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桃燕好之事若要快活,讲究的是琴瑟He鸣,一进一退皆持张有度方可。
李铭慧下手极有准头,甫一入洞便撞到了点上,便闻李宁闷哼一声,前头的春笋嬴赢竖起。那甬道极窄,男人进得潇洒而cu_bao,接著就被那r壁给xi咬住一样,若要动起来都能叫他们两人倒抽一口气。
李宁觉得又麻又*,就跟是第一次做此事一样,他趴在龙_On the bed_两tui打开,下身高高地撅著,身後的两团白r被阿衡揉捏著,僵硬一阵子後才渐渐地放松下来,让那火龙在他的体nei慢慢地进出。他这菊*仿佛跟前头的花口相连一样,公子送了十几下後,渐渐地就好了起来,天子低声而有规律地shen_y著,自己伸出手,去摸自己双gu间那抬头的龙_geng。
从第一次被皇帝召进龙塌上的那yi_ye,李铭慧便让教习公公重新T教过,那些奴才耳提面命地提醒著他,哪怕皇帝是被ca的一方,也得先让皇帝舒_fu了。可用不著他们提点,阿衡心里自然是想要陛下先舒_fu的,他初初干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待那甬道被*出*水来後,才慢慢地加快速度,一下轻一下重地用*头去摩挲那脆弱的菊芯。
天子目中含著氤氲的水汽,艰涩地说:“重些**”
“嗯。”李铭慧突然用力撞一下那点,差点要B李宁叫出声来。可接下来又磨磨蹭蹭,只把天子弄得奇痒难耐。
“快**”李宁知他在耍弄自己,闭眼喘道:“否则,朕就治你的罪**A!”
粗长的手指猛地ca进了前边那流著春水的*户之中,他一次进了两_geng,叫李宁毫无防备地发出一声惊叫。李铭慧看准时机,又把他那r*狠狠一撞,帝君便失去了抗争的机会,身下一松,便又让阿衡ca进了另外两_geng手指,四_geng指头在他那**里不住抠动,李宁又痛又痒,shen埋在体nei的孽_geng又突然狠动起来,一抽一干之间便可_gan觉那两颗睾物在他*上拍撞的声音。
李铭慧弄到了兴处,心中猛地爱极了李宁,便伏在那白洁的背上频频啄吻,跟著李宁一起shenxi吐气,爱吟连连。他的另一只手去捏住了李宁的前Xiong,他从他们的第yi_ye便恋上了这对软物,带著征_fu般的兽yu去用力捏著那熟透的浆果。他咬著帝君红透的耳郭,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低声问道:“这一年,陛下可有叫谁见过陛下这幅样子?”
“没**”李宁喘声摇了摇头,下一刻zhui里的呼xi便叫阿衡给夺去了,接著疯了也似地咬著天子的zhui还有脸上的r,又嫌这姿势吻起来费力,便干脆把天子从後方抱起来,两人下处还紧紧连著,在*户的手指已经撑开两唇,正抠著那shen处的*珠。
他xi吮著李宁的後脖,边痴痴地轻声唤他:宁儿**
李宁一颤,前端陡然j了出来,他不像公子可闻著心上人的亵_yi自渎,便这样积蓄了一年半载,那龙j喷在他们的小腹和双gu之间。李铭慧看著那浓稠的颜色,心中快意地想,这nei院的nv人天天想要这个东西,可不知宁儿的东西都泄在他的手里!
看天子泄了身,李铭慧便抱著他缓下一会儿,等呼xi稳下来了,慢慢地将r_geng从他*间抽出。李宁知他要干何事,yu拦住他道:“不可**”
李铭慧却不管这些,以往他都听话得很,除了一两次天子主动应承,否则绝不轻易染指那*口,只是他们如今分别一载,身心自然都念著彼此。他埋头去shenshen噙住李宁的唇,然後握著自己的_geng势,对准那狭小的浅沟,颇有耐x地将孽_geng在入口处盘旋一阵。李宁被吊在那处,自是又怕又想,*水几乎濡*了那吐j的*头,接著李铭慧便在两*追逐之间,将自己那物慢慢地干入了天子稚neng的花径之中。
李铭慧日饮一大碗补汤,方才又喝了鹿血壮阳,此下那物却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大一些,跟寻常男子简直无异。一caJin_qu李宁便痛得直颤,可他那处早是春水沥沥,那火热_geng势不过ca了几下就爽利起来。那花径又shen又窄,乃是这世间难寻的名器,李铭慧往下看便能瞧见自己的雄_geng被牢牢吃著。他亲了李宁一下,又带著他换了个姿势,改成观音坐莲般,让天子坐於他身上,摸著那yao肢好让他自己学著动作起来。
李宁试了几下,并不得要领,反是痛得汗流涔涔。最後他累得一叹,干脆躺在公子身上,喘道:“朕**不成。”
李铭慧不由一笑,说:“陛下在政事上如此勤力,何以到此处便犯了懒?”
