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闻脸色变了,他望着吴楚道:“你耍我?”
在周围的青春期叛逆崽子的窃窃私语中,吴楚面不改色淡定道:“认错人了。”
他看上去实在太淡定了,在一群张扬肆意的富二代面前也没有露出什么异样,反而反主为客将头盔丢给了历闻,看上去随意得很。
那些富二代朝着吴楚嬉笑吹了一个口哨,圈子里有好吴楚这口的富二代朝他暧昧道:“认错人了?”
“那你好好再看看,你是不是对我眼熟一点?”
圈子里打着这种认错人的借口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不在少数,他们看得上的也就心照不宣地默认了下来,带回去风流yi_ye,最后再给那人买个包开张支票。
若是相处得不错,He眼缘的,T查清楚后还可以当作长期关系发展。
这个方法虽然冒险,但是对于那些没有路子接近这个圈子的人来说,也算是一个富贵险中求的方法。
在他们看来,吴楚显然也是那些人中的其中一个,只不过不会选人罢了。
选谁不好,偏偏选上了殷缙,圈子里谁不知道殷缙跟这种事不沾边。
其中一个富二代偏头对身旁一个人道:“你好这口?”
他身边的那个富二代盯着吴楚,他勾唇低声道:“就这种才他_M的带劲。”
“我先说一声,谁他_M都不许跟我抢。”
靠在车上的男生眼皮子都没掀一下,却面无表情将烟摁在了身下的跑车车引擎盖上,看上去心情不是特别好。
而吴楚八百辈子没人敢冲着他吹口哨了,他微微一挑眉,转头望向了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富二代。
那富二代却误会了吴楚的意思,他站直了body,眼睛亮了亮,朝着吴楚语气更加暧昧道:“你看看我,是不是我比较眼熟?”
明眼人都能瞧出来他是看上了吴楚。
吴楚眉毛挑得更加厉害,他盯着那个富二代,面色带点古怪想着十八岁的殷缙身边都是一些什么牛鬼蛇神?
那富二代笑吟吟朝着他招手,还偏头示意吴楚坐上自己的机车后座。
在一片口哨声和嬉笑声中,靠在车上的男生忽然冷着脸开口道:“一个搞诈骗的你们也看得上?”
吴楚:“???”
嬉笑声顿时就小了起来,那个富二代愣了愣,他转头望向殷缙,先是观察了一下殷缙的脸色,却从那张冷冰冰的脸上观察不出什么情绪。
他摸不准殷缙是什么意思,只能顺着殷缙的话朝着吴楚迟疑道:“你真是搞诈骗的?”
吴楚:“**”
还没等吴楚说话,一个银色的打火机就在空中抛了过去,吴楚下意识就伸手接住了那个飞过来的打火机。
几个富二代面面相觑,望着殷缙站直了body,冷着脸朝着那个男人道:“过来。”
说罢,竟是转身走向自己的车,看样子像是要带人回去。
吴楚指尖转了转那个银色打火机,想了想十八岁的殷缙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于是就听话地跟着殷缙,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比自然地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身后的那群富二代目瞪口呆。
历闻更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看得出殷缙刚才没有骗人,他说不认识这个大半夜忽然出现在路边的男人,那就是不认识这个男人。
可如今算是什么回事?
那边的拉开车门的吴楚屁gu刚坐下来,就听到自己十八岁的爱人语气冰冷朝他道:“坐后面去。”
吴楚:“**”
他微笑着告诉自己说狗屁梦境不要当真,shenxi了几口气后关上了副驾驶的车门,闷头拉开了后面的车门。
坐在驾驶位的殷缙依旧是冷着脸,跟谁他_M欠他几百万一样,摸出了一_geng烟,手搭在车窗上语气讥讽开口道:“你就那么*?”
“是不是只要是个开车的,你就能上人家车里?”
男生语气带着几分讥讽,但是实际上这语气shen处藏着连男生自己都不知道的不甘心。
倘若他刚才没有开口,这个男人是不是就会像以前那些人一样,上了那些人的车?
然后像刚才一样,直接自然而然地坐上副驾驶,然后在情意正浓的时候发生点成年人该干的事情?
吴楚神色越来越古怪,他望着自己十八岁的爱人,面色复杂道:“你对这些事很熟?”
“经常干这些事?”
十八岁的殷缙粗鲁地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上,冷淡道:“比不上你。”
真他_M*。
脖子上还顶着别人的吻痕就出来找冤大头。
最他_M*蛋的是,他如今就是这个冤大头。
还是自己上赶着当的冤大头。
殷缙的脸色越来越沉,他盯着后视镜中男人在昏暗灯光下的脸庞,连自己都搞不清楚当男人长tuikua下历闻机车摘下头盔时,为什么自己会心头悸动得厉害。
明明男人连头盔都没有摘下,只露出一双跟野生动物一样眸子,他的眼睛就已经牢牢地定在了男人身上。
殷缙只知道,在男人逆着车灯摘下头盔那刹那,露出桀骜眉眼时,他就已经下意识微微站直了body,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男人看。
当历闻问他认不认识这个男人时,殷缙只盯着男人脖子上那一片像是被吮xi出来的吻痕,脸色冷得厉害。
他当然是知道圈子里这种tao路,甚至当他没有望见男人脖子上吻痕时,他头一回生出了点类似于期待这种tao路的荒谬心情,就好像是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一样。
明明面前这个男人来路不明,明明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甚至他连面前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荒谬地生出了点期待的心情。
可是接了下来所有的暗暗涌动情绪在望见男人脖子上的吻痕时僵硬停滞住了。
然后殷缙就听见了男人说认错人了。
或者说不仅仅是男人说的那句认错人,还有身边一些不知道人说的那几句话。
——“就这种才他_M带劲。”
——“有什么好带劲的,看起来硬邦邦的,还没有前两天历闻身边那个小白兔看起来软**”
——“你懂个屁,这种人在_On the bed_哭起来,啧,真他_M是绝了**”
盘山公路的夜风凉得厉害,吹得人头发丝沁凉,却吹不散车nei十八岁殷缙心里的燥热。
他目光一寸一寸地透过后视镜望着后座吴楚的颈脖和一截清晰的_Suo_Gu_,甚至是下颚到耳垂的位置。
半晌后,殷缙忽然冷淡开口道:“要多少?”
把手机捣鼓到没电的吴楚抬头,面色上带着点茫然:“什么?”
殷缙喉咙动了动,索x直接将自己的钱包里一些重要的卡cu_bao地抽了出来,然后将装满钱的钱包丢在了身后坐上,哑着嗓子冷冷道:“那个人包你多少?”
“我出双倍。”
吴楚:“**”
漂亮。
他微笑望着砸在自己膝盖上的钱包。
重回到爱人十八岁,不仅发现了自己不抽烟不喝酒堪称居家好男人的爱人抽烟飙车,还他_M学霸总砸钱包人。
是不是明天就他_M的要去烫头,集齐叛逆三件tao了?
“不够?”
十八岁的殷缙x子乖张,他盯着吴楚道:“谁包的你?”
好像吴楚说出那个人名字后,下一秒他就能将那人的脑袋摁在地上当皮球踢。
吴楚拿着钱包微笑道:“够了。”
殷缙盯着面前男人冷冷道:“那就neng_yi_fu。”
吴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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