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醒了以后,拖着酸软的身子从包袱里摸出当时阿偌留给自己的药水,将自己双手的伤疤尽数去除,他已习惯了这剧痛,等剧烈地疼痛散去后,初七才艰难地穿D好准备去御书_F_,已经过了早晨放饭的时间,好在珑姑姑炒的栗子没吃完,初七抓一大把便出了门。
“初七,你脸色这般差,昨夜皇上责罚你了?”初七一开门边看着长福一脸担忧地站在门口看着自己,“我昨天听见你在哭。”
初七面色红了红,“皇上知道了,他也没有责罚我,我很好,别担心。”初七扶着墙边走边说。
“那你脸色为何这般难看,怎么还要扶着墙?而且你的嗓子怎么哑成这般。”长福一脸担忧地走向前去。
憋了yi_ye脸色能好?为什么嗓子哑你这个太监大概一辈子不会懂,“我真的没事,只不过昨夜折腾的晚了,有些累到了。”初七说道。
长福不懂,一脸疑惑地看着初七。
这太监......初七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皇上昨夜临幸我,我们做了许多次,我是被皇上生生磨哭的。”
长福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_geng,“你...晴天白日的...你好生....”
“好生不要脸。”初七接过长福的话。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长福连忙摆手。
“我没有生气,长福,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喜欢男人,我喜欢和皇上做那事,或许不必是皇上,但须得......”
“我明白的。”长福打断初七的话,“我从未想过要得到你的回应,我知道你怕与我走的近引得皇上动怒,我以后会与你保持距离,我其实远远看着你,看着你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种话,被人喜欢的_gan觉并不好,初七心里充满负担,他不知该如何回应,于是低下头避开长福,往御书_F_走去。
御书_F_离太监所有段距离,初七每一步都走得艰难,他须得时不时地停下来冷静一番,那折磨人的东西在他body里让他不能安生。
终于到了,初七擦了一把额角的汗,微微吐了一口气。
“初七,你可终于来了。”赵元禄冲御书_F_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说道。
“赵公公,您tui怎么了?”初七问道。
那日在中枢院,赵元禄被乔思贤推了一把,伤到了tui,在太医院躺了好几日,这些天才刚刚能下地。
“没事,摔了一跤,快些进来,皇上在等你呢。”赵元禄拉着初七就往里走。
这老太监跛着脚怎么还走得这般快,初七被扯的两tui发软,“公公,您慢些。”初七kua进御书_F_门槛时,抬tui间玉势恰好抵在要命的那点上。
初七再也撑不住了,两tui一软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地呜咽起来。强撑了yi_ye,偏偏在这时候破了功。
赵元禄有些诧异地看着初七,还没见到皇上怎么就哭了,难道陶管事说的话是真的?
“初七,有什么话见到皇上再说,皇上定会查明真相,你趴在这里哭算什么?”赵元禄语气不善地说道。
初七艰难地撑起身子,苦着脸往里走去。
这事开了闸便再也收不住了,初七走了这几步,不知泄了多少次,跪到李轩面前时,他的衬ku*的几乎能拧出水来了。
初七进门就低着头,李轩看不到他的脸,不知为何,李轩看着他这个*头乌*的样子,心里就来气。
“抬起头来。”李轩冷声道。
初七抬起布满潮红的脸,方才发现,李轩身旁还坐着一脸冷意的淑妃。
李轩手指蜷了蜷,初七这幅样子他最熟悉不过,每当情动时,他都回这般看着自己,可他就腆着这么长汗涔涔的小脸一路走过来,这岂不都被人看了去,当真不知廉耻,李轩像是忘了初七为何会这般了。
“大胆奴才,竟这般样子前来面圣,当真不知礼数!”淑妃看着那张脸,头一次发觉男人竟也会有这般魅惑的样子,心里更加不满,大声斥责道。
初七有些懵,皇上今日让自己来不是为了与自己做那事吗?为何淑妃也在,身旁......初七往身旁看去,陶管事怎么也在,难不成淑妃带陶管事来告自己状?
