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宣给上海的医院去了信,说家里有事,短期nei不能返沪,只请他们为自己保留位子即可。
但家族的生意,他也从来没去过问过。天天待在唐敬宜的屋里,除了看书就是看书。
唐逸宣的x格从小就静。除了唐敬宜,他和任何人好象都无话可说。
在唐家所有人的眼中,这个唐敬宜养子的儿子,虽然身为唐家的长孙,但对唐家的这份家业似乎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从小上的是洋学堂,在德国喝的是洋墨水,会的是大家都弄不明白的西医。他待在这个家里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陪他爷爷。
他从二岁起,跟唐敬宜同吃同睡。唐家大当家的唐老爷,竟然亲手带大了这个并非自己亲生的孙子。从唐逸宣上中学的时候起,他就开始总是把他带在身边。有时身边可以没有懂生意的管家,但决不会没有他的孙子唐逸宣。
大家一直觉得唐敬宜不看好他的儿子唐子乔,却在花心血培养著他的孙子唐逸宣。隔辈传位的先例不是没有。但在大家一致看好唐逸宣的时候,他却远渡重洋去了德国。至今,大家都闹不明白,这爷孙两走的是哪步棋。
唐逸宣毕业回国,并没有立即回家,来看苦苦等了他五年盼了他五年的唐敬宜。而是在上海的一家大教会医院做起了洋大夫。直到唐大当家的六十大寿,连唐敬宜都认为唐逸宣不会回来了,可他却又突然出现在唐家,不仅让众人耳目一新,更让唐子乔一派心里打鼓。
大家以为祝完了寿,他一定会回上海,可他却留了下来。
白天,唐敬宜不在家的时候,他就一整天一整天地不出屋。傍晚,唐敬宜一回来,两人吃了饭後就出去散步,绿色的橘山上总能看到两人的身影。
他俩在一起,总是在说著什麽,可永远也不会让第三者听见。
唐家把宝压在唐逸宣身上的人,又开始燃起了希望。
唐逸宣不理唐家的生意,他是这样对唐敬宜说的。
“我对橘子,真的除了吃以外,什麽兴趣都没有。你让我这拿手术刀的手去嫁接橘子,你也太屈才了吧!唐老爷,您现在还年富力强,能者多劳,您就再多只手遮天几年吧!我除了会陪陪你外,在唐家,我真的是一点可用的地方都没有!”说完还装出一幅非常自责痛苦的表情给唐敬宜看。
你说,还能让唐敬宜怎麽办?
从小他就宠著他。他在唐家任何人的面前说一不二,可只有在唐逸宣的面前,他是被说一不二的那一个。他说不读私塾要去洋学堂,他就送他去洋学堂。他说要到德国学医,他就供他去留学。现在,他肯在自己的身边天天陪著自己,自己就已经觉得是从未有过的满足了。
“唉,不要B他做自己不_gan兴趣的事情了!”唐敬宜对自己说。
唐家上上下下的人都觉得,这次孙少爷回来後,老爷的j神状态变得前所未有的好。到底是自己养大的最疼的孙子,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不仅j神好,老爷还显得**年轻了!!浅色的长袍马褂又上身了,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老爷现在每天除了到总柜去处理家族的生意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和孙少爷在一起。外出打理生意的事也全都交给了手下人。
俩人还挤在那间小屋里,任凭管家几次三番地对老爷说,孙少爷的屋子早就收拾好了,可以搬回去了,他敢拿脑袋担保,再不会有什麽蛇虫蚊虾了。可唐老爷除了第一次听到後说了句,“再说”外,就再也不接管家的话茬了。弄得管家也懒得再说了。
寻山的每天都能远远地看见爷孙俩散步的身影,在绿木丛中显得是那麽的和谐美好。
他们在一起,真的是有说不完的话。
唐逸宣和唐敬宜说离开他五年来的经历。从他离开的第一天说起。说上海的预备校,说德国的风光,说洋人的习俗,也说学业的艰辛和自己对他的思念**
唐敬宜告诉唐逸宣唐家的艰难和挣扎。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万千世界的人情冷暖,自己的失败不甘残忍和寂寞。
唐敬宜觉得唐逸宣就象他头顶上的蓝天和脚下的这块大地,那麽无怨无恨的包容著他。
他总是一声不响地听著,不论听到什麽,眼睛里除了那抹温柔shen情的注视外,永远不会有疑惑责备的神情。好象永远都在告诉著鼓励著唐敬宜你做得对!你做得是最好的!
