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翌日清晨,洛元秋在一片爆竹声中醒来。

她先是一惊,盯着床帐看了一会儿,大有今夕何夕之_gan,恍惚了好一阵才发现自己正窝在景澜身侧。景澜气息和缓,像从前那般将自己圈在怀里,腕上D着新编的手环。

哦,还有一枚新鲜的牙印。

估摸昨夜两人纠缠得太狠,景澜zhui上说是舍不得,可一旦入了床帐欺负她来可谓是不择手段。洛元秋虽然被她糊弄上了床,但也毫不相让,两人你争我夺,差点从_On the bed_打到床下去。

之后两人肌肤相贴气息缠绵时,洛元秋情难自抑,不住回吻她。景澜便趁机打趣,说她像一只小狗。作为报复,洛元秋立刻在她手腕上咬了一口。

她醒来后不久,景澜也跟着睁开眼,两人对视片刻,同时开口:

“我记得今年不是狗年吧。”

“完了,你又长一岁了。”

洛元秋眼中凶光顿起,翻身压住她道:“谁是狗?”

景澜微微仰头,露出光洁*的肩头,示意洛元秋来看:“谁下zhui咬的谁就是。”

只见_Suo_Gu_上又是一个清晰的牙印,点点红痕印在肌肤上,从Xiong口向下延伸**洛元秋顿时想起昨夜的荒唐事来,随手抓到一件_yi_fu就往景澜脸上yinJ。

景澜揭开一看,道:“这是你的_yi_fu。”

洛元秋:“**”

两人又胡闹了会儿,各自起床穿_yi。洗漱完后景澜拿来一个yao坠,上头挂了个金灿灿的元宝,元宝下又挂了一连串小的,都是元宝的样式。

洛元秋一见这东西便笑了起来:“你居然还记得!”

景澜道:“当然记得。”

当年景澜上山后向洛元秋请教名姓,洛元秋道元秋二字时,怕她不知道是哪个字,就说是元宝的元。景澜问那为什么要叫元秋,何不叫元宝?

从那时起,洛元秋每年都会收到一盒金子打成的元宝作为新年礼物。

洛元秋如今再想起此事,便觉得景澜昨夜的行为也不是那么可恶了,抱住她道:“这是给我赔罪的?”

景澜在她下巴上轻轻一勾,暧昧道:“赔什么罪,那不是你自找的吗?”

洛元秋无言以对,抱着她晃了晃,想了会儿道:“奇怪,为什么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像我了?”

景澜微笑道:“巧了,这话也有人说过,所谓近朱者*近墨者黑,看来是你带坏了我。”

这番言论近乎于无耻,洛元秋当即放开她转身走了。

.

洛元秋一得到藏光,更是沉醉在j术之中,从那日之后,在尝试过一切能够当箭的东西后,终于无物可替,她这才想起了飞光。

说来也怪,她还记得年幼时从师伯手中继承此剑后,光是将飞光凝为剑光召出都费了许多功夫,不像现在,召出藏光也只是动念间的事。

洛元秋将飞光凝作一只短箭,在手中yuj,却不知该j向何处。她去看那夜随手所j的那棵老树,树身已经从中裂开,一分为二,勉强支撑着尚未倒下。那树上的伤痕却平滑无比,一看便知绝非人力所为。

虽是初试这把弓,洛元秋却总有一种似曾相识之_gan,尤其是当她以飞光为箭,搭弦yuj之际,这两把神兵彼此呼应,青紫两光相融相He,似乎本就该融为一体。

有那棵树做前车之鉴,洛元秋一时不知道该朝哪儿j。随手指箭朝天,那一瞬间风息云滞,万物死寂,她敏锐地察觉到这一变化,思量再三还是放下手臂,收回青光。她心中隐有预_gan,这一箭绝不能轻易j出,必要留在至关重要的时候。

于是她又开始坐回池边,以草芥为箭,将藏光当作是一把短弓,继续练j箭去了。

她所在的小池就在景澜书_F_外,一开窗便能看到。两人隔窗各做各的事,都知道彼此就在身旁不远处,是以格外安心。

转眼间便到了初十,太子监国的诏令已经传至州府。而上元节前一天是朝觐的日子,各地官员依次上贡,藩王入京,宗室上表道贺。不知是否是皇帝有意为之,要给太子造势,这次朝觐比以往*持的更加隆重,就连玄门世家也需封命入城道贺。

如此一来司天台与太史局岂有不忙之理,景澜自初四又开始早出晚归,运气好两人还能在睡前说上几句话。洛元秋眼看她似乎憔悴了不少,心想怪不得当年宋天衢得了台阁一职后挂冠而去,宁愿在乡下种菜也不做官,可见还是有些道理的。

洛元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一意在家练j箭。隔着半个园子也能隐约听见外头是如何热闹,但她静惯了,对此并不好奇,连看一眼的想法也没有。

两天后的一个下午,她照旧在池边搓干草,忽然身后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回头一看,一条通体雪白的蛇渡雪而来,蛇尾卷起一物轻轻放在她身旁,蛇首低了低,仿佛在催促她把东西打开。

“原来是你。”

洛元秋顺手摸了摸白蛇的脑袋,捡起地上的银筒,倒出一张传音符与一叠用缎带绑起来的文书,听完玉映的话后,她展开文书看了两眼,道:“朝觐?”

她转身问那白蛇:“后天才是十四吧,为何他明天早上就要来接我?”

白蛇自然无法回答,盘在她身侧,把头放在她的膝盖上。

洛元秋摸着光滑冰冷的蛇身自言自语道:“好吧,既然我已经答应过他了,那就让他来吧。”

白蛇一闻此言,轻轻一吐信子,从她膝头滑下回去复命了。

初十三当天洛元秋起了个大早,下床时她放轻手脚再三小心,景澜还是醒了,抓住她的_yi角问:“去哪里?”

洛元秋道:“穿_yi_fuA。”

景澜披_yi坐起,面上毫无惊醒之人的困倦,眼中清明一片,缓缓道:“玉映?”

洛元秋把礼_yi从箱子里翻出来,闻言奇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一早就和我说过他身边有位高人在,能在关键时刻帮他震慑手下一干人等。”景澜挽起长发,慢慢走到她身边,“想想看,那人只能是你了。”

洛元秋很久没穿过这tao礼_yi了,被那些繁复的系带弄得手忙脚乱,景澜道:“拿过来,我来帮你。”

洛元秋展开手臂,任由她为自己穿_yi。景澜手指灵活地梳理开nei侧缠绕的_yi带,抚平_yi面,只见一只凶兽从右肩伏下,毛发舒张,双目炯炯有神,气势骇人。_yi裳表面皆以金线绣满暗纹,唯独袖上无纹装饰,只缀了两枚金铃,一动便发出轻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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