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塞米尔正在窗口对着夕阳发呆,玛拉达在他身后对他说:“陛下让你今天伺候他的晚宴,去洗个澡,穿上_yi_fu吧。”
塞米尔挪动了一下,冰冷的象牙在他body里面不听话地撞击着,金链也发出叮铃的响声,让他很是不适。_F_间里摆着一个很大的浴盆,里面飘着各色花瓣,塞米尔想说自己用不着花,想了想又咽了回去。奴隶不要多说话,最好当自己是哑巴。
几个小黑奴替他洗擦,最后给他穿上了一件简单的黑色亚麻长袍,yao上系着一条黑色的带子。这是奴隶惯常的装束,比起yao上仅仅有一条细金链是好得多了。塞米尔习惯了质地高贵的丝缎细滑的触_gan,一时间完全无法习惯这粗糙的奴隶的_yi_fu。
平时塞米尔不太肯出自己的_F_间,每次被带到曼苏尔的寝殿里又是被裹在地毯里,所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白天进出波斯的皇宫。波斯皇宫的富丽堂皇再次让他都惊讶,不自觉地摸了摸已经没有戒指的手,塞米尔现在完全相信,曼苏尔占领吕底亚,不是为了金银财宝,只是为了那枚盖吉斯魔戒。或者,还得加上他永无止境的征_fuyu。
宫殿里四壁都垂挂着波斯帷毯,上面j工织绣着各种神话传说,英雄故事。所有的陈设都是黄金或者白银的,上面镶嵌着各色各样的宝石。尤其触目的是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花瓶,几乎触到了高高的天花板,那很显然是个从中国来的花瓶,塞米尔有点不能想象是怎么把这易碎的玩意万里迢迢运送到波斯来的。
看了一眼那长长的金丝镶嵌的象牙餐桌,塞米尔一向了解用一万个银币吃一餐饭是可能的,但因为祭司身份,他一向无缘这类宴会。居然能够在这种情况下看到,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突然身旁绣花的帷帘被撩开了,塞米尔吃了一惊,回过头一看,站在身边的却是曼苏尔。他抬起头看了曼苏尔一眼,然后慢慢低下头——致敬的礼节。因为他身上还一直D着那副镣铐,一直跪在地上,所以也不用再多此一举地下跪了。
曼苏尔本来已经张开手臂想把他抱起来,看到他身上的锁链又收了回来。玛拉达曾对他语重心长地说过一席话。“陛下,你可以fu_mo他,亲吻他,可以对他亲近,但是一定不能显露你对他的重视。就像您平时那样随意和漫不经心,让他觉得你只是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玩物。你千万别让他_gan觉到你重视他。”
曼苏尔第一次有这种去真心喜欢和在意一个人的经历,居然变成了学童。他居然说了一句让玛拉达无可奈何的话:“如果他一直认为我是把他当玩物呢?”
玛拉达想了又想,慎重地回答:“等到他完全屈_fu和顺从之后,陛下可以慢慢地再对他好,那时候,他会_gan到的是受宠若惊。不过,到了那个时候,他也会忘记他以前的高贵身份,仅仅,只是陛下的众多奴隶中的一个了,再也没什么特别的。”
曼苏尔说:“我想要的就是这样。”
玛拉达没有回答。对于这位还年轻的大帝而言,他的婚姻只是政治婚姻,他的后宫生活只是习惯的一部分。他_geng本不了解什么是_gan情,玛拉达也无法断定他对这个新奴隶的_gan情是什么。换句话说,他无法预知,当塞米尔在body上和情_gan上都完全沦为他的奴隶的时候,曼苏尔是否还会这样喜欢和在意他。
他想,也许会。因为这是一种习惯,习惯所爱的人对他的顺从。玛拉达并不担心塞米尔,他已经看出来塞米尔有极强的弹x和适应能力。玛拉达这一生中,见过无数高贵的男人或者nv人,像塞米尔这样的,最后同样的变成奴隶。他们活着的所有目的,就是得到皇帝的宠爱。
塞米尔会得到的。玛拉达看到塞米拉D着沉重的镣铐,轻轻蹙着眉头,咬着zhui唇,慢慢垂头向曼苏尔挪近了两步,更俯下身的时候,他再次肯定了这一点。每天除了跟曼苏尔睡在一起的时候,塞米尔都得D上这些东西。黄金是很沉重的,D上了想在地上跪着挪动都不行,只能靠手支撑着爬行。D惯了后,大概是会觉得没什么,但那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到的。曼苏尔摸了摸他脖子上的颈圈,又看了看他被锁在背后的双手,问他是不是不舒_fu。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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