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吧
几天后我醒来看见床头柜叠着的一沓东西才明白他的意思。
我一一把它们拿在手里打量。
手机,不是之前平板那样的阉割版,是功能齐全的手机。
钱包,里面有大量现金,好几张信用卡。
钱包下面是身份证。
我茫然地拿着这叠东西许久,好半晌也没有分辨出心里流转的情绪。
是补偿?还是**
男朋友一大早就去公司了,我食不知味地吃完早餐,管家和我说:“潇先生,亓官先生说如果您想出去的话,和我说一声就好了。”
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管家笑了下,道:“我也没有想到呢,之前亓官先生是连让您去公司都要亲自从公司过来接您出去的。”
我沉默了一会,问:“他还说什么了吗?”
管家摇摇头:“也没有说什么了。”
可以出去了。
我看向门口,半晌,垂下眸笑了一下。
真的可以出去了吗?
不可能的。
近一年来,男朋友的试探大大小小,核心就是判断我是否会离开。有次我看青春校园剧,主角在里头经历着让自己痛苦的月考,我_gan同身受,只庆幸自己不用上学。但转头一想,男朋友的试探不就像是校园时期的考试,周测月考期末考样样具备,周测就是小试探,月考就略大一些,期末考就是在帝王雷上跳舞。
第一次期末考我就挂了科。
那时我一个人在家实在是待得无聊,疯狂想出去看看——也不是离开,就是想看看新的风景。
一天早上,我注意到管家进门的时候没有反锁。当时男朋友的掌控yu真的强的过分,仆人进出还要把门锁了,家里所有人都知道门的密码,只有我不知道,这么一说_gan觉还有些荒唐可笑。
我趁着家里所有人不注意,自认为无人发现,偷偷地溜了出去。
我特意带上了表,打算就在外面逛个几十分钟就回来。
走出那栋别墅,才发现我所住的小区环境是这么好,虽然来往路人寥寥无几,但绿化和娱乐设施的摆放都一级Bang。我像刘姥姥进大观园,惊叹又惊奇。
我试了好几个健身器材,玩得不亦乐乎。刚跳下坐蹬训练器,打算去往下一个地方,一抬头,男朋友就在前方的石子路上站着。
我吓得倒退了一步,心里慌乱地想着:他今天怎么会这么早回家!才三点!
我只想一秒钟就学会隐身术,让他以为自己看到的只是幻影。可这是不可能的,我只能弱弱地举起手打了一声招呼。
他脸色一片*翳,温温柔柔地问我:“潇宝是要去哪呢?”
我被他带回了家,一路上我都在尽力地解释我不是想离开,我只是想散散步。可我无论说什么,在他眼里都如同带着欺骗底色的薄纸,只要轻轻一戳就破掉了。他微微笑着听我说完,将手指竖在zhui唇中央,“嘘”了一声,道:“潇宝,不要骗人。”
我无奈地道:“我不是在说谎A**”未尽之语在看到家里空**的情景下戛然而止。
如果我只是刚好撞上了男朋友早回家的时间,仆人不可能突然全部都离开了。我豁然开朗,那没反锁的大门是故意的。
我茫然地抬头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而且他为什么会知道我出门了?
他在客厅里就地把我的_yi_funeng了下来,不容拒绝地进行了一场x爱。头顶的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亮光,他靠在沙发上等着我的取悦,表情冷漠地如同来惠顾的恩客。我坐在他的胯间无力地上下晃动,抬眼就可以看见落地窗外花园的景色——他连窗帘都没有拉,过路的人或许只要认真一看就可以看到一幅活春宫。
自然光和灯光混He下,雪白皮r和带着锁j环的嫣红x器在看起来*乱无比,让人极其xiu_chi。我不断求着他要回_F_间,他仿若未闻,摁着我的肩膀把我往下压,同时狠狠地往上一顶。我尖叫了一声,他大手按住了我的后颈,微微直起上身,亲密地附在我耳边:“光很亮吗?”
我眼睛han_zhao泪水,呜咽着求他:“阿玺,我们回_F_间好不好**我不喜欢在这里**”
他说:“那个灯中间的金花好看吗?”
他扯着我的头发B着我抬头去看,在眼泪的折j下,我所看到的只有一团金灿灿亮晶晶的光。他又狠狠地动了数下,喘了口气,道:“看出来是什么了吗?”
