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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连个nv朋友都没有,那晚被我折腾得够呛,第二天发烧了还坚持去考试,结果考砸了,要重修一年,奖学金资格也被剥夺了。”Angus眼神闪烁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这就是所谓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吧。”苏崇真笑道。
“那家伙_geng本没有可供复读的钱,就去学院后面的酒吧打工,那边的酒疯子很多,他又长得细皮nengr,所以经常会被醉汉T戏,好几次我都看倒了。正好那时候nv朋友和我分手了,我就和他建议做炮友,每次付钱给他。正好我俩同屋,这不天时地利人和嘛。”
“哈,够抓马的,他能同意吗?”苏崇真举起茶杯和他碰一下,如Angus所说,这个甜橙茴香茶,越喝越上头。
“起初我也就醉醺醺随便一问,没想到他还当真了,回来就和我谈价钱,第二天就把工作辞了。那天起,我想做就做,他挺配He,在生活起居上也很照顾,没多久我把大麻戒了,也不再去酒吧。渐渐的,我觉得有些离不开他。一早醒来,_yi_fuku子都在床头柜上放好,牙膏挤好早餐也是热的,特么的就差帮我扶着鸟撒Niao了。”
“噗,这什么酒?挺凶A。”苏崇真觉得他有些醉。
“我就想A,要摆正位置,虽然他挺好艹的,但炮友总归是炮友,其实那时,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喜欢nvx更多一点。那时我们系有个nv的特别漂亮,是那种好莱坞nv明星范儿,追她的人很多,我也就想去撩一下看能不能成。他察觉出来了,和我生闷气,但还是天天把我照顾得好好的,就是不太爱说话了。我那时候脾气臭得很,话说得很难听,说和他只是炮友,而且还是收人钱的那种,希望他认清自己的身份。那时候他大概有点抑郁了吧,好几次我听见他偷偷在被子里和人打电话倾诉,一打就是两三个小时。我也没当回事,一门心思泡妞,把那个妞泡到手了,又带回宿舍瞎搞了几次,被他撞见后他竟然就不回来睡觉了,有一次我实在好奇,就尾随着看他去哪里过夜,结果他竟然躲在宿舍洗_yi_F_,洗_yi_F_里有个保洁员堆放杂物的小间,他就睡在那里,tui都伸不直,还冷得要命,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那几周的。”Angus拿起还剩半杯的酒,看样子又要一口干。
苏崇真挡了一下,给他倒一杯热茶,“都过去了,现在自责于事无补。”
Angus苦笑着接过茶,喝了一口,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就拉他回去睡,正好新nv朋友和我三观不He,很快又分手了。人是回来了,但我们没有继续关系,他有点神经质,经常嘀嘀咕咕的,几乎每天晚上都闷在被子里和人打电话。有一次,我实在烦躁得不行,掀了他的被子夺过他的手机,想看看他到底和谁通话,手机是关机状态,他竟然每晚躲在被子里自说自话。我意识到他肯定是抑郁了,拉着他去看心理医生,是中度妄想型抑郁。他那时候估计已经喜欢上我了,在爱情和金钱的双重压力下演变成病。我给他买药,他不肯接受,说是无功不受禄,我气得没办法,那天晚上把他绑在_On the bed_狠狠教训一顿,教训完了终于答应让我出医药费。那天之后我们又回到炮友关系。”
“真是小孩子的游戏A,可劲儿折腾。”苏崇真笑笑,伸个懒yao,拽拽毛毯。
“那药效果不错,可就是吃了会嗜睡,他的学习成绩没以前好了,勉强修完一门学科就打算回国发展。正好我外婆也催我回国和她住一段时间,我们就一起回到广州。回去后我才知道家里安排好了给我相亲,其中有一个姑娘还挺谈得来的。那时候我们租在外面一起住,他是个很细致很敏_gan的人,很快就察觉到我在谈恋爱,但是他掩饰得很好,隔了几天说自己找到工作,要搬去职工宿舍住。我是那种不拘小节大大咧咧的人,起初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真等他走了,才发现没他不行,之前被伺候惯了,他走后第一天,我特么的连厕纸用完了,都不知道其余的放在哪儿。但也还不至于找他回来继续同居,毕竟我对之前相亲的姑娘还是有_gan觉的。大概就这么过了半年吧,双方家长都见过面了,那姑娘提出来可以试一试婚前同居,我就把她接过来一起住,有一天,我们上进口超市买了很多吃的用的,其中有一罐什锦果粒酸*,在美国我超级爱吃这种酸*,每次他都会买来倒在碗里给我吃,我就纳闷了怎么吃酸*不都是就着塑料盒吃的吗?那姑娘也是拿个勺,一勺一勺的把里面的某种果粒挑出来,再一点点弄到碗里,挑了有小半个钟头才挑完。我问她挑什么呢,她说知道我喜欢吃这款酸*,但又对芒果过敏。我B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她被我缠得没办法,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是他的字迹,上面密密麻麻写了99条注意事项,写我不能吃什么,对什么药过敏,yao部受过伤不提超过10公斤的重物,甚至连我外婆的生日是哪天都写上了,叮嘱别忘记给老人家买生日礼物。最后,还用粗体红笔写了不要告诉我。”
Angus说得有些激动,皱着眉头看着苏崇真,“你知道吗?当时我的第一_gan觉是,他会不会寻短见,因为这份注意事项写得太详细了,像交代后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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