“今儿个天气热,走过来出些汗正常,爱妃,出汗这种事,可控住不住A。”李轩眯着眼睛看着初七。
“那是自然,陶管事,将你方才说的话再初七公公说一下吧。”淑妃说道。
“是。”陶管事直起身子看着初七说道,“皇上,淑妃娘娘,奴才怀疑这初七是北离*细。”
北离*细,初七瞪大眼睛看向陶管事,初七虽是nei侍,但也知道姜国正与北离势同水火,正在打仗,北离*细这顶帽子扣上,若是李轩起了疑心,摘了自己的脑袋......
“证据。”未等初七反驳李轩便问道。
“昨日奴才在一条没人走的路上偶遇初七,听见他在唱北离的歌谣,这初七不是楼兰国人吗?怎会北离话。”陶管事指着初七狰狞道。
初七这下明白过来,原是陶管事强*不成恼羞成怒,想弄死自己。
“陶管事,既然是没人走的路您为何会这般巧在路上偶遇我?会说北离话便是北离细作?您想必也会说北离话吧,否则您怎么知道我唱的是北离歌谣,而不是楼兰歌谣或是自杞歌谣呢?”初七立即回怼道。
李轩“噗呲”笑出了声,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初七这般牙尖zhui利呢。
陶管事哑口无言。
“陶管事,正如初七所说,既是没人走的官道,你又怎会去?而且,你身为nei侍,怎会讲楼兰话。”李轩问道。
淑妃听了李轩的话,脸色白了白,今日清晨陶管事来找自己说听见初七唱北离歌谣,怀疑初七是北离细作,自己听了这话大喜之下顾不得多想别的,便兴冲冲地带陶管事来面圣了,谁知初七这一连串问题问下来,她自己心里倒先没了底。
“这......这......奴才是听礼部会讲北离话的官员说过。”陶管事白着脸说道。
“哦?”李轩挑了挑眉,“那你为回去那没有人的路上A?”
陶管事抬起头,正对上李轩戏谑的神情,陶管事突然暴起将初七扑到在地,骑在初七身上拼命地撕扯着初七的_yi领。
“嗯A......”初七躺下时露在外面的玉势被狠狠地怼到了shen处,初七没有多少力气抗,只能任由陶管事将自己刚刚缝好的_yi领再次撕碎。
好在御书_F_侍奉的人及时将陶管事制住,“皇上,初七这贱胚子与狗男人在宫里私通,这身上还留有痕迹,您扒了他的_yi_fu一看便知。”
陶管事本不想揭发初七这事,因为他自己身上也不干净,很有肯拔出萝卜带出泥,弄不好还会把自己搭Jin_qu,但又忍不住咽不下这口气,思来想去便决定给初七扣上一顶北离细作的帽子,皇上政务繁忙,定不会在这等小太监身上*费时间,可是谁知皇上一幅想要查个明白。
随着陶管事一句狗男人说出口,初七便用同情且可怜的目光看着陶管事。
狗男人李轩的脸直接变成了猪肝色,一拍桌子大喝道,“让朕来告诉你,你昨日掐着初七回太监所的时辰,专门去路上截他yu行不轨之事,在此之前,你对此利用职务之便诱*宫里年少的太监,而且闹出两次人命!你人还是不认!”
陶管事两tui一软瘫在地上,“冤枉A......”
“宣颢!”李轩喝道。
宣颢从外面进来,将一个包袱抖开,里面散落出一些银票地契以及沾了褐色鲜血的亵ku,大概十几条,看尺寸,便是半大孩子才会穿的。
陶管事的脸彻底白了下来,淑妃瘫在椅子上,浑身僵硬,这些事她从来不知道。
“皇上,这是臣前几日从陶管事_F_里搜出来的东西。”宣颢说道,这明明是皇上放才让自己去搜的,为何偏让自己说前些日子便搜了?
“你在宫中行这不轨之事,朕早有耳闻,只是这后宫之事朕不愿亲自探查,今日你竟自己送上门来。”李轩冷声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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