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闻玺的预知梦后,三段查杀的共同点终于彻底浮现。
『它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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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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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思烬心思一片混乱。
查杀梦所暗示的nei容让他再次陷入之前那种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时刻,且这次_gan觉上更为不安。
他照例没跟娄思源打招呼,只此时在昏暗光线和杂乱人声的掩护下,透过头发的缝隙,悄悄看了远处一眼。
随后就是吴心语猝不及防抛来的问题。
虽然她本人什么也没有说过,但_geng据她此前许多态度流露,对吴心语的心理,唐思烬能大致猜到一二,料想她不会在类似话题上升起和商露一样的好奇心。
**很显然,预料不准。
可能他天生就不适He去预判任何人。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只好把脸朝着窗外摇头。
吴心语第二个问题紧随其后:“你们是真情侣吗?”
现在唐思烬知道她想到哪里去了。
他说:“是。”
“但为什么呢?”余光里,她皱起了眉头,“商露还提过**”
“那是他故意吓商露的。”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别多想。”
至于为什么**
“我需要他。”车头漂浮在雨水中,远处天空白蒙蒙的,唐思烬望着远处说:“他也需要我,虽然我不清楚具体为什么。”
“因为这里很孤单吗?”吴心语也看向窗外,“其实有孤单就够了。”
唐思烬笑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忽然说:“昨晚闻玺出局了。”
吴心语一愣,“A,对。”
“被放逐出局的人,是被剥夺了身份的人。那单纯被放逐了的人呢?”
转移nei容的生硬尝试显然成功了,因为nv孩陷入了冥思苦想:“第yi_ye是我,第二夜平局。第四夜**”
娄思源将出局。
涉及到身份剥夺,有关缝隙人的出局,唐思烬只能想到一种途径。他又下意识回头去找,但这次娄思源不在他刚刚在的地方,已经看不见了。
倒是几个NPC也站起来,到了窗边。
闻玺M_亲忧虑道:“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家。外面除了雨,真是什么都没有了。今晚狼还会来吗?”
唐思烬点头。
“我怀疑,今天晚上,属于“狼”人物的三只狼都会出现。”他回忆着昨天隐约辩出的傀儡线,“而且,有可能会召唤回所有死去的狼。”
吴心语不由得惊声:“那得有多少!”
不论是否如此,难度层层叠加,第四夜必然是最血腥的yi_ye。
车窗外,雨水鼓动着,像真正的海面一样浮现出苍白的泡沫。
接下来一整天都是类似的静寂和平静。
没有狼人杀,闻玺也没有发病。没有食物,但所有人因此失去了饥饿_gan,因此也不成问题。白日像专门为了给人提供ChuanXi休整时刻而存在,娄思源又幽灵一样回来了,唐思烬已经T整完毕,又回到他身边。对方这次什么也没问。
所有人物间都流动着无形的疏离。
大多数时候,车厢里安静得吓人。
病人们再次试图打开日记本,但没有用。里面小小的锁坚如磐石。
“已经出现了三个封面书名,到第四次,它肯定就开了。”吴心语说,“今天晚上就是它打开的时候,但_gan觉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再看到里面nei容有什么意义呢?”
角落里,秦木婴趴在窗边,脸上有点泪痕,像没有水的植物一样发呆。
“其实她最可怜。”吴心语托着下巴,“秦木星好歹知道自己要恨谁,她不知道,还一直相信自己对不起闻玺。”
“至少她能哭。”娄思源随口道,“最可怜的,难道不是_geng本哭不出来吗?”
吴心语摇摇头。
唐思烬自顾自拿起那_geng水彩笔,在地上随意画了两下,无事发生。
它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去捡日记本的时候,他看见它漂浮而上,但至今没能弄明白其作用。水彩笔和儿童画必然是紧密相连的,或许到了晚上**
他按住了太阳*。
唐思烬半阖着眼,任由查杀梦的后半段重新浮现出来——
闻樱一直在哭。
闻玺拉扯着她往楼梯处走了几步,忍受着nv孩的尖叫和踢打。突然他也不走了,仍然像提着洋娃娃一样拎着她一条手臂,大步转了回去,钥匙吱呀作响。风雨几乎撞开了门,他拼命往前,把她推得一个踉跄,直接从台阶上跌了下去。
她的拖鞋早已掉落在屋nei,从雨水里狼狈坐起,声音又细又尖:“闻玺!”
回应她的是大门重重关上的“砰”一声。
闻玺把门重新反锁上了。
闻樱满身满脸的雨水,光着脚跑回大门。
膝盖被石阶划开了一道,她恍若未觉:“开门!你让我Jin_qu——”
“你不是想出去吗。”闻玺站在窗口看着她,“你不是特别想出去吗。我这就让你出去了A。”
她本来在拍门,此时也跟到了窗边,改为打那扇可怜的窗玻璃,“外面在下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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