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绎看着手腕间的那条红线发着呆,因为除了想象当初他的手腕是如何在主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砍断而又被接起以外,洛绎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这是一个奢华的巨大鸟笼,高高拱起的上方无限接近天花板,笼子底下铺满了厚厚的白绒毛谈谈子,洛绎就这样Nakedness着*在笼子的一角,脚踝上被扣上金色的锁链,整个人被囚禁着。
洛绎被关在这里,每天所要做的就是被白诩翊喂食,被白诩翊宠幸,被白诩翊弄到昏迷,周而复始。蛇本x*,白诩翊很喜欢洛绎,但是白诩翊的身子总是不太好的,总是不能肆无忌惮地疼爱着那个被他抓起来的小兽,但这对西燕的国师来说无伤大雅,所以白诩翊比起拥抱洛绎,更多的是用各式各样的道具或手段将洛绎B到极处,看着那个冷傲无比的人在他的手下一次次地崩溃,露出痴态,**不堪。白诩翊总是这样病态地认为,他会让那副被他T教的身子再也离不开他,只会为他而*乱,为他而起舞癫狂,那样**的洛绎只是属于他的。
因此,当白诩翊因为其他原因而减少滞留时间时,洛绎松了很大一口气,他快被B得崩溃了。但是马上洛绎又发现,这只是另一个悲剧的开始。这里除了白诩翊会来,洛绎被关起以后再也没见着另外的人了。也就是说,洛绎只能被白诩翊喂着食物,被白诩翊抱着去_have a bath_清理身子,被白诩翊带着去解决生理需求。如果白诩翊不来,洛绎就会饿肚子,连生理需求都无法解决。在一次*后,洛绎崩溃得一塌糊涂。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洛绎咬着牙打颤,他现在完全被白诩翊主宰着,那个变态要将他作为人类的一切剥夺下来。没有_yi_fu,没有食物,连需求都被对方掌控——他简直要成为洛绎世界中的神。
除了生理上的需求,还有j神上的折磨。这里除了白诩翊,就只剩下洛绎,当白诩翊不出现时,陪伴着洛绎的就只剩下黑暗了。
在这个昏暗的_F_子中,永远只有七盏灯在暧昧地燃着,永远只有影子在狂乱地舞着,永远只有洛绎在孤独地等着。除了自己发出的声响或是那人的到来,这个空间便是封闭的。
为了生理的需求,为了打破这种死寂,洛绎无论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渴望着白诩翊的到来——怎么样也好,这样下去他会发疯的。在过去,即使是再怎么被监禁,洛绎也完全不会害怕,因为他有攻略和穿越,即使因为在任务途中而用不了攻略的功能,但至少他能去T侃攻略,或着T戏穿越,而不是现在这样孤独地呆在*暗的角落中,逐渐腐朽。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_gan,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_gan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_gan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于他人。)
这个洛绎在过去嗤之以鼻的名词,此时是他最好的诠释。他开始为白诩翊的每一次到来而欣喜,为白诩翊的每次离去而恐惧,越来越依赖白诩翊,越来越离不开白诩翊——这样下去,白诩翊可真就会成为他的神了。洛绎可悲地发现,只要白诩翊不小心将他遗忘在这里,他直到腐朽成枯骨也不会有人发现。
灯暧昧地燃着,烟雾袅娜,空气中一直以来都浮动着一gu淡淡的味道,并不难闻,这缓慢散漫的一切都让洛绎觉得怠倦起来,视线中的那条红线逐渐扩散,模糊成一片,洛绎没有抗拒就让自己陷入沉睡,因为在这孤寂的日子中,排除寂寞的方法不是发呆便是沉睡了。
***
[neng_yi_fu,sChuang。]
