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卡3
和男朋友在一起的头三个月,我的专属情绪垃圾桶中几乎没有什么新垃圾。
我想了想,可能因为我有点恋爱脑。当我真的喜欢上一个人,我愿意围着他转A转,身边其他事物都不再是值得关注的。当情场得意时,生活里一切问题都仿佛可以迎刃而解——如果你_geng本就不在意,那问题就_geng本不是问题。
或许也因为男朋友会安慰我,我不再需要自己给自己发信息自己倾诉和消化。
也有跟男朋友有关,很丧的时候。
“今天原本应该是很开心的一天的。”
“**虽然知道朋友也是关心自己,可是任何怀疑他的句子都太刺耳了。”
“他叫我要有所保留,但真情难得,任何一点保留都是瑕疵。”
隔了几个小时后,我又发道:“他说他查了,没查出什么,只是他想太多了,还和我道歉。可是**”
“心里好复杂A,好烦。他只是关心我而已,我太上纲上线了。”
我看了看日记,那一天恰好日记本有记录——我终于知道了男朋友的中文名,亓官玺。
玺是帝王专用的御章,他的名字朗朗上口,又充满韵味。
我觉得好听极了,问男朋友为什么之前都不告诉别人自己的中文名。
他先是毫不留情地把我心里小鹿逗得活蹦乱跳:“想让我的男朋友做唯一知道的人A——”语T拖得长长的,带着懒洋洋的倦怠。
我脸红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在他面前,我经常卡词,再无以前牙尖zhui利的模样。
走了几步路,男朋友说他不喜欢这个名字。
我小声念了几次他的名字,“哦”了一声,心里纵然有些迷惑,也没有问下去,各人有各人的偏好,没什么好问的。他却蓦地说:“——但你念得很好听。”
我愣了愣,看着他,试探x地重复了一遍:“亓官玺?”
“嗯。”
他对我微微一笑:“好听。”
“那,那我可以叫你阿玺吗?不叫你Ramses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说:“随你。”
我得寸进尺:“只有我一个人叫,其他人都不能叫的那种。”
他停住了脚步,突地低头,我们脸颊的距离变得极其靠近,我下意识往后仰,他却仿佛早已猜到,伸手扣住了我的后脑勺,我们额头蹭着额头,他慢悠悠地道:“男朋友,成为了唯一的知情者还不够,还要告诉别人只有你知道吗?”
我没想到我隐晦的独占yu一下子就给他发现了。
让他名字成为我独特的爱称,只有我能叫,别人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这么叫他,而且也不能这么叫他。大咧咧地宣告全世界:他是我的!你ca不进我们!
我们靠得这么近,他的气息太强烈了,把我说的话都变得磕磕绊绊:“不不可以吗?”
他笑了起来,拉开距离在我额头弹了一下,“怎么一点都不矜持?”
我捂着额头委屈地看着他,他黝黑眸子全是亮闪闪的光,又凑近,温柔地在我唇上吻了一下:“当然可以,诚实孩子理应受奖励。”
我敲着桌面思索着,朋友——应该就是弘原了。那天除了男朋友告诉我中文名以外就没有其它值得告诉弘原的事情了吧。弘原说去查了**有什么好查的?不就是一个中文名?
唔,信息太碎片化了。
我放弃想清楚了,继续看后面的信息。
我和男朋友的恋爱之间也存在着细碎的问题,比如说当时的男朋友吝惜甜言蜜语,在日记本里也写过这件事,不过读起来像是han_zhao甜蜜的抱怨而电话卡里的直接许多,坦诚道男朋友这样让我很没有安全_gan。
我会怀疑他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怀疑自己到底值不值得他喜欢。
不断自我质疑,不断自我说_fu,不停循环。
我并不是一个很有安全_gan的人,或许由于家庭。单单看信息,可以_gan受到自己以前在家里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处境。
我对完整x的偏执也是来源于此,我一定要一样东西完完全全的属于我,有半分瑕疵,我会及时止损,直接全部扔掉。一点点的缺失对我而言都意味全部失去的可能,我不想被动地失去什么东西。
以前的男朋友或许是个例外,是一个我手里拿到的无法证明完整却无法割舍的宝贝。
我需要直直白白的爱意袒露。
我突然想,男朋友现在不吝惜于甜言蜜语,时时刻刻告诉我他爱我就是因为这个。
**
“搞砸了和他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
“吵架了。”
**
“他真好。”
“我知道我应该自信,可是**我真的配得上他吗?”
**
“他说他喜欢我的眼睛。”
“现在_gan觉它没这么讨厌了。”
**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