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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

“所以说到底,还不是元秋救了你一命?”

陈文莺边说边扒着墙向外张望,可无论她怎么跳,那墙永远都比她高了半截。她费了半天劲儿,终于放弃了翻墙出去的打算,只得悻悻地回到白玢身边。

白玢劝说道:“别爬了,打消这念头吧,我看你是爬不出去的,就在家呆着不好吗?”

陈文莺不_fu气道:“有些人在自己家坐还能被绑了,可见这家也未必是什么安生的地方。”

白玢摸着脚边灵兽的尾巴道:“你不也是被洛姑娘救了一命,大家彼此彼此了。”

他脸上的淤青尚未消去,半边脸肿得像个馒头,激起了陈文莺为数不多的恻隐之心。咽下口中嘲笑的话,她道:“你堂哥真要跟着六皇子谋反A?”

白玢长吁一口气:“你被瑶姐关在家里,不知道京里都快传疯了,都说陛下已经快**这消息不知真假,但兵部已从万庆两州T集驻兵入京确有其事。加上城中已经逐渐禁严,年后太子便要开始监国了。”

陈文莺疑惑道:“那何不将六皇子驱逐出城,不就一了百了了吗?这般留着他,不出乱子才怪。”

白玢道:“万一陛下就是要越乱越好呢?”

不闻陈文莺回答,他转头一看,只见她双眼放光地看着自己,顿时心中生出一gu不妙的预_gan。

陈文莺抓着他的袖子慢吞吞道:“乱是不是就能看到许多人打架?”

“**应该吧?”白玢赶紧去掰她的手:“外头正乱着,你可别打什么主意。我若是敢带你出去,瑶姐一定饶不了我!”

两人互相瞪了会儿,白玢想走又走不得,陈文莺指挥灵兽将他扑倒在地,白玢无奈道:“又不是我要关着你,你拉着我又有什么用?快些放开我,我还要去太史局归还掣令令牌。”

被关在院中的这些日子,对陈文莺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说是坐牢也不为过。如今抓着白玢就像溺水之人抓着稻草,怎么也不肯放手,道:“你就带我出去吧!”

白玢宁死不屈,陈文莺见状只得道:“大不了我和你一起去太史局,等你还了令牌就立刻回来,我保证不乱跑,即去即返。”

白玢拿她毫无办法:“你先发誓。”

陈文莺见他松口,立刻让灵兽从他身上起来,郑重发了个誓。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出现在太史局门外。白玢左手拿着烧饼,忍无可忍道:“你是猪么,八百年没吃过饭了?”说着提了提右手上的烧_chicken_以示愤怒。

陈文莺怀里抱着一堆吃食,含糊道:“那是买给乌梅的,上次出来没给它带,它生气了,这次一定不能忘了。”

白玢道:“你就让我这样Jin_qu?”

陈文莺想了想说:“不然你把它顶头上?”

两人在门外争执了一会儿,忽见几名掣令簇拥着一位官员模样的人走来,看官_fu仿佛是哪位官正大人。白玢与陈文莺避让在阶下,看着他们匆忙入nei,白玢道:“那好像是夏官正?”

但听耳边哗啦一声,一颗果子滚到他脚边。他回头一看,只见陈文莺面如金纸,怀中吃食撒了一地,她紧紧捂住手臂,低声道:“白玢,我手好疼。”

白玢忙放下手中东西:“你不是早就治好了吗,怎么又疼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陈文莺忍痛道:“就刚刚突然疼了起来,真是奇了怪了**”

白玢道:“刚刚怎么了?”话音一落,他当即明白过来,“刚才过去的是夏官正一行人,难道他们之中藏了百绝教的人?!”

那些人早已进了太史局,白玢当机立断:“你先回去。”

陈文莺既然出来了,怎么可能就这样回去,忙道:“要是没我在,你怎么分辨谁是百绝教的人?你看,只要我手一疼,我们马上就能知道那人到底是谁了,总比你一个个试探来得快。”

白玢对她知之甚shen,心想此时若是让她回去,说不定半路又要偷偷折返,还不如就让她在自己身旁,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来不及多想,白玢只好说道:“先说好,你必须听我的,不能擅自行动。”

陈文莺闻言自是连连点头,一口答应。只要能不让她回去,做什么都行。

两人装作若无其事地进了门,一路快步走,终于追上了那些人,不远不近地缀在他们身后。陈文莺低声道:“一定就是他们,我的手又疼起来了,可是到底会是哪个呢?”

一人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回头看了一眼,白玢立刻怒道:“说了你多少次,掣令令牌决不能丢,怎会如此粗心大意!你要我如何向冬官正大人交代?”

陈文莺反应极快,装作被他吼懵了似的,不知所措道:“这该怎么办,我**我也不是有意的呀!你就为我求求情,别让大人罚我!”

为首的夏官正也听见动静了,身边立刻有人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回头看了两人一眼,笑道:“又是你们,为何时而喧哗A?”

