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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牛和张大宝重新过上了一父一子其乐融融的日子。张大宝在对爹爹仔仔细细检讨过自己的错误,保证不会再犯後,张阿牛也没道理为难自己的宝贝儿子,只说先生金贵,自己连手指头都不敢碰,儿子你可千万别再欺负先生了。
张大宝嘟著小zhui点点头,他哪里还敢A,别说他再来一回爹爹真不要自己了,在被先生的温柔征_fu後,他也不会再有那样的心思了。
先生的香味和温柔,_gan觉很像娘呢**当然,这种话他是不会告诉别人的,连爹爹也不会告诉。
日子过回了从前的模样,白天杀猪卖猪,养活自己和儿子,张先生和忠叔回来了,送饭的活自己也不用再干了,儿子乖乖地去上学准备来年去城里考个秀才的功名,看似和从前一样,张阿牛却直到有些东西悄悄地发生了改变,只有他一个人才知道的改变。
这要从他的每个夜里讲起。
作为一个壮年男人,孩子他娘早就故去了,要说身子没有那些见不得人的yu望,这是不可能的。可是张大牛是个老实人,他虽说自身条件算得上不错,也有媒婆来跟他说亲问他要不要续弦,甚至村里有些俏_G_F_明里暗里地暗示他要不要同她好,张阿牛都不为所动。
说不上为什麽,他娘子走了後,他一门心思就是在自己儿子身上。也会想nv人,可并没有强烈到非得再娶个婆娘或者和_G_F_苟且什麽的,那可是会被浸猪笼的,他不能害了人家nv子。如果yu望实在起来了,他在被褥里随便摸几下,释放一下,也便罢了。
可是近些夜里,他开始做乱七八糟的梦了。梦里没有nv子,甚至没有大宝死去的娘亲,都是**都是那个萧先生**
梦到萧先生本来也没什麽,可怪就怪萧先生长得太好看了,他面若桃花,眼眸含水,用那天对著张大宝微笑的小脸儿对著他,忽而含情脉脉地什麽都不说,忽而小zhui轻启,叫他阿牛哥,这梦里的声音又软又甜,这小zhui儿红红润润的,让人恨不得含上去,好好地咬上一咬,让他发不出好听的声音。
除了梦到先生的脸,更可恶的是**他还经常梦到先生的脚。
先生的脚有多白多neng,他是十分清楚的。虽然他只为先生洗过一次脚丫子,可当时的手_gan,眼睛看到的东西,便在他心中生了_geng,如何都挥洒不走。
萧凌远的玉足对张阿牛造成极大的冲击,这并不怪萧凌远。他是个糙老爷们,他们村里的男人也跟他一样,穿著个草鞋就能四处蹦躂,长年累月下来,就连张大宝这般年岁的孩子,那双脚早就爬树踩庄家地弄得长了老茧。
男人这样,nv人的稍微好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都是要干农活的,张阿牛虽说只见过自己故去娘子的脚,但那也只是比他们老爷们好上一点,哪里比得上萧先生的这般**这般握在手里跟握著软neng的豆腐一般,放在热水里还会红红的,好看得不得了。
张阿牛zhui笨不会形容,他当时觉得好看,握在手里不肯放,直到水冷了才帮先生擦干了脚,以为这也没什麽,只不过看了一个男人的脚还摸了几下,谁知接下来总梦到那双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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