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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鸩喉咙滚动,微微松了一口气。
萧澧勾唇,手指渐渐下滑,顺着容鸩*的脖颈,fu_mo至_Suo_Gu_处,低头在容鸩*的_Suo_Gu_咬了一下。
容鸩抿唇忍着。
直至咬出血痕,萧澧才松开zhui,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
“可掌印不是鹦鹉,我不能把掌印放走,所以掌印要乖一点。”
容鸩蹙眉,他不用看也知道,_Suo_Gu_上的牙印一两天nei定然是消不掉的。
有的时候他觉得萧澧很喜欢让他疼,还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可他如果真的受伤了,萧澧又会发脾气,恨不能将伤他的人碎尸万段,容鸩总也摸不透萧澧到底是怎么想的。
萧澧轻挑着眉梢,嗓音有些沉,“掌印以后记得离朱子规远一点,他不安好心,在觊觎掌印呢,掌印可不能给他机会。”
容鸩漫不经心地把床榻上的石榴捡起来,语T慢悠悠的,“那咱家若是无聊怎么办?”
“掌印如果无聊,可以来找我,我愿意陪掌印弹琴作画,讨论诗词歌赋,如果天气好,还可以泛舟湖上,保证让掌印乘兴而归。”
容鸩轻tian了一下微微红肿的唇,讥讽道:“你这话听着挺像个正人君子。”
“掌印如果喜欢正人君子,那我就是正人君子。”萧澧勾了勾唇,把容鸩滑溜溜的脚从被子抓出来,“掌印好生记住,以后不许让其他人tian你的脚,掌印的脚只能由我来tian。”
容鸩:“**”他收回刚才的话。
萧澧在他这里,恐怕这辈子也做不成正人君子。
他伸脚在萧澧Xiong口踹了一下,翻身睡觉,“滚吧。”
萧澧笑了笑,站起身把他打横抱起来,放到_On the bed_,又给他盖了盖被子,放下床幔,然后才抬脚离开。
容鸩躺在暖融融的被子里,觉得平日冰凉的脚此时变得温暖而灼热,他听着吱呀的关门声,忍不住动了动脚趾,略显烦躁地把脚伸出了被子外面。
夜里,他做了一个旖旎的梦,萧澧宽厚的手心扣着他纤细的脚腕,每次他想往前逃去,萧澧都会把他拽回来。
他的身边充斥着萧澧留下的气息,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
有些东西即使白日不想承认,夜里在梦中也会逃无可可逃。
他总是梦到萧澧。
容鸩答应朱子规会好好考虑清楚,却一直没有给朱子规答案,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
朱子规没有追问,也没有催促他,只默默等待答案,朱子规人如其名,一直都是一个规矩守礼的人,那天夜里发生的事对他来说已经够冲动了,他不会再冲动的询问。
李荣得的死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他是二皇子的表弟,二皇子都已经不在了,李家就彻底失去了依靠,即使李荣得的死有些蹊跷,也没有人去shen究。
只有朱子规跑来问了容鸩一句,“是你吗?”
“不是。”
容鸩当时只扔下了这两个字。
确实不是他杀的,只不过李荣得是因他而死罢了。
但他没有跟朱子规解释那么多,萧澧现在在众人的眼里还是一个胆小怕事的质子,谁能想到是他一剑了解了李荣得呢。
容鸩这辈子虽然不想帮萧澧,但也不想去破坏萧澧的计划和筹谋,他这辈子只想做一个片叶不沾身的局外人。
朱子规当时明显松了一口气,他跟李荣得没有什么交情,但李荣得是在他的生辰宴上骂的容鸩,如果李荣得因此而死,他会_gan觉nei疚。
容鸩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声,萧澧说的没错,朱子规心慈手软,跟他的确不是一种人。
容鸩讨厌被人看透,但也不得不承认萧澧说的是对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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