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婚事,但准备的东西还是不少,平时季怀看着随意,但讲究起来也着实仔细。
“这辈子就这么一次。”季怀拿着两条红色的发带往湛华头上比划,“总不能马马虎虎就过去,你喜欢哪一条?”
湛华揽着他的yao让他坐到了自己tui上,实在看不出这两条哪里不一样,就随便选了个一条,“左手拿的。”
季怀盯着左手那条打量半晌,“这条花纹不怎么好看。”
“那就右边。”湛华勾走他的yao带,十分熟练地扯乱了他的前襟。
“别胡闹。”季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成婚之前不宜同_F_。”
“**早已同过不知多少次了。”湛华不理解。
季怀老脸一红,矜持道:“起码这几天做做样子。”
“不。”湛华皱眉拒绝,已经将他的外衫扔到了地上。
季怀挣扎着要起来,“不也不行,等等,发带——叶湛华你敢!”
湛华不怎么情愿地挑起左边那条,“那用这条你不喜欢的。”
季怀瞪他,“不行,这条我要D。”
“嗯,给你D。”湛华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很显然不是季怀想的那种。
“D头发上!”季怀趁他走神赶紧起身,将发带放回了木盒中,紧接着就被人压倒在了箱子上。
季怀犹记得少年时有段时间格外叛逆,事事都喜欢同别人反着来,现下他看湛华宛如看见了年少时的自己。
这位曾经在江湖中叱咤风云的前魔头的叛逆期来得着实有些晚,季怀被按在箱子上的时候想,然后就什么都没办法想了。
前几日换了个大浴桶,他们两个大男人在里面也很宽敞,只是经常洗着洗着就变了味道,最后还是要重新洗。
季怀想自己洗,湛华却一定要挤进来,被折腾得有些累本来今晚想放过人的季七公子又j神十足地洗了个鸳鸯浴,温水撒了满地。
“等年后换个大一些的宅子**”季怀困得有些迷糊。
“在晚来?”湛华低头亲他的脖子。
季怀抬手将人推开,对习武之人的旺盛j力羡慕又嫉妒,“换个地方吧,去西南。”
“唔。”湛华捞过困得迷糊的人抱进怀里,有些锋利的犬牙慢条斯理地碾磨着他侧颈上薄薄的皮肤。
微微的酥麻和刺痛混杂成奇异的痒,季怀捂住他的zhui,“祖宗,消停些,体谅一下我们这些没有nei力的普通人。”
湛华抱着他轻笑了一声,终于不再闹他了。
“季怀。”
季怀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湛华在耳边喊他,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嗯?”
“我要杀了季瑜。”湛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季怀混沌的睡意因为这句话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他睁开眼睛,“为什么?”
“他在我身上的毒动了手脚,我义父替我解毒功力散尽,后又遭反噬而死。”湛华道:“季瑜暗地里同地狱海多有往来,我逃出来前便怀疑地狱海新任门主是他,今早我刚收到消息,林渊带着人去剿灭地狱海,他往晚来这边逃了。”
季怀捏了捏他的掌心,“你怀疑他冲着咱们来?”
“季瑜手里还攥着那道圣旨。”湛华道:“我担心他要拉你下水。”
“不怕,就等着他呢。”季怀闭上了眼睛,“季大**的寿辰看来咱们必须得出席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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