出来,你们若是要钱,就把我送上山,要多少钱币有多少钱币**”
他话一出口,几个大汉的脸色都变了。
穆君桐在心头叹了口气,这傻小子,不说这些还好,说了这些怎么可能有命留下。
哪怕他说的是假话,也必须要被灭口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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