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爷棉质的白色内裤吸了水,很快变得沉甸甸的,内裤顶端一暗红的物体顶出一个大包,上面黑黑一片。
他被浴室冰凉的水一刺激,回过神来:“你绑着我做什么,还有这绳子你要干嘛。”
他倒是不怕辛得害他,只怕她又要玩些什么。
辛得只穿着内裤高高在上,抬起脚来踩上他的肉棒上下摩擦,脚上动作急风骤雨,嘴巴却云淡风轻。
“我还能干嘛…当然是干你啊,我的小八爷。”
陈鸣被她踩得阴茎勃起得厉害,隔着内裤肉棒又痛又痒,整个人爽快地尾椎骨颤抖,身体跪着但是不自觉地上下起伏抖动。
他的脑子已经不能思考,只能凭着本能隔着湿透的内裤,用肉棒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脚底。
“哈哈哈…呃嗯…你要干就快点。”
他知道自己肉棒已经不行了,就这么磨蹭着已经快要了他的命。
他的屁股因为顶弄着肉棒一挺一挺,神志疯魔眼角流泪,那种泠冽的爽快感让他头颅高高扬起顶着身后的瓷砖,整个人就像一只被煮熟了的虾,跪在地上向后仰得又高又紧,下身不知羞耻地抖动。
辛得见差不多了,也不褪下自己的内裤。
她直接蹲了下去,一把扯开他被精液弄湿的内裤,男人的肉棒早已硬的不行肿得发红,笔直地戳着他的腹部。
她就着他的粘液上下套弄,整个人双膝张开跪在他身上,然后让他睁开眼来。
陈鸣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女人横在他的头顶遮住了了浴室的灯光,身后散发着黑亮色的光,仿佛刚吸完血的吸血鬼,张开獠牙兴奋大喊。
“小八爷!”
陈鸣爽得已经眼睛睁不太开,他只听她喊着“小八爷”。
然后噗嗤一声,自己的肉棒就被她含了进去。
瞬间而来的刺激让他不顾形象啊啊啊地叫出了声,他在她进来的一瞬间高潮了。
他的肉棒清清楚楚顶开了她的软肉,高潮了。
他甚至爽快到翻起了白眼,就这么跪在她的身下,因为高潮整个人魂归西天。
辛得嗤笑一声,她轻轻抬起屁股,里面刚刚喷得一塌糊涂的浓白色液体流了出来,她把屁股上抬然后阴部坐在他的腹部微蹭。
把流出来的精液都抹在了他的腹部。
她知道男人已经爽得升天,也不恼他,只要肉棒还能用就行。
她扶着肉棒又含了回去,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然后靠近他的耳边。
语气缱绻:“小八爷要快点回神啊看看魔女怎么用小穴操得小八爷魂归西天”
而小八爷现在只会留着口水,上面的嘴嗯嗯啊啊的快要断气,下面的肉棒不顾他的意愿到处喷精,是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
肉棒每顶弄进她身体里一下,他的马眼就舒服地张开嘴巴,噗噗呲呲地一小撮一小撮地喷着白液,最后都顺着他的肉棒流到屁股,又留到了菊穴那。
女人的重量整个压在他的身上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浑身上下刹那间像是没有一块肉是自己的,只盼她肏遍自己全身。
辛得摸上喷头开关,温热的水一撒而下。
它们先是落到地上,又向上高高弹起,落在了男人的小腹女人的屁股,还有那因为紧密结合分不出你我的红肉。
名为辛得的指挥官用水演奏一首交响曲,用小八爷的肉棒弹奏一曲呻吟,在快活林操着自己心爱的人。
大开大合又狠又深。
陈鸣从梦中惊醒,肉棒还立在那里,前面的被子因为被精液浸湿变成了深灰色,月光下自己就是那发情了的公狗。
肿胀的肉棒和自己都丑得不成样子。
呵。
第4天:乌四出现,山庄真相
陈鸣从床上醒来,做了一夜的梦根本没有睡好觉。
他扒扒自己头发,吐了一口气:草。
马甲的电话来的不及时,刚好卡在他的爆发点上。
他在电话那头小心询问:“小八爷,您醒了没,我有事和您商量。”
陈鸣现在本来就一点即着的状态,语气不善:“说。”
马甲听出他脾气不好,可是这事又自己没法作出决定,当下咬牙壮着胆子问了出来。
“辛辛得的骨灰还在我这,我打电话去问潘爷他说人都死了让我随意处置,我想着问问您要怎么办。”
从前几天开始周边的人一直不停地辛得辛得,小八爷内心的火山终于爆发。
他抓住手机大吼:“他都说随你处置了!随你他妈倒哪个山沟沟里去!关老子屁事!”然后抓着电话往墙上用力一摔,手机彻底报废了。
马甲在那头抱着好不容易收集好的辛得的骨灰,眼眶无言地红了。
陈鸣坐在床上缓了缓,穿起衣服出门去买新手机。
他坐车来到南城顶好的商圈,想着逛完手机柜台顺便逛逛别的,却看见了好久没见的人。