两个人永远是越说靠得越近,越说贴得越紧。说著说著,话音就听不见了,只有亲吻的shen_y声回*在橘园中**
在_On the bed_,他们也已越过了那最後的一道**
五年前的武汉之夜,他们就已经那样做了。不过,五年前,不论唐逸宣是多麽的心甘情愿,甚至那时是他更想要唐敬宜。但对唐敬宜来说,那次是自己的一次冲动,是爷爷对孙子犯下的一次永远都无法饶恕的罪过。
这个心结,五年来把唐敬宜压得喘不过气来。现在,虽然他们相互表明了心意,又睡在了同一张_On the bed_,俩人也常常互慰,但唐敬宜总是显得十分的被动。他总是闭著眼接受著,他怕自己一主动,就又会天崩地裂,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既伤了唐逸宣,又彻底丢失了自己的那颗心。
所以,一天傍晚在橘园,唐逸宣搂著他说,
“敬宜,今晚我们圆_F_吧**”时,唐敬宜的心脏,在那一瞬间真的停跳了。
唐逸宣五年前给唐敬宜就给的心甘情愿!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不论是做男人还是做nv人,他的x伴侣只能是唐敬宜。讲的再直接更难听一点就是,除了唐敬宜,他在任何人的面前都无法boqi。
他的第一次梦遗,对象不仅就是唐敬宜,他还将自己的东西撒在了这个人的身上。他从未因自己的x向痛苦过,他觉得他不论是男人还是nv人,他只应该是唐敬宜的。至於,唐敬宜能不能接受他,因为接受他,而又会给唐敬宜带来多麽大的痛苦,十七岁前的唐逸宣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他认为他们天生就应该相爱,天经地义He情He理。
那次後,唐敬宜的逃避告诉了他什麽是禁忌,什麽是乱伦,什麽是天理不容。
可是即使是明白了这些,也没能减少一分他对唐敬宜的爱。周围的一切_geng本影响不了他,在唐敬宜的王国里,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只在乎唐敬宜对他的态度。
他在德国学的是医,使他能系统理论地接触了这个领域。
他是homo。全世界并不只有他一个人是。他觉得理所当然的不是他的x向,理所当然的是他爱的是唐敬宜。这次回来後,和唐敬宜在一起时,他发现了唐敬宜的紧张和被动。
开始,他以为是唐敬宜怕被别人知道而畏首畏脚。可後来他渐渐发觉,是他误会了唐敬宜。对待他们的这份_gan情,唐敬宜看的比他看的还重,唐敬宜已不会在乎除了他外的任何人。所以,他突然明白了,唐敬宜一直压抑著自己,他不是不想做到最後,而是他忘不了五年前的那yi_ye,他怕再伤了自己。
明白了这一点的唐大医生,学以致用。第yi_ye,除了甜蜜和温馨外,他有自信不会再给唐敬宜留下任何的心理*影。
所以,他安排了一切。
一个多星期,他都只是任唐敬宜搂著他睡,而不去理会唐敬宜的任何qiu_huan暗示。竟有一次,唐敬宜在黑暗中硬是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阳物上。就连这样他都强忍了,只轻轻地fu_mo了唐敬宜两下,说,
“敬宜,我累了,想睡了。”
一句话,让唐敬宜yi_ye都没睡好。因为年龄差,在这种事上唐敬宜远比唐逸宣敏_gan得多也自卑得多。他不知道自己能多大程度的满足唐逸宣,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一味被动是不是已经伤了唐逸宣。
所以,被唐逸宣拒绝了一次後,第二天睡觉时,他有意地拉开了一点和唐逸宣的距离,唐逸宣立刻就发觉了。背对著唐敬宜,他一边偷笑,一边往唐敬宜怀里拱,“我冷,敬宜,抱著我,我冷”唐敬宜赶紧又把他搂在怀里。心里还一个劲儿地怪自己冤枉了他的逸宣。
就这样,唐逸宣让唐敬宜body上得到了充足的休息,j神上已到了饥渴的边缘。
当唐逸宣抱住已经有些郁郁寡欢的唐敬宜,说要和他圆_F_时,唐敬宜什麽也听不到了,什麽也_gan觉不到了!
唐逸宣作为医生,什麽都做对了也准备好了。可他到底学的不是心理学,他忽略了这种大起大伏的态度,对他病人的影响。
看到躺在_On the bed_还傻乎乎的唐敬宜,唐逸宣捏著他的鼻子说,
“敬宜**,你怎麽还在发傻呀?你到底想不想要我呀?嗯?”
唐敬宜幸福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逸宣**,我以为你已经不想要我了。”
“傻瓜**,不是怕你今晚太累吗?”
“逸宣**,我怕**再伤了你。”
黑暗中,唐逸宣爬上唐敬宜的身子抱住他说,
“敬宜,不怕**。你爱我,你永远都不会伤我。来吧,我一直在等你。不怕**”
唐敬宜心中的恶魔,再次被唐逸宣咒语般的呼唤唤醒了。他一下子就反扑到了唐逸宣的身上。
这具年轻的body对他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他压抑得已经太久太久。他张开了zhui,又象那yi_ye一样,开始了啃咬,开始了疯狂地占有。
这个body是他的,这个人是他的!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他的一生一世都是他的!
他从他那麽小的时候,就把他捧在手心,抱在怀里,嵌进了心脏的最shen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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