帝君惩罚似地咬了一下他的肩头,简言意骇道:“你来。”
李铭慧模糊地应了声,抱著天子重新躺下来,与他相搂著嵌进那敞开的双tui之间,孽_geng再次jin_ru那销魂的花径之中。
他此下再不分心,马不停蹄地抽干著,李宁闭著眼仰起脖子享受著那一阵又一阵的快意他从少年懂得情事之後便不曾热衷於_F_事,那时候也有惶怕过一阵子,却不想他也有沈沦在此道中的一天。他跟著阿衡起起伏伏,那火热的吐息在他的脖子周围流连著,睁开眼的时候便能看到那shen沈的眼目,叫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认错人**
渐渐的那撞进他体nei的孽_geng越来越重,越来越shen,他觉得自己要飞上了云海,却又仿佛被扼住了脖子,痛苦而快活,李宁紧紧地抱住了那宽阔的双肩,仿佛要求救似地又急又轻:“阿衡A,阿阿衡**”
李铭慧仿若未闻一样,目中一狠,下身疯了似地进进出出。龙床的纱帐颤颤地摇晃著,他带著李宁直冲云霄,在帝君攀上极处时,李铭慧便抽出了那*痛的火龙,握著天子的手在自己那物上快快地摩挲十几下,便在天子手上一齐登上极乐。
两人ChuanXi须臾,便爬起来又抱著吻了老长一阵,待yu望渐渐退了,剩下的便是浓浓的情意。
只看那龙_On the bed_,天子将头枕在公子tui上。那绝世的男人正在用一双足以让任何一个nv人甚至是男人都为之心动的眼神,静静地凝视著龙主。
李宁虽是闭眼,却无睡著,他知李侍郎正玩著他的鬓发,便带著笑意轻道:“可别弄乱了**朕明日还要上朝。”天子也是辛苦的,他除了三天一次的大浴,否则轻易不会将束发解开,否则弄起来可又要费上好些工夫。
李铭慧低头问:“微臣刚回来,陛下就不能歇朝一日,陪陪阿衡?”
李宁听他说的如此可怜,睁开眼来,就瞧见那氤氲的眸子里分明含著一抹笑意,用手指轻划了一下那尖挺的鼻头,带著几分夸张的语气:“朕竟不知,爱卿竟有几分当佞臣的潜质!”
“为了陛下,即使担这千古骂名,微臣也是百般愿意的。”
此话一出,李铭慧陡然心想,若能**就此独占天子,就是当佞臣贼子却又如何**?
他一生出此念便暗暗心惊,不敢再shen想下去。
帝君却於此时提起了正事,“你这次回来了,就不用再过去了。年後,朕派何淼盛去替你的职务。”
“是。”李铭慧亦有此意。
李宁欣慰地拍了拍他的手,与他掌心相贴,“你这次立了功,朕**也是想赏你的,待明年大祭,朕再替你打算打算。”
李铭慧不语,纵观整个朝上,已经找不到第二个人官职升得如此快了。李宁毫不避讳地宠著他,朝里自然有些反声,只是碍於帝君之威,不敢明言罢了。
他心中有一个模糊的打算,却yu享受这难得的浓情蜜意,便暂压下来。两人轻声细语说了些话,外头便传出了侍奴尖细的声音:“陛下,时辰到了。”
李宁果真留李铭慧下来宿在宫nei,他别有shen意地道:“李侍郎还需两日方能到京里,你这两日就待在宫中罢。”他又讲:“你难得回来,就去看看你师傅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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