我不住摇头,我快被快_ganB疯了,可是发泄的口子却早被恶劣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堵住。
他说:“那是摄像头。潇宝可真笨。”
他把我抱了起来,拍了拍我的*r,“大tui环紧。”
可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加上体ye让我们相连的部位变得滑滑腻腻,我差点就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他大力托住了我的*,像发泄一样掌掴了好几下,屁gu火辣辣的疼,加之*口被撑开的怪异_gan,我哭着喊:“别打了,呜**好疼,阿玺,好疼**”
“环紧。”
他声音冷淡地再次下令,我勉强把自己扒在他身上,双tui缠于他yao间的动作就像自己在恬不知耻地qiu_huan,要努力把他的x器吃得更shen入,在这个可以直接看到外面的地方让我_gan觉更加xiu_chi。
“唔!”
下一秒,他就直接边ca着边走,那_geng东西一下一下像往我nei脏顶,他先走到了饭厅,我的后背靠上了墙,四周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除了他的x器——我几乎是坐在了他的x器上,而刚刚好他又ca到了我的敏_gan点,他只是轻微动了一下我就_gan觉下腹极其Zhang,更别提他故意地剐蹭。想jj却不能的痛苦让我全身发抖,他还故意揉弄着我的两颗*,“想j**想j,阿玺,求求你**”
男人凑在我耳边,温柔地道:“忍着。”
顿了顿,他又道:“潇宝看,那里也有个摄像头。”
我环紧他的臂膀,不住地哭。
他走走停停,以这么**的姿势告诉我每个地方都有个摄像头,每时每刻都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像是被他拢住的一滩泥,如果他一松手,我就会流落在地上。
他又走到了杂物间,我体nei过多的快_gan早已经尽数变成了痛苦,两眼翻白,话都说不出来,环着他的大tui一下又一下地打滑,却又在每次打滑后他的掌掴中勉强环上,我_gan觉后面已经被他ca坏了,不会收*一般,麻麻木木地张着,淌着他之前j的jye。
“还记得上次我回家你不理我吗?你在这里听着那些人讲闲话,后面就不理我了。”
“宝贝儿,我都知道,我一直都在看着你呢。”
他絮絮低语,“所以潇宝要很乖呀。”
他看着我的脸,笑了一下,凑过来在我的耳垂上大力咬了一口,“潇宝可不能晕。”
我被痛楚激得一激灵,掌控着我的body的男人这时候和我说:“潇宝,转头看看,能不能找到这里的摄像头?”他如同魔鬼般在我耳边窃窃私语,“找到就给你松开这个环哦。”
我像听见了赦令,努力打起j神去找,可太难了,我脑子迷迷糊糊像一团浆糊,更别提这时候他还用力掐着我的*尖,一边指甲不停顶着*孔刮,一边揪着揉着我的*晕。
在,在那里,那个黑色的一团**
他肆意_C_J_着我身上所有敏_gan点,我打着哆嗦上交答案:“那**那里。”
“潇宝真Bang。现在是奖励时间了。”他勾着唇笑了,然后狠狠地把我一转——他的x器本身就顶着我的敏_gan点,几乎是戳着它转了一圈,又酸又麻的快_gan让我禁不住尖叫出来,他以给小孩把Niao的姿势勾住了我的tui,伸手将锁j环给松开,“j,j给摄像头看。”
我两眼无神,已经被束缚了太久了,*痛的x器虽给了释放了机会却过了半天只吐出了一点浑浊的白ye,他却不急,让我支着旁边的大箱子,一手揉着我的囊袋,手指对着会*又搓又顶,一边大力撞击,直到一阵爽麻_gan直冲天灵盖,世界一切都白茫茫一片。
“唔!”
过了好一会,我才缓了过来。
迟钝地想,不对,这_gan觉不对,不是以前j了的_gan觉,而是**
他声音带着笑意,缓缓道:“宝贝,你Niao了。”
我木然地看着直对着的摄像头,又慢慢低头看着地上那一滩腥臊的ye体,我双tui大张,像**的娼妓**都,都被拍下来了。屈辱_gan像要把我吃尽,我忍不住嚎啕大哭,他却按着刚刚的牙印又咬住了我的耳朵,“还没结束呢。潇宝,你既然这么想跑,我就把你*到下不了床,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他没有夸张,我最后真的就没下得了床,而他到最后也没有相信我并不是想离开。
这是第一次。
后面还有无数次,只是我有了前车之鉴,顺着他罢了。
我索然无味地吃完早餐,他故意留下让我想入非非的空间,实则都是如出一撇的考验已经让我不敢相信了。
而且他真的爱我吗?
