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米尔的脸渐渐发红,红得像是鲜Yan的玫瑰花瓣。然后又渐渐发白,白得也像是纯白的玫瑰花瓣。他已经明白了,但实在不想听到曼苏尔再说下去。但曼苏尔还是不肯放过每一个_C_J_他的机会。“每天从你美丽的body里渗出来的甜蜜的zhiye,就再不会*费了。你每天晚上在陪我sChuang之前,就先把这个小小的琥珀酒杯取出来,端到我的面前——当然,如果它是空的,我就不知道我会给你怎样的惩罚了。”
塞米尔的眼睛直瞪瞪地盯着眼前那透明的闪着光的琥珀。天然的空心的琥珀,果真像是一个酒杯。j致的金环,黄金的光泽永远是灿烂而迷人的——要把这样的东西在自己的那个地方活生生地穿过去,再——扣上,锁上?然后,每天一次又一次地打开**?他突然直起yao,跪在了_On the bed_,匍伏在曼苏尔的身前。
“陛下**你可以用别的方法惩罚我的逃跑**还有,我的**欺骗**但请不要,用这个**这太**可怕了**”他的声音压抑地发抖,曼苏尔听得出他声音里的哭腔。他并不想回应,只是微笑着说:“如果你愿意跪着让刺青完成,我也没有意见。那你就这样跪着吧,也方便一会替你把这个穿上。”
他伸手在自己面前轻微颤抖着的光滑的背上fu_mo着,光*的body在烛光下散发着柔美的珍珠M_和月光一样的光泽。诱人的body,曼苏尔想着,把眼光转到了一旁的一盆准备好的颜色上。
茜草的颜色,像是塞米尔zhui唇一样的颜色。最美丽的一种红色。娇美,妩媚,青春,红润,健康,明朗。这诱人的颜色马上就要染在那朵已经刺好的玫瑰上,永远地,浸在他的皮肤里。
曼苏尔_gan到自己的呼xi开始急促起来。他作了个手势,示意工匠动手。茜草的颜色一点点渗入蜜色的body时,曼苏尔屏住呼xi,几乎是如醉如痴地看着美丽的茜色一点点地侵袭了本来的月光一样的肌肤。
原来玫瑰是这样绽放的。
塞米尔闭着眼睛,咬着zhui唇忍受着那种疼痛。比刚才大tui的刺青时上色要疼,因为面积要大得多,而且是在更加敏_gan的地方。但是,一看到还放在眼前的金环,塞米尔就完全忘记了*上的刺痛了。他轻微地发着颤,从无数次的经验里他已经知道,哀求和哭泣都是不能打动曼苏尔的心的,只能默默地等待和忍受。
当曼苏尔叫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塞米尔才惊觉地睁大了眼睛。波斯的皇宫里,最不缺少的东西之一就是镜子。镶着金框雕着复杂花纹的镜子,象牙框子和黄杨木框子的镜子,沉重的镂花银框镜子,嵌着红宝石和绿宝石的镜子,到处都是。塞米尔知道宫里有间镜室,从天花板到墙壁到地面都是镜子,但还没有Jin_qu过。曼苏尔说过想把他带到那去,但是一直还没有去。
塞米尔想他以后会讨厌镜子的。因为镜子总是能把他最不愿意被人看到的一面毫不留情地照出来。就像现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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