白诩翊没有抗拒,简直可以说得上温顺地照做。他拨开自己的银发,解开_yi袍的带子,缓慢轻柔地将_yi襟拉开,露出大片苍白的皮肤,部分地方带了点点的银辉。白色的_yi袍从白诩翊的上身滑落,露出上半个身子的白诩翊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了,一黑一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洛绎,其意义不言而喻。
洛绎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心底在抽搐。
[叫其他人。]尼玛哥才不想帮白蛇jneng_yi_funengku子附带抱蛇sChuang**
白诩翊歪着头看了洛绎一会儿,**柔柔地笑起来,没有坚持。
[好。]
那笑容不知为何让洛绎_gan到一gu冷意,洛绎看着白诩翊叫了一名侍从进来,那人殷勤仔细地_fu侍着白诩翊,虔诚地将白诩翊抱到了_On the bed_。
[把手上的皮剥了。]
在那名侍从离开之前,坐在_On the bed_的白诩翊轻描淡写地说道,那名侍从完全没有抗拒,而是一副理所当然地回应:[是。]
[眼睛也挖出来。]
[是。]
洛绎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如此变态的一幕发生在面前,他机械地转头,木着脸看向_On the bed_的那条白蛇——真的与一条蛇无差别,白诩翊光滑带着点银色鳞片的身子此时rou_ruan无比地靠在床边,苍白得刺眼。
洛绎维持着面瘫呆滞地来到床边,整理着银针。虽然说其他国家的家务事,他这个外人不好ca手,更别说他现在扮演的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面瘫角色,但但刚刚的那个简直不仅仅只用变态鬼畜来形容了吧?!
憋了一会儿,洛绎终于忍不住冷着脸嘲讽:[我是例外?]
白诩翊当然明白洛绎的挖苦:洛绎看了白诩翊也碰了白诩翊,不仅没被剥皮,也没被挖眼。
[不,]白诩翊轻轻地勾起了唇角:[我很期待着我能站着将你的皮和眼睛讨过来的那一天。]
意思很明确了,白诩翊现在不动洛绎,仅仅是因为现在的洛绎还有利用价值。说出这样的话的白诩翊,仿佛完全不在乎洛绎听到这一切的_gan受,_geng本没有自己的把柄在对方手中的自觉。
洛绎似乎完全没有听出那潜台词的样子,脸上最细微的皮肤都没动过,仅仅是毫不在意地纯粹是回应般地[哦]了一声,好像白诩翊刚刚宣称今后要从他身上拿走的仅仅是一_geng头发似的。白诩翊看着这样的洛绎,似乎更加yu_yue了,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洛绎的眼角,却被洛绎避开。
[先生,]白诩翊Nakedness的身子在*影中白得异样,带着一种*魅味:[知道我为什么想要你的眼睛么?]
洛绎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_On the bed_那条魔魅的白蛇。
[因为我很想知道。]白诩翊轻飘飘地说,看着洛绎那双透着拒绝的冷漠双眼*柔地笑了:[是不是只有将它从你身上取下,它才会看见我?]
洛绎对此的表示是当即拂袖而去。
门开了He上,唯留一点金色在*影中明灭。
时间就是这样在与变态的交锋中走过。洛绎待在国师府的时候勉强说得上是位上客,白诩翊自然安排了一位小厮来_fu侍洛绎。那位小厮很是乖巧听话,白白净净的脸上总是带着讨喜的笑容。
洛绎相当满意这名小厮,整天宅在小院中的洛绎唯一与外头的联系就是那小厮。那名小厮的工作做得很好,即使整日对上洛绎的面瘫脸也毫无怨言,那乖巧的模样屡屡慰问了某骗子被白诩翊摧残了一遍又一遍的心灵。
这就是传说中的治愈系!这个世界需要反差,所以白诩翊你还能更BT一点儿么**每次从白诩翊的_F_间解放出来的洛绎,看着眼前小厮可爱无比的小脸蛋,觉得身心都被洗涤了一遍。
然后直到有一天,洛绎就再也没有见到小厮那白白净净的脸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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