我原本相信他爱我,可在一个月前的强暴里我开始怀疑了。但比起强暴,我更不能接受的是他在最初,把我丢进笼子里面的动作。一年来他从来不愿意让我的后脑勺磕着撞着,甚至连靠着墙壁都不允许,可那天他是直接把我丢了Jin_qu。
我脑袋和地板撞出轰隆一响,把我人砸懵了,心空**的。
我一直在想——
他爱的是我,还是爱把我控制在掌心的满足_gan?
如果他爱的不是满足_gan,那为什么会有一次又一次的试探?
如果他爱的只是满足_gan,那我还能出去吗?我们有可能会像普通情侣般相处吗?
我之前在超市里相信了,改观了,可是到最后看见的还是重重防守的大门。他从来没有信任过我。
我没有出门,男朋友也没有说什么,我们保持了一种奇异的平衡。
过了几天,我终于把日记看完了。
倒也不是说日记有多长,只是我觉得也就这么多nei容,能看久一点是一点。看这本日记的_gan觉极其奇妙,就像看着自己的另一段人生,新奇又熟悉。正如在第二篇日记里写的“这么好看的笔记本,就拿它写开心的事情吧”一样,整本日记本记录的事情都是积极向上的。最后一篇日记的日期停留在临近男朋友生日的那一天,我说要给他一个超大的生日礼物,然后整篇日记本戛然而止。
我又重新把日记翻了一遍,摩挲着边角的shen色发起了呆——我之前以为是材质的问题,后来越摸越不对劲,触_gan倒像是被火烧过。
从这本日记本里看过去,里头的我似乎仅仅是个快乐无忧愁的小王子。或许偶尔会有一些烦心事,但生活里浓墨重彩的只有欢欣。连对男朋友的抱怨都泛着恋爱的甜,抱怨他直男思维,抱怨他吝啬于甜言蜜语,为了听他说一句好听的,我要使尽浑身解数——这一点倒和现在的男朋友不太一样。现在的男朋友**啧,情话信手拈来。
和男朋友吵架的话就一个人去乘公交车,从首站坐到尾站,故意玩一天失踪,回来之后就可以看见男朋友气急败坏四处找自己的样子,自己还会偷乐很久。
乘公交车吗,我现在还没有坐过。
我把笔记本放进抽屉里,将那串带着裂痕的黑玛瑙放在了笔记本上面,黑玛瑙温和的光正好映在那一片被烧焦的痕迹上。
我盯着它们看了很久,突然很想试试。
那就出去一趟吧。
真正意义上的一个人出门,却未知去处,倒也蛮有意思的。
我让管家送我去最近的公交车站,准备下车前,管家突然道:“潇先生,其实前几天玺先生走之前,突然问我,如果您出去了,还会不会回来。”
我惊诧地看着他,这位双鬓斑白的老人家笑了笑:“我刚想回答,玺先生就摇摇头笑了。我想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嗯**”我垂下眸。
家里的车逐渐离开视线范围,我呆了一会,随便等了一部公交车,按照日记本里所说的配置,放着音乐的耳机,最后一排的靠窗位,欣赏着车窗外风景明明暗暗,从熟悉到陌生。
其实自己亲身尝试后,才知道窗外重要的不是景色,是那种能让人心完全安静下来的流动_gan。在这个时候可以完全抛去自己所有顾虑担忧,抽丝剥茧,找到一切情绪源起处。我想了日记本的时间线,想了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想了现在我们之间的问题。
如果窗外掠过了自己_gan兴趣的风景,我就下车去逛一逛,然后再随便搭上另一部。
不知去处,但过程才是想要之物。
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一个消磨时间的好方法,最后我一来一往的有些累了,支着下颌靠在窗边睡着了。
等再醒来,窗外夕阳已破开云翳,挂在远处的山上。司机喊着:“这位小哥,下车了A!到客运站了A!”
我揉了揉眼睛,听到客运站的时候傻了一下:“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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