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澜从一片兵荒马乱的梦中带着汗水醒来,入目就是素净简朴的床帏,扭头便见到一人。
白_yi胜雪,眉目如画,此刻正伏案凝眉,行笔间如瀑长发垂落颊边。
这人是谁?
郑澜狠狠皱眉,脑中一片混沌我又是谁?
那男子听到_On the bed_声响,一抬头,竟见到一双望过来的黑亮眸子,先是一愣,复而大喜,快步走过来:“_gan觉怎么样?”
郑澜觉得他似曾相识,却又不甚熟悉,便冷冷地问:“你是谁?”
男子扶他起身的动作一顿,神情复杂,惶恐中又夹杂着隐隐的惊喜:“你**不记得我了?”
郑澜动了动僵硬的body,不回答,只是冷漠地看着。
男子又问:“那,你记得你Q子叫什么名字吗?”
郑澜心里冷笑,他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更别说Q子了。
再者说,问他Q子芳名做甚?如果我有Q子,就算名字再好听,那也是我的!于是糊口诹了个名字出来:“白日。”
不料面前的男子突然xing_fen,一把抓过郑澜的手:“我就是白日A!”
郑澜盯着他,满脸不相信。
男子倏而腼腆一笑,脸颊微微发红:“都成婚了,还总是叫表字,多见外,直接叫名字A。”说罢,双眼闪亮亮地看着郑澜。
郑澜挑眉:“你叫什么?”
对方怀疑地打量他,在郑澜一脸的“大逆不道”中摸了一圈他的脑袋,没发现任何伤口和鼓包之后,说出了结论:“你失忆了?”
“你记得自己叫什么吗?”郑澜不答。
“家住何处?”不答。
“那我们何时成的婚呢?”依旧不答。
郑澜看着面前的“白日”硬把两道眉毛皱在一起装出发愁的样子。明明是个清冷冷的美人,可惜了脑子不大灵光,这点演技还想骗过自己,蒙傻子呢!
“白日”握紧了郑澜一直想要抽回去的手,情shen意切地说:“你叫郑澜,是个逃犯。我一年前救了你,把你藏起来防止被抓到。不久前我们还成了婚。你随我去山上采药,为护我摔伤了头,没想到竟然失忆了!都怪我**对了,我叫君颐,白日是我的表字,四处行医谋生,虽不富裕,但养活咱俩足够了。”
郑澜突然来了兴致:“我们成婚了?”
君颐点头。
郑澜似笑非笑地伸手摸上君颐的薄唇,揉捻了两下:“叫声夫君听听。”
君颐张了张zhui,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有些不敢看郑澜炯炯的眼眸。
唇间的手指顺着微张的唇缝伸了Jin_qu,轻轻扣了扣阻碍他前进的牙齿。
君颐脸颊爆红,忙不迭地往后扬头,却被郑澜两_geng手指擒住了下颌:“还是你平日里叫我别的?好哥哥怎么**”
“夫,夫君。”干涩涩的。
郑澜突然觉得这声夫君无比悦耳,干脆伸臂将人揽在怀里,耳聪目明的他立刻听到了君颐如雷的心跳:“为夫忘了你,是我不好。和我讲讲以前的事吧。”
“以前的什么事?”被郑澜充满男x气息的怀抱包围,君颐恨自己不争气地脸红心跳个没完。
“我们几时成亲?当日天气如何?”
君颐慢慢答道:“中秋节成亲,天气晴朗。”
“可有洞_F_?”
君颐:“**有。”
“为夫弄了你几次?”
君颐一直红到了耳朵尖,薄薄的脸颊此刻仿佛能滴出血来:“不,不记得了。”
“那,可是为夫初夜弄得太狠,把你做晕过去了吗?”郑澜恶意追问,看着快要钻到自己骨头里藏起来的人,眼中染上几分笑意。
君颐顶着大红脸,瞪着郑澜,结巴着为自己争取福利:“你怎,怎么知道,就是你弄,弄我,不是我弄你呢?”
郑澜仰头大笑:“就你这小身板还想弄我?”说罢看了看自己虽不如从前,但依旧健壮的肌r:“夫君,你能抱得动我去桌子上做吗?”
“我**”君颐咬牙,这话承认不对,不承认也不对。虽然他去山上采药也勤加锻炼,但与武将出身的郑澜一比,这身板就像白条_chicken_一样。
“好多姿势可都要吃着劲儿呢,比如我从背后把你**”
“闭zhui!”君颐狠狠瞪他,瞪出了满目_spring_。
郑澜毫无压力地坚持说完:“**抱起来做。凭咱俩的身高,你双脚悬空,下面可是会夹得很紧呢。”
君颐大,不敢再看郑澜,忙不迭地离开去药_F_拿药。
以前怎么没听说,他们将军竟然这么流氓!
作者有话说:排雷:古代狗血生子文,r没有以前多,试水写写剧情向小r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