龚如惠………
她身边跟着一个人,大概比她高了一个头,理着一个寸头,背着他看不清楚面容。
他看着龚如惠小心翼翼跟在那人身边,以为她是遇见什么事了,想着那姑娘娇滴滴的怕不是惹上了麻烦。
他朝她走去,低声喊她:“龚如惠。”
龚如惠转过身来,发现是许久不见的小八爷,又想起来之前看到的新闻脸色一白,更加做实小八爷的猜测,以为她是被人胁迫了。
她身边的人转过脸来,陈鸣一看是陌生面孔,妖里妖气留着寸头,不容易分出男女。
那人开口却是一口好听的女声,她搂过龚如惠的肩膀,对她问道:“这是谁啊…你老相好吗。”
龚如惠惨白了脸,却是打定主意咬紧嘴巴,一个字也不肯对她介绍。
陈鸣看她这样,替她解围,伸出手来:“我是南城陈家的,家里排行老八。”
龚如惠见他竟然自报家门,整个人脸色惨白到不行,快要晕了过去。
她艰难地开了口,低低唤了一声:“小八爷。”
小八爷没看见搂着她的那人神色,一心只关注她是不是受欺负了。
只有龚如惠知道,听见小八爷这三个字,搂着自己的那只手紧成了什么样子。
但是搂着她的人没有发作,也没有回握小八爷的手,她只是淡淡开口:“啊…如雷贯耳的小八爷,我知道。”
然后开口笑笑:“不过我知道你,你却不知道我。”
小八爷见她话里有话,皱眉问她什么意思。
那女人却从怀里抽出一根烟来,弹弹烟身:“我姓乌,乌漆麻黑的乌。家里排行老四。”
他脑袋里搜索起来,却发现南城并没有乌家这么一号人物。
乌四并不打算解惑,搂着龚如惠就打算离去。
陈鸣哪能见她羊入虎口,伸手拦住:“乌四?我虽不认识你,但是咱们现在不是认识了么,怎么着交个朋友?”
乌四吐出口烟来,语气冷淡:“我可不跟狗做朋友。”
这已经是这几天第二次听见别人说自己是狗,小八爷青筋紧绷拳头紧握,要不是见她是个女人就要上去揍她。
没想到乌四却摸摸龚如惠的头发,耳边温柔低语几句,然后就自己走了。
留下龚如惠摇摇欲坠站在那里,脸色青红相接的。
小八爷看着她,担忧询问:“你没事吧。”
虽然自己和她有缘无份,还是见不得这种美好的姑娘被人随意糟蹋。
龚如惠笑了起来,却比哭更难看:“小八爷……能能不能能不能请你和我去个僻静的地方说话。”
陈鸣听见以为她要向自己求救,便找了个包厢,两人坐进里面。
他看着她:“说吧,你要和我说什么。”
龚如惠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紧张得要把裙子绞破了,半天才鼓起勇气开口。
“我……我要和您说说辛得的事。”
陈鸣真是听了一个头变成两个大,怎么辛得死了谁都来和自己说辛得的事。
他的语气变得不耐烦:“她欺负你了?可她现在人都死了,我也拿她没办法…”
“不是的!”还没说完她就打断了自己的话。
“不是的…小八爷…我是要和你说说真相。”
陈鸣见她神色凄凄不像作假,坐直了身子:“什么真相。”
龚如惠低下眼来,咬了咬嘴唇,快要哭出来:“当年…当年山庄那时候的真相。”
陈鸣不明白,山庄那时候有什么真相。
龚如惠缓缓开口。
“当年……其实我之所以出去阻止那个人抢食物,是因为辛得。”
小八爷听了嗤笑一声:“龚如惠,怎么许久不见你也学会做戏,当年你出去阻止那人的时候辛得人都不在,再说好端端的你现在怎么突然给她安上好名声,怕不是心善过了头。”
龚如惠知道他不信,羞愧低下了头:“不是的,小八爷你信我,我要是今天不和你说清楚当年真相,乌四就不再要我了。”
她再抬起头来,满脸泪痕,哭得凄惨语气哽咽:“小八爷我求求您,我不能离开乌四,求求您坐下来听我说完。”
陈鸣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吐出一口浊气,本来起身的动作停下,他点头示意她继续。
龚如惠继续道:“当年在那人抢食物前,我也准备去仓库那拿点东西藏起来,谁知道大水什么时候退去,我只想给自己留点后路。”
陈鸣点头,觉得这是人之常情,虽然破坏了他心里她仙女一样的形象,却也不打紧。
“然后我瞧见了辛得,仓库早就被大水淹了,她却整个人浸在水里。”
陈鸣皱眉,难怪她那时候一身湿呢,他问道:“她浸水里干嘛呢,学你一样给自己留吃的?”
龚如惠听见他的提问惨笑,“小八爷…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陈鸣没弄懂她什么意思,让她详细说明白了。
龚如惠抹开眼泪,想起当时的情景。
“那个仓库被水淹得很深,我想学辛得整个人走进去摸索吃的,刚踩一步就踏空了,差点整个人摔进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