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已将冯逸带到床上,伸手去解他衣衫。而冯逸向来不肯穿得臃肿,在这秋日里也不过就着了一件轻薄外衫,里面至多加件里衣,很快就被剥光了。那人抚摸着他的身躯,骨架纤细四肢修长,皮肤光洁毛发稀疏,掌心过处肌肤一阵颤栗,不禁赞叹道:“好美的身子!”
冯逸虽蒙着眼,仍能感觉到那双贪魇的眼,他心里一阵羞愤:从来都是他冯少爷亵玩他人,哪容得别人亵弄自己!
那人却已摸到冯逸双腿间,握住男根细细搓揉,冯少爷命根子被人拿捏住,一阵急火攻心,却又渐觉出一丝舒爽,那人掌中有茧,揉捏间有异于女子葇荑的触感,倒是别有一番趣味,冯逸如此般想着,胯间之物逐渐昂头,同时五脏六腑间漾起一阵燥意,一阵迫切地想要与人交合的感觉传向四肢百骸,他的皮肤开始升温,不多时双颊红透,好似只兔儿一般,挣扎也渐渐停了下来。
那人见他得了趣,停下搓揉动作:”我最不爱强迫别人,你得了乐自是最好不过。我将你哑穴解开,若敢呼救……”他没说若敢呼救则如何如何,只用手在冯逸柱头掐了一把,冯逸被刺激地浑身一颤,双目聚了泪花,神色愈发迷蒙,扭动胯部在那人手里继续蹭着男根。
那人热烘烘的身子覆上来,冯逸也是逛惯了花楼的,知道今日这情形已躲不过去,便索性放开了享受一番。断袖龙阳,自古也不是没有,他对此倒无所谓,伸手搂住那人脖颈,用仅剩的理智挤出一个笑容,呻吟道:“与阁下共度良宵,我也不是不愿,只不想一夜之后,却不知是与何人春风一度。”
那人已被冯逸的呻吟声弄得兴致大盛,当下沉吟片刻,便道:”做这事哪有以真面目视人的……”却伸手到他脑后解布带,冯逸一双波光潋滟的星目现了出来,眉目间一片春意。那人低下头舔了舔他的鼻尖,轻笑道:“对你可以例外。”
冯逸便睁大了眼看他面容,唯恐自己落在丑人手里,一看之下大大地放心:眼前人容貌俊朗,眉目英挺鼻如悬胆,正是合了眼缘。冯少爷最后的一丝纠结也没有了,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笑道:”敢问大侠如何称呼?”
“采花贼。”
冯逸暗骂,口中却赞道:”原来是采大侠,好名字……啊……”
冯逸呻吟时,采花贼已摸到他后庭,探入一指轻轻拨弄。冯逸先前已吃了两粒药丸,在药性作用下身体似燃烧了起来,触觉变得尤其敏感,此时被采花贼手指一捅,肠道便紧紧地吸了上去。
采花贼一边搅动手指,一边舔弄着他的睫毛。冯逸的那双眼太亮,叫他忍不住低头亲吻。采花贼低笑道:“后面这么紧,未开过苞?我莫非是头筹?”
冯逸哪顾得上回答,胡乱嗯了一声,双手去摸自己的乳头。
采花贼”啪”地打掉他的手,往后庭里塞进第二根手指,另一手将冯逸双手抠在上方,低头在那两颗茱萸上又吮又咬,口中渍渍作响。
冯逸被他啃得爽极,同时又觉后庭太过空虚,神色迷离地喊:“快……快点……”
采花贼便又塞进一指,模仿性交地抽插起来。冯逸完全动情,不住扭动腰身,想把那三根手指吞地更深些,肠道里也很快分泌出黏液,抽动时带出黏腻水声。
冯逸已忍不住去抱他,口中不住催促:”快进来……插进来……”
采花贼退出手指,匆匆掏出胯下昂扬多时的物件,在穴口抵了抵。
冯逸被那热度烫了一下,穴口开始一张一合,在他龟头上拂来拂去。冯逸急了,双腿岔地更大:“进来!”
采花贼在他白嫩的臀部狠狠打了一记:”到底是你奸我还是我奸你!”
冯逸已被春药弄得宛若暴晒在三伏天里的干柴,后面空虚地要命,只等穴口的那团烈火,而身上那人却死活不肯进来,简直是令人发指的野兽行径。冯少爷委屈地不得了,小声啜泣着,想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
采花贼被他的淫荡模样弄得欲火大炙,狠狠顶了进去,冯逸舒爽地一声大叫,瘫在床上喘了半天。
采花贼念到冯逸第一次被走后门,动作间还虑到怜香惜玉。孰料冯逸已被那两颗春药烧糊涂了脑袋,一心想要剧烈的抽插,见那采花贼动作温吞,口中胡乱骂起来:“用力!吃棒槌顶到脑袋了不曾!使劲儿啊!”
采花贼心头火起,骂道:”贱货!他妈的真当在奸老子?!”说时大幅度动了起来,每一次都大半抽出,再整根没入,翻出些许红嫩的肠肉,一次次冲撞着他的内壁,好像要将人捅穿一样。冯逸敏感的肠道中分泌出更多液体,随着大力抽动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冯逸被他抽送的头昏脑涨,一边卖力地呻吟,一边将双腿盘在那人腰间,让两人贴合地愈加紧密,他伸手抱住采花贼精壮的身躯,在胸口胡乱啃吻。这么一来,他便似只树熊般挂在了那人身上,采花贼拖着他后背抽送了一会儿,渐觉吃力,扯下冯逸两条胳膊,命令道:“你转过去。”
冯逸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哪里听得懂人话,只望了望他开合的嘴唇,而后脖子一仰,把唇舌送了上去。
采花贼没见过这么饥渴的,只得亲自动手,分开他的双腿,将人转了一圈,冯逸的后穴含得太紧,竟没有松开,由得那东西在体内一搅,肠壁再次蠕动着吸附上去,两人同时爽得大声呻吟。
冯逸的腰已软成了水,背过去后又怎么趴地稳?采花贼抽出阳具,离体的瞬间”啵”地一响,他跪坐起来再次分开冯逸两腿,在腹部垫了个枕头,让那只白嫩的臀部高高撅起。冯逸的后穴被抽插了半天,已经合不起来,在采花贼眼底不断张合,肠道中有体液滴落下来。
采花贼用阳具在穴口上下蹭动,间或浅浅扎进龟头再很快拔出,冯逸的股缝被他蹭得一片水亮。冯逸又是空虚得心慌,难耐地扭动腰肢,转过头眼神迷离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