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颐的药效自是非常好的,中午发完汗,晚上病就好了个七七八。
郑澜顺手包揽了家务,晚上烧了一桌好菜,摆上了酒盅,意味不明地想小酌两杯。
二人围着方桌对坐,郑澜给君颐倒了杯酒:“听那个老汉说,你明天要下山?”
君颐细细咀嚼掉口中的食物,才不紧不慢地答道:“有户人家请我出诊。”
郑澜嗤笑:“都说医者悬壶济世,你这住在半山yao上,寻常人家生病哪有时间往山上跑?”
君颐被笑话了也不恼:“我每月初五和二十会去山下摆摊。”
“若是百姓患了急症怎么办?”
君颐垂头:“我不是菩萨。身为大夫,为自己活七分,为别人活三分,就是底线了。”
郑澜对这话不置可否,拿起酒杯碰了碰君颐未曾动过的酒,在对方犹豫时用眼神催促了一番,一饮而尽。
“明日,带我一起去。”郑澜又为二人满上。
君颐摇头:“不可。你曾为逃犯,到了山下被官府的人认出就麻烦了。”
郑澜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放下酒杯:“我乔装打扮一番,足以掩人耳目。”
君颐一心吃白米饭,坚持道:“不能让你冒任何一丝风险。”
郑澜冷笑一声,直接拂袖离了席,留下君颐食不知味地对着一桌佳肴发愣。
这晚,君颐没再能和郑澜搭上一句话。虽然男人就躺在身旁,二人只是咫尺的距离,却像隔了万道沟壑,郑澜站在山崖另一侧冷冰冰地看着他,随时准备转身离去。
翌日,君颐顶着黑眼圈蹑手蹑脚地起床,看看还在熟睡的郑澜,难过地偷偷摸摸他的发梢,别的什么也不敢做,为郑澜打点好一切,留了字条,拾药箱下山去。
君颐一离开屋子,郑澜就睁开眼睛,起身看到火盆旁烤着的_yi物和桌上的食盒,浅浅地叹口气。
君颐在极力阻拦他下山,虽然郑澜不信君颐会害他,但是自始至终对方的隐瞒和欺骗都让他_gan觉非常生气,这种生气在昨晚突然转为一丝失望。他不想拆穿对方拙劣的表演,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允许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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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颐再回家时,木屋一片冷清,半点光亮和人气都没有。霎时心下一沉,快步走向院子将药箱一扔,跑进前厅见没有人,慌张地冲进nei室。
卧室门被粗鲁地撞开,郑澜从_On the bed_抬头就见到一个仓皇单薄的身影。他目力极佳,夜能视物,将跌跌撞撞跑进来的人的表情尽眼底。君颐意识不到,他此刻的表情是那么地脆弱,眼睛瞪到快要凸出来,面色铁青,五指紧紧扣着门框,仿佛紧绷的弦下一刻就会因空无一人的nei室而断裂。
“你,在A**”君颐搓搓快要冻僵的脸,努力装出平稳的呼xi:“为何不掌灯?”
“睡了。”郑澜重新躺下,背对着门口。
君颐讪讪地关上门退出去,颓然地站在庭院里发呆。不知过了多久,_gan觉肚子有些饿了,今日出诊压力太大,一天下来没有吃饭,此刻有些两眼发昏,便去厨_F_转了一遭,发现竟没有一点烟火气,显然郑澜中午和晚上都没有吃饭。
君颐想了想郑澜可能喜欢的菜,一个人忙活起来。
郑澜很可能不会想吃,但是他想做**
良久,君颐端着三个菜放到了nei室的桌上,站在床头,局促地看着郑澜的背影:“我做了你爱吃的菜,你要不要吃一点**”声音越来越小,_On the bed_的人不理他,君颐就像罚站一样站在床头。
片刻,郑澜叹了口气转过身,看了看君颐泛红的眼角,冷着脸拉他坐到桌前开吃。
谁知每个菜都试了一遍之后,郑澜就放下了筷子,再次叹气:“这真是我爱吃的菜?”
君颐也放下筷子:“**是。”以前军营里条件不好时大家什么都吃,条件好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他们将军喜欢吃羊r。这一桌子菜,都和羊r有关。
郑澜揉揉眉心:“你骗傻子呢**”这些菜难吃到他一口都咽不下去。
君颐窘迫地低头:“你以前喜欢的,但是应该是不喜欢我做的。”
郑澜无奈地回到厨_F_,快速炒了两个菜出来,同样的食材,天差地别的色香味。
君颐正要动筷,就听到对边的人问:“娘子,我们在这张桌子上做过没?”顿时呛咳出来。
“过来。”郑澜说。
君颐咳完走过去。
“做过没?”郑澜环住他的yao。
君颐摇头。
“那正好,”郑澜解开自己的yao带,在君颐不可置信的眼光中,也娴熟地扒掉了他的ku子:“就算做过我也不记得,那就一起来体验第一次吧。”
君颐忙不迭地要跑,被郑澜一把拦住,跌坐在身上,又火烧火燎地窜起来,瞪大了眼睛看向身后的人方才,有样物什硌到了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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