白玢与陈文莺连忙上前,白玢道:“回大人的话,我们是来更换掣令令牌的,没想到她竟然把令牌弄丢了,卑职这才训了她几句。”

陈文莺面色如雪,连zhui唇也微微泛白,不必多言,一看便是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

夏官正道:“无需惊慌,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我手下也有几位弄丢了令牌的掣令,回头你们正好一起去司务处领新令牌。”

白玢装作欣喜的样子道:“那就多谢大人了。”

说着手肘推了推陈文莺,陈文莺勉强道:“多谢大人。”

夏官正说完便带着人离开了,白玢看着一行人的背影松了口气,道:“没想到夏官正大人这么好说话。”

陈文莺迷惘道:“我们上回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

“你是说夏官正?”白斌道:“那天洛姑娘也在,我们三个去巡夜,路上碰见了大人,他还和我们说了几句话**”

他话音戛然而止,难以置信地朝夏官正离去的方向看去:“莫非他就是**?!”

“就是他。”陈文莺一字一顿道:“上回他在场的时候,我的手也是这么突然疼了起来。”

她语气坚定地重复:“不会错,就是他。”

“是谁A?”

一个声音突然在两人身后响起,陈文莺与白玢同时发出一声大叫,那人一手甩出一条彩带,瞬间将两人捆住拉到了自己身边。

陈文莺刚要大喊,却发现这居然是个美貌nv子:“你你你是什么人,这里可是太史局!”

白玢叫苦道:“姑娘你还是先把我放开吧,要绑就绑她,毕竟男nv有别**”

那人正是来寻太史令的柳缘歌,她见这二人颇有几分面熟,仔细一想,原来是曾和洛元秋在一起巡夜的那两名掣令,不知他二人为何躲在此处窃窃私语。

柳缘歌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笑眯眯道:“不要怕,我是元秋的师妹。”

陈文莺顿时大惊:“什么!你也是元秋的师妹?她到底有几个师妹A?”

“**”

柳缘歌不愉道:“别管有几个,你们方才在做什么?”

陈文莺看了她几眼,不知该不该开口,只得转头看向白玢。柳缘歌眼光何其老辣,一眼就看出这二人有问题,道:“你们若不说,我就带你们去见涂山越了。”

白玢道:“姑娘认识太史令大人?”

柳缘歌温柔一笑:“岂止是认识,他还欠了我许多人情呢。”

陈文莺低声道:“方才过去的人里,有位夏官正。我们怀疑他是百绝教的人,所以才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柳缘歌收回彩带,放开两人道:“当真?你怎么知道是他?”

陈文莺遂将来龙去脉告诉了她,道:“我手上的虫子已经被元秋取出来了,那血咒也被解了,为何遇到夏官正时手臂还是会隐隐作痛呢?”

“我想起来了,陈府是么,原来那次她是为你解咒。”柳缘歌想了想道:“这道咒既然在你身上留存这般久,就算被解除了,咒力说不定还未彻底消散,遇见当初下咒之人时,便会有所_gan应。”

陈文莺道:“可下咒的人不是已经被元秋抓住了吗?”

柳缘歌道:“万一当初不止一人呢?不过只是随意说说,符与咒我可一概不知,不如我带你们去见涂山越,当面向他问个清楚,若此事是真,说不定还帮了他一个大忙。”

她说走就走,白玢忍不住问:“姑娘就这么冒然将我们带到太史令面前,难道不怕我们其实是骗你的?”

柳缘歌脚步微顿,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公子会跳舞吗?”

白玢一愣:“不会。”

柳缘歌道:“你要是骗了我,教坊里有的是姑娘能手把手把你教会。”她拉长了声音道:“不过男子入教坊嘛,都是先要净身的。”

白玢闻言脸都绿了,陈文莺毫不留情面地笑出声,见柳缘歌目光扫过,马上道:“我虽然不会,但我可以学!”

柳缘歌扑哧一笑,当真是明媚照人,她掩唇道:“好一个可以学。”

三人很快来到太史令办公之处,柳缘歌先让陈白二人在外等候,不待人通传便径直入nei。见书案前坐着一人,正是涂山越无误,柳缘歌道:“涂山大人。”

涂山越既不答话也无动作,柳缘歌心中奇怪,上前几步推了推他,谁知涂山越一推就倒,落地时砰地一声_yi冠散开,居然是个草做的人!

草人心脏处登时迸发一道强光,如疾矢般朝着柳缘歌j来,柳缘歌袖中彩带飞出一挡,立刻被光芒绞断,她惊怒不已,呵斥道:“何人在装神弄鬼,滚出来!”

这时那光芒一收,忽有人道:“怎么是你?”

柳缘歌一听声音便道:“是我又怎样?涂山越,你没事在屋里布置什么机关暗器,别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涂山越从暗处走出,愁眉苦脸道:“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倒是来了,真是作孽。”

“你当我想来?要不是帮人传话,请我来我都不来。”柳缘歌道:“不过在此之前容我多问一句,涂山大人,贵司nei*不少,打算什么时候处置了?”

出了nei贼少不得要落个监管不力识人不清的罪名,总归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涂山越叹道:“自然是越快了结最好,难不成